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了金丝雀_47 你要跟我分手,我只能死给你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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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你要跟我分手,我只能死给你看! (第2/2页)

链拍下来,告知家人说拍卖会上的是仿品,真的还在,又把拍下来的项链放回主宅保存,众人这才心安。

    ……

    夜里九点,纪棉在一家关门的餐厅门口躲雨。

    他又瘦了一些,气色也不太好。

    对街的灯光被雨丝折射出朦胧光晕,很晃眼,纪棉呆呆地看,有些失魂落魄。

    他去了很远的老家,在mama的墓前哭了一场,才刚舟车劳顿回来。

    佛牌是mama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他没有保管好,永远失去了。

    他每天都在难过,每天都会哭,把眼睛哭得红红,哭到胀疼,都没办法学习了。

    一想起佛牌,他鼻子又开始发酸,只好孤独地靠着墙根抹眼泪,斜风雨飘进来,淋湿半边肩膀,有些冷意沁入身体。

    过了很久,雨都没有停,反而却下越大。

    正当纪棉考虑要不要去哪里借把伞时,蓦地有辆车停在面前。

    驾驶位的车窗降下,露出苏久遇的脸。

    “可算让我找到你。”

    纪棉在怔愣中被强行推上车。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傅棠川的别墅不远处。

    可是里面的两个人却迟迟没有下车。

    “你、你说什么,是你故意让人把我带去群p的?”

    听到这个真相,纪棉震惊得无以复加,他一直以为弟弟虽然讨厌他,但他们好歹是血亲,不至于真的害他。

    而且,不仅仅是群p,连猫眼石那次也是弟弟故意陷害!甚至,甚至……甚至弟弟一直都知道他跟傅棠川的事!!

    纪棉的瞳孔因为震骇而放大。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为、为什么?什么时候你知道的?”他太过震惊,语无伦次,嗓子在抖。

    苏久遇看到土包子那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就冷嗤一声,探过身去推开副驾驶的门,冷气和雨滴猛然间灌进来,纪棉半边身子一下就湿透了。

    “我可没闲心跟你解释,现在傅棠川跟我分手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替我求和,不然佛牌我就砸了。”

    “我做不到!”纪棉撕心裂肺地哭喊。

    “你在床上不是挺sao吗,傅棠川爱cao得很,哪怕是用你的身体,也要去给我讨好他,挽回他。”

    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纪棉捂住嘴巴,眸里泪珠汹涌地掉。

    苏久遇冷笑。

    “你以为你有的选择?呵呵,佛牌可以不要,那你mama的骨灰,你也可以不要?”

    纪棉瞪大眸子,看见弟弟从兜里掏出一个眼熟的小瓶子。

    他曾经装了一些mama的骨灰回来的,就装在这个小瓶子里!

    他一直把小瓶子放在一个木盒子里保管,搬家的时候没有打开盒子检查过,弟弟是什么时候拿走的他不知道。

    现在也不重要了。

    “你不能这样,mama生了你!”纪棉哭得视线花成一片。

    苏久遇面露嘲意,“她又没养过我。”

    “你不去?不去我就扔出去砸了。”苏久遇打开一半车窗,把瓶子伸出窗外,目光泛狠。

    纪棉哭得不能自已,连忙扑过去阻止,“不要!我去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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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一个恐怖的魔鬼。

    苏久遇厌恶地把他推开。

    大雨瓢泼,地面上溅砸起连片的小喷泉,纪棉一步一步腿如灌铅走过去。

    他的身躯太单薄,大风一刮,人就晃晃悠悠,张嘴抽泣的时候雨滴砸进口里,凉凉的,冷冷的,淋透的衣服贴紧贴肌肤,身体也迅速凉下来,有失温的危险。

    他站在别墅外墙的门口,哭着给弟弟打电话:“佣人说,他不见我。”

    苏久遇慢悠悠点上一支烟,吐了口雾,好一会儿,才道:“那就跪下去。”

    看见那道瘦弱的身影在大雨中瑟瑟发抖,有些崩溃的样子,但还是艰难跪了下去,他才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

    随即警告道:“你必须求他复合,要是他始终不愿意见你,那你就跪死在那里,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如果不能复合,你mama的骨灰和佛牌就永远别想再要回去。”

    苏久遇又补充一句:“如果让傅棠川发现你不是我,骨灰我也不能保证完好无损。”

    这话果然很奏效,雨幕中的人听话地跪在那里,哪怕在呼啸的狂风中摇摇欲坠,也强撑着不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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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久遇看了十几分钟,烟也抽完了,正打算扔下土包子打道回府的时候,咔哒——

    左边的车门突然被打开。

    余光中有个身影出现在驾驶座旁。

    还来不及反应,一个黑罩布袋霎时蒙住他的头,闷头一棍,把他敲晕过去。

    ……

    傅棠川最近失眠是常态,这一晚也一如既往没睡好,起床时眼睛尚有些惺忪。

    大雨下了一夜也未停,外头依旧是阴沉沉叫人压抑的天气。

    几个佣人围在沙发前,屈膝弯腰,不知在看什么,发现傅棠川下楼,赶紧站直了身体。

    “先生……”

    众人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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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棠川皱了下眉,“怎么?”

    他走过去。

    旋即一眼瞧见沙发上躺着的人——

    像个水鬼一样浑身湿淋淋虚弱不已的纪棉。

    有佣人顿时慌乱道:“他昨天刚来的时候,先生您、您说不见,我就这么和他说了,后来他又跪在门口,我就没打扰您,又赶了他一次。”

    佣人像做错事一样,着急解释:“我我……我没想到他会在雨里跪一夜,我以为他见不到先生会走的!”

    另一个稍年长的佣人怜惜道:“雨太大了,任谁都遭不住淋一个晚上啊,何况一直跪着,他现在烧得很厉害,身子骨又弱,这么下去肯定会烧坏的。”

    纪棉的脸颊因为高烧点缀着两朵红云,但是嘴唇是苍白带紫的,哪怕人已经烧得半迷半晕,他仍是努力又虚弱地拉住傅棠川的一根手指,眼角滑落一滴泪。

    带哭腔的沙哑声音已经几近断气般微弱,可怜巴巴乞求:“不要……不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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