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的金丝雀自己回来了_第14章 服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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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服软 (第1/1页)

    往后数天,苏木和程斯皓过得就像是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程斯皓还对苏木的那句“卖yin”耿耿于怀,而苏木却不懂服软。

    规则来说,他不可以踏足程斯皓的卧室和书房,但程斯皓像是有意避着他,饭桌上总也见不到人,更不要说晚上来他房间。

    家佣们现实得不行,雇主发话之前,他们虽不敢收紧苏木的吃穿用度,但是所有跟苏木有关的工作,都rou眼可见地怠惰。他们笃定苏木住不久了,卧室打扫频率从一天一次变成随缘,没有人再给苏木熨烫衣服,烘干机里拿出来什么样,放在衣柜里就是什么样。

    早知如此,顺着程斯皓的心意多说几句又如何?他何苦一边出卖rou体,一边自恃清高,这才住了几天,就又把自己过成了笑话。

    苏木懊悔得不行,也拿不准家佣的态度是自发的,还是程斯皓默许的。

    他惴惴不安地写了几封套瓷邮件,却都封存于存稿箱不敢发送,怕再被莫须有的理由回绝,也怕程斯皓陡然反悔,釜底抽薪。

    赌气归赌气,房子还是程斯皓的,他总不能为了不见苏木,一直躲在书房里不出来。苏木在自己卧室窗口张望了快一个礼拜,终于逮到一个好天,程斯皓躺在后院的安乐椅上晒太阳。

    苏木一路跑到后院,急得好像晚一步程斯皓就会人间蒸发一样。

    “程先生……程斯皓。”

    程斯皓腿上盖着一条Theophil的薄毯,睡着了似的双目紧闭,在听到苏木的叫声后,不耐烦地蹙了蹙眉。

    苏木尴尬地杵在一边深呼吸,身前投射的影子盖住了程斯皓的脸,给他的表情蒙上一层晦暗不明的阴影。阳光灼灼地烧着苏木的后背,程斯皓无所反应的每一秒里,苏木的额角都在心虚地冒汗。

    苏木攥了攥手心,还想再叫一次,程斯皓睁眼了。

    苏木嗫嚅道:“程斯皓,你生气了吗?”

    程斯皓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他朝苏木招招手,等苏木走到跟前,就大咧咧地把手覆在苏木胯下。

    苏木惊慌失措地退了一步,又在程斯皓面露不悦之前,迈回刚才的位置上,任程斯皓拉下裤子拉链,把掏伸进去taonong。

    在这场单方面的撩拨里,苏木后背僵直,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却对脑海中那点隐秘的期待心知肚明。

    程斯皓还是要他的吧?

    他今天表现好一点,事情是不是就能翻篇了?

    要是让程斯皓舒服了,之前的话还会依约履行吧?

    程斯皓手心还是温暖,yinjing逆来顺受地让他taonong两下就硬了,在内裤里支起一个小帐篷。但他兴致说不上高,撸硬了就把手抽回来:“弄好了就坐上来吧。”

    苏木往身后看了一眼,应该没有家佣在附近:“这里吗?”

    卖yin还挑场所?

    程斯皓脸上露出讥诮的笑,好在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口无遮拦:“对,我想要你了。”

    苏木抬头看看楼上的窗户,后院是敞开的,倘若真的碰上别有用心的人,邻居家的窗口也很容易看到一二。

    程斯皓倨傲地闭上眼睛:“不做就回屋里去,别耽误我晒太阳。”

    他有九成的把握苏木会放下身段,就凭苏木有求于他,这时候要是还摆个臭架子,那真的太不懂事了。

    挣扎过后,苏木果真缓缓跪在程斯皓身边,笨手笨脚地解开他的皮带,从裤子里摸出他的rou茎,然后埋头舔了上去。

    程斯皓昨晚洗的澡,现在koujiao能舔到一点淡淡的膻味,苏木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去想这个味道的成分。

    他闭着眼睛,将脸拱在程斯皓胯下,鼻尖喷出温热的气息,轻柔地拂在程斯皓的性器上。他把guitou舔净,又沿着茎身往下,尝试将yinnang含进嘴里。

    程斯皓的yinnang和rou茎有着匹配的尺寸,苏木一次只能含进去一颗,然后巧妙地用舌尖轻刮,连皮肤褶皱都不放过。吐出来的时候,整个yinnang都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像是专程给性器做了一套清洗,苏木含完yinnang,再度亲吻柱身,将柱头裹进嘴里吮吸舔舐,茎身涨大了一圈,苏木不得已把嘴涨大,却抵不住牙关越来越酸,津液从嘴角流出形成一条纤细的银丝,落在程斯皓的裤子上。

    茎身被苏木的牙齿剐蹭得微疼,程斯皓便知道苏木快到极限了,他将食指伸进苏木的嘴角搅了搅,苏木不适地吐出yinjing,趴在程斯皓腿间轻咳两声,等嗓子舒服一点,再度握住yinjing塞到嘴里。

    房子靠后院的玻璃移门被拉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越发趋近的脚步声,急急忙忙,他们下一秒就会被人发现。

    苏木脑子一下被真空泵抽空了,脸颊因羞耻而涨到通红,不及询问程斯皓的建议,慌慌张张地吐出guitou。

    粉饰太平也来不及了,他不可能在短短几秒之内把程斯皓的yinjing和睾丸塞回内裤里,替他拉上拉链扣好皮带,于是出自本能地伸手环住程斯皓的胯部,用身体给他遮掩,同时又因为不敢面对现实而紧闭双目。

    程斯皓不禁为他的反应动容,他掀起膝盖上的毯子,最后欣赏一眼苏木迷情而狼狈的样子,在管家绕过栀子花丛之前,严严实实地盖住他的脸。

    这个姿势当然是欲盖弥彰,是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都能猜到他们在做什么。

    但管家是收到消息,给程斯浩送避孕套来的。

    程斯皓隔着毯子拍拍苏木的后背,面色如常地颔首:“谢谢,把这里留给我们。”

    “好的。”管家应了一声,视线极有分寸地越过雇主和金丝雀,将一片四四方方的小包装袋放在程斯皓手边的石桌上,转身离开。

    程斯皓想要的时候,在哪干柴烈火都有可能,管家跟着他有些年头了,对他这点性癖见怪不怪。不过以前的金丝雀也放得开,口袋里24小时揣着避孕套,只要程斯皓一个眼神,不管周围有人没人,裤子一脱撅起屁股就能让程斯皓进来。

    在他的记忆里,苏木隐约是最保守的一个,也可以说是,各方面表现最不主动的一个,搁程斯皓这样的老手面前,很容易被玩腻。

    程斯皓揭开毯子,苏木满头大汗地望着他,脸颊也从通红转为煞白。他把头抬起来,四向环顾,循着直觉从石桌上摸下避孕套,拆出来套在程斯皓yinjing上的时候,指尖还有明显的颤抖。

    “吓成这样?”

    程斯皓捋开他额前的发丝,一阵微风拂过,些许凉意让苏木脸色好看了些。

    苏木眨了眨眼睛,盯着面前高高翘起的roubang:“程斯皓……”

    程斯皓回应:“嗯?”

    他想说,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

    他想说,下次不要在庭院里好不好。

    他想说,可不可以多给他一点体面。

    可是现在跟程斯皓讨价还价,程斯皓会让他滚蛋吧?

    所以他还是要向现实低头。苏木不敢直视程斯皓的眼睛,飘飘然的声音仿佛不是发自他的喉咙。

    “程斯皓,做完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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