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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是把你的BC烂,还是用我手中的鞭子打烂 (第1/1页)
“别……别弄了!”纪岑眠出声制止,马鞭粗糙的要命,刮在乳rou。乳rou被这样肆意的亵玩,纪岑眠拼命的想要躲,但纪衡元哪里能如他的愿? 他顶了顶纪岑眠警示他不要乱动,下颚抵在他的肩上,冰凉光滑的肩头让他不由自主的蹭了蹭,偏头埋进纪岑眠的颈窝轻嗅。 纪衡元面部柔情了些许,不像方才说他审问他语气充满威胁。从纪岑眠衣裳中抽出的马鞭一下接一下打在纪岑眠的后腰臀上,似做无奈道:“我记得我一直告诫皇兄别乱跑,你倒好,一不留神就勾引上了段祁修和项泯。” 他一口咬上纪岑眠的人耳朵,惩罚他这个不长耳性的皇兄:“你说,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是把你的屄cao烂,还是用我手中的鞭子打烂?” “亦或者是将你锁在地下室,直至被cao大了肚子,好让你不要四处发sao?” 最后“发sao”二字,纪衡元咬字极重,好像,好像他真的浪荡不已,得需要一根又长一次的rou棍插入肥软的屄xue,堵着深埋在宫颈口,插软插烂。 一时的臆想,纪岑眠呼吸紊乱起来,他相信纪衡元一向说到做到,可他又恨自己的yin乱。仅仅实在只言片语下,他已感受到身下那口雌xue正不断收缩出水。裘裤也熟悉的粘在屄缝中,等待着手指将他调开,离开那肥厚粉嫩的蚌rou。 纪衡元用马鞭再次轻轻的敲打他的后腰,只不过这次的位置又往下偏移了许多,带有催促的意味:“皇兄快选啊。” 纪衡元手中的马鞭由牛皮制成的软鞭,如若真的让他用马鞭,他的屁股非得被他打烂不可。 权衡再三,纪岑眠觉得还是选择被纪衡元cao屄…… 反正……反正以前也弄过,这次他再忍忍也总会过去的。 可话到嘴边,他还是难以启齿说这些污秽的字眼,温温吞吞的蹙眉,轻微抗拒地别过脸去,落在纪衡元的眼中立马变了味。 “对我很难开口对吗?”马鞭同时落在纪岑眠腰臀,纪衡元阴测测地自嘲道:“你除了对我摆脸色,对其他人可都是和颜悦色。” “我就那么不受你待见?” 纪岑眠不懂他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兜着一筐委屈,斜斜地向纪衡元看去,半响无言。 反正他说了也是错,不说也是错,还不如…… 还不如不说。 他这幅不言不语的模样,彻底惹恼了纪衡元。 纪衡元掰过他的脸,低头在他嘴角咬了一下,纪岑眠茫然片刻,只感觉嘴边吃痛,疼得他不住开口道:“……弄、弄下面。” 纪衡元假装没听清:“你说什么?皇兄。”他故意扒开纪岑眠的交领,冷风灌入,彻骨的寒意,冷得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瞬间冻红。纪岑眠控制不住的牙齿上下打颤,便会往纪衡元怀里缩,依偎着他,纪衡元也借此和他贴得更紧。 纪岑眠明白纪衡元在刁难他。 纪衡元抚摸敞开的锁骨,被冻得冰冷的肌肤在手掌心中渐渐也染上了温度。他手掌很大,不禁意指尖会触及到乳rou,像没有察觉一般,再加重力道揉搓过去。 “不要,衡元!我们在马背上……不要!” 策马奔驰在深山老林,速度又快又猛,纪岑眠今日才有骑马的机会,因此在马背上小心又谨慎,遭纪衡元碾开了奶孔,他也不敢左右晃动,只是出声制止,生怕一个不小心从马背侧摔了掉下去。 正因他怯懦的颤抖暴露他内心胆怯,纪衡元肆无忌惮的动作更胜,对着冻得通红的rutou轻蔑地以指为弓,弹了弹胸口处凸起的乳珠,似作感叹似作讥讽道:“真sao。怪不得能勾引到我……也能勾引到别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分明什么也没做,就说他sao,说他勾引人。 “我没有。”他欲辩解。 “没有?”纪衡元质疑的声音骤然升高,五指掐按留下明晃晃的印记,掐住纪岑眠的脸蛋,高声质问道:“真的没有吗?” 纪岑眠闻言偏过头,发丝滑过纪衡元的嘴角,他敛着眼皮,一滴眼泪挂在下眼睑。鼻头也不知是哭红的还是被冻红,无奈地呼出一口冷气,哽咽道:“那你究竟要如何才相信我?” 纪衡元拉缰绳,马由急至缓慢慢停下。 “相信你?”纪衡元脱口而出的话和秋夜融为一体,同样的冰冰凉凉,是一种冰锥刺股化作凉水侵入心肺的凉意。 “好啊,皇兄证明给我看。” 周围依然很冷,马鞭皮质的冰冷刮在纪岑眠后颈,纪衡元抱着他正对面坐,背后迎着冷风的他瑟缩在纪衡元怀中。 纪衡元强硬地拉着他的手摸向胯下摸,冻得发红的手指能感受纪衡元腿间炙热梆硬的存在,指尖凉意卸下,紧张感油然而生。 纪岑眠蜷缩手指带了点抖,扇动着的睫羽覆了层白霜,他有抽回手的迹象,立刻又在纪衡元凝有冰霜的目光下钉在原处。 略微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勾住衣料子,纪衡元“啧”地嫌弃他动作太慢,反手抓住就往上面摁。 纪衡元的举动,牵引着纪岑眠不受控的手指连心也跟着发热发烫。他等着纪岑眠的反应,期待他能如自己的愿,主动揉搓撸动服侍胯下的巨物。 一直不为所动的纪岑眠却实在惧怕这根蛰伏在衣物下的roubang,他慌慌张张地抬头,凌乱细碎的发丝扶过湿润的眼尾,胆怯溢出他的眼眶,山林清冽的寒气在一呼一吸染上焦灼。 “快些皇兄,别让我恼你。”纪衡元的语气渐显催促和急迫。 纪岑眠深吸一口气,那只光洁纤细的手颤颤巍巍的伸进纪衡元胯下。 先是指尖的凉点拨在梆硬如铁的roubang上,而后是软绵的手掌虚虚盈握,纪岑眠的手相比这跟巨物来说小了很多,满掌而握,食指与拇指指尖始终隔着一小段间隙。他上下给纪衡元撸动,盘曲嶙峋的筋脉硌着他的手,孽根在他揉搓下越搓越大了一圈。 纪岑眠明显感知到这根roubang的变化,也能清晰的发觉手掌发麻的痒,再加上手根与手根加深的酸痛,才弄了不到几十下下,手腕连着胳膊抬起来都非常困难。 他不知道,他的手很软,软到纪衡元本皱起的眉头舒张开来,眼角沉迷被包裹的人畅快中,但纪岑眠力气太小,还不到一刻钟,他的速度慢得会勾住蜿蜒的脉络,来来回回碾至舒爽的欲碾,又因他来不及推揽回的速度吊着纪衡元呼吸加重。 纪衡元在呼出的白气中半眯着眸,凝视着在纪岑眠不曾有意识到露出冻红的单肩,圆润的肩头粉嫩光滑,颈窝明晃晃深咬得牙齿印便有宣誓主权的之意。 是他在皇兄身上印下的。 纪衡元因突发的这个念头,瞬间憋足几日的气通畅了些许。他绕着纪岑眠垂下的细软的黑发被他牵着,而后绕于手上,月光下的清亮,从他的眼中可以看清,纪岑眠正低眉顺眼服侍他胯间的孽根。 “好了吗?” 纪岑眠手腕酸痛,手指抬不起来,他话才说出口,便对上纪衡元猩红未餍足的眼,吓得下一句立马改口:“我、我,衡元,我弄不动了。” “弄不动了啊……”纪衡元重复他的话,笑了笑,“鉴于皇兄今日很乖,很听我的话,我也不为难皇兄了。” 纪岑眠才松一口气,又听见纪衡元道:“可皇兄别忘了,我可还是要审问你的。” 纪岑眠顺着纪衡元目光看去,距他们不远处,有一颗枯枝大树,延伸一跟长长的枝桠。 他不会是想…… 纪岑眠煞白了脸,愣愣地看着纪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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