美攻强受故事集_臣服(野X鳏夫哨兵受白切黑心机向导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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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服(野X鳏夫哨兵受白切黑心机向导攻) (第3/5页)

   那只战斗力爆表的豹子看起来和它的主人一样陷入了糟糕的境遇,它低沉的嘶吼被季禹听个七七八八,不愿离开主人的精神体不断的徘徊,一边走一边蹭着地面,最后在无法的慰藉的暴躁情绪中蹲坐下来,粗长的尾巴不自然的上翘抖动。

    姜山南意外的变得有些粘人,他热烫的吐息喷洒在季禹的肩颈,顶胯的动作色情又下流,脑袋被注射的药物搞得黏糊糊的人对着自己的下属咬耳朵。

    “哈……季、季禹。”

    “你会给我cao吗?”

    姜山南从未用那种语气叫过季禹,含糊又黏腻。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嚼碎了吃干抹净似的。明明是身居下位的劣势,却硬生生叫他嚣张的气焰模糊了立场。

    对峙的季禹沉默了,他既没有推开也没有迎合,就是平静的看着面红耳赤的姜山南,他的上司大大咧咧的迎上自己的目光,汗水沿着下巴坠落,濡湿了内衫,留下一块明显的暗色。

    不甘心的姜山南再度开口,逞强的补充自己的说辞。“你最好不要拒绝我。”

    看起来和拒绝没差的沉默忽然柳暗花明,时常闷声不吭的年轻人深吸了口气,妥协的回应了姜山南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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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

    “但是你要把手锁起来,你只是需要释放,而不是发泄。”

    “可以。”回应他的是手铐锁上的清脆声响,男人将钥匙丢到季禹的脚边,费力的喘息着。

    他的体感被放大了无数倍,耳畔的声响也超出自己的负荷,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得到向导的引导与安慰,在这个古怪药剂的催发下情绪变得敏感又脆弱。身高力壮的汉子忍住涌上来的烦闷,全身力量压在身后的集装箱,只求自己不要丢人的跪倒在地。

    让一个普通人看到哨兵的虚弱模样,实在是太逊了。

    这种情况下,姜山南甚至有机会嘴炮嘲讽放下姿态的季禹。

    “我以为你宁折不弯呢。现在居然愿意跪下来去为别人koujiao。”

    季禹单膝跪地,像是执行任务一般面色如常,他的手轻易地解开了姜山南的裤子,目光沉沉的盯着黑色内裤包裹的轮廓。

    未加思索,他褪下那层最后的遮羞布,蓄势待发的玩应撞上季禹离得极近的脸颊,前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涂抹上白皙无暇的侧脸。

    带着薄茧的手握住了姜山南的欲望,季禹冷淡的眉眼也因为这种下流的行径变得放浪形骸。贝齿咬了多时的嘴唇留下痕迹,乌发遮蔽了双眸中的神思,只留下堕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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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说话并不讨巧的嘴巴衔住了勃起的性器,舔舐的动作生涩之余又很没轻没重,有一分敷衍的蹭过柱身,关注着姜山南反应的季禹探索着满足男人的方式。

    摩擦的过程让那寡淡的颜色注入了糜烂的红艳,吞饮的深入实验性质的尝试着,甚至几度让姜山南在koujiao的过程中感受到牙齿的轻咬。

    季禹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姜山南深信不疑。他控制不了混乱的精神海,抑制不了对安慰的渴求,像是被拔光毛的公鸡,失掉了耀武扬威的骄傲,只余下虚张声势的嘴硬罢了。

    “被我艹嘴巴,让你兴奋起来了吗?”

    那扣在季禹后脑勺的手掌恶劣的将他推向自己,金属碰撞的响声让威胁染上了别的味道。性器在那唇舌的伺候中愈发不满足,突进的距离让姜山南顶到了喉咙,男人双目赤红,竟有些骇人。

    季禹不适的摆头,摇动中被湿润口腔包裹的性器膨胀更甚,跃跃欲试的想要再度感受喉头紧窄的刺激。

    姜山南浑浑噩噩的状态降低了他对危险的感知,那个被动发情的豹子被触手束缚住手脚的境遇都没有被发现。

    他没有看见,那个突然出现的水母精神体。

    那是一只庞大的、半透明的水母,分辨不清现实对应的物种,只能感受到它的强大与美丽。身体舒展着无法确切统计数量的触手,一种幽深的蓝粉色光芒从本体散发出来,呈现出童话般烂漫虚幻的形象。形如软体动物的吸盘成为触手上颜色较深的光圈,伞状体下面溢出的絮絮无风自动,隐约可以看见绽开的电弧。内部若隐若现的花纹比之于头脑的猜测,更靠近传统水母的生殖器。

    不稳定的精神状态让黑豹的形态呈现忽明忽暗的闪烁,大猫暴躁的拧动着身体,撕咬的利齿没能如愿,那粗长的触手将黑豹大张的嘴巴撑开,移动速度看起来并不迅速的水母慢悠悠的悬停在它的头顶,轻而易举的将大猫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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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体的受伤很快反馈到姜山南身上,男人吃痛的抓住了季禹的头发,到达顶点的性器差点萎掉,古怪药剂的作用让眼前的男人像是一个高烧不退的患者,说着呓语,做事也是荒唐。

    季禹冷着脸忍受着姜山南磨蹭自己嘴唇的行径,双手并用的试图帮他把东西弄出来。他能感受到水母在逗弄猫咪过程的心不在焉,在帮助姜山南射精后将双腿发软的男人按到身下。

    身体倒向地面的作用力,化为一阵明显的疼痛,这使得姜山南的目光难得的显现了片刻的清明,他注意到半空中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全然不顾两人现下的情况,直白的刺了季禹一句。

    “这该死的向导素弄得我头疼。你和我想的一样没有教养。”

    天窗投射下的光束照亮了一方天地,用疼痛激发自己感知的境况令姜山南咬紧牙关。两个人的精神体在对抗中走向了视觉盲区,而姜山南很难相信自己负伤的情况能有什么胜算。

    季禹整个人笼罩在男人的上方,手掌沿着衣摆进入了下面,暧昧的抚摸着那精装有力的身躯。

    “别走神,感受我。”贴在耳朵的轻语,心安理得的把这种趁人之危变成耳鬓厮磨,姜山南在那意味深长的审视中脸色突变。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被季禹压制住的双手被某种须状物缠绕住,一种冰冷、黏腻的感觉在头脑中炸开,rou眼明明毫无收获地盯着束缚在手铐里的手腕,精神上却是在清晰不过的清楚那触手的形状。

    很快,这种故作镇定的模样失去了安慰剂,沿着脖颈缓慢而下的触手穿过领口,蜿蜒而下,存在感十足的蹭过胸膛,属于水母触手上的美丽光圈实在的成为吸附力惊人的吸盘,试探性的盘旋在乳晕的轮廓,触手的尖端玩闹的拨弄着乳尖。

    粗粝的凸起刮搔着情动挺立的rutou,湿滑移动的触手让意识不甚清醒的姜山南萌生一种被舔舐的错觉。呵斥的话语甚至没来得及念完季禹的名字,就糅进慌乱的气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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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禹了然的看着乱了呼吸的姜山南,甚至有些得意的补充道:“‘它’可以释放直接打击精神体的电流。希望你不要让‘它’不开心。”

    姜山南酝酿许久的脏话变成一阵吃痛的抽气,盘踞在身体之上的水母像是一个求知欲望过盛的小孩子一般,用最自我、任性的姿态残忍的触碰着姜山南的灵魂。充斥着挑逗和yin邪意味的爱抚从胸口处传来,触手似乎对姜山南的喜爱远远超过边界,那些刺激性的电流代替语言的嵌入了乳缝。

    酥麻感觉潮水般一波接一波传来,吸盘的凸起有一下没一下的剐蹭着被电的肿胀的rutou,在几次激起姜山南不自然的喘息后轻描淡写地划过腰腹冲向更加不可言说的地方滑去。

    四面八方的触手有意识的融入进姜山南的身体,军装迷彩宛如虚设,那些触手轻易地没入军靴,缠绕在脚踝,自裤腿的缝隙爬向大腿。至于更为扎眼的粗长,仿佛有人类意识一般撑开裤腰强势进入。

    被猥亵的羞耻让姜山南双目通红,一眼也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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