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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2/2页)
却看着天边的一轮月,说:“我送你回去。” 周砚山抱起白徵回到宿舍,却看见Omega被五花大绑地捆在角落的椅子上。 这一看就知道是白徵干的。就在这时外面院子里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周砚山稍微抬脚把门关严,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他把白徵放下,神器冷峻,声音不带任何波动地说:“你向我证明了你愿意去死。” 然而白徵在落地以后仍抱着周砚山的脖子不撒手,低低地笑了起来,说:“怎么会,我现在还不想死。” 角落里的Omega被胶带黏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被这满屋子里强烈的信息素逼得快要发了疯,可白徵居然在和一个Beta调起情来了。 白徵勾着周砚山的脖子,抬起眼睛看着他。白徵的鼻尖上因为情热而催出细密汗珠,呼吸也逐渐变得guntang起来,气息若即若离,他抓着男人的衣领想吻上去,可这次周砚山躲开了,往后退了一寸。白徵顿了顿。从两人微妙的距离中正好能看到窗外的月亮。 他喘得更厉害,喉结滚了滚,想吻上去又有几分犹豫,最后把视线转到周砚山眼睛上,睫毛颤了一颤复又回到唇上。反观Beta仍旧一副克己寡欲的模样。 白徵不着急,他凑过去,贴在他耳边说:“你在找人吗?” “人是被你绑走的。”周砚山淡淡地扫了白徵一眼,并没有为此感到惊讶,仿佛早已知晓一切。 “是我绑走的,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你的人在找到她之前她就会死。” 白徵知道周砚山这次一定不会拒绝他。 “你想过你这么做的后果吗?”周砚山说。 可能是抑制剂的作用越来越小,白徵手上没什么力气了,他停顿了一下,继而微喘着说:“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周砚山的手不知道何时来到了白徵的腰间,缓慢地摩挲着,语气中似乎没有带着想象中的怒气,反而让人听出几分兴味。 他说:“这就是你的目的?” 白徵倔强地看着他,说:“是。” “你想好了这么做,会后悔的不一定是我,白徵。”周砚山说完,突然松开在白徵腰间的手,坐在了简陋的铁架床上,微微抬眸看着白徵。 上位者的威压始终存在,那双漆黑的眸沉沉地盯着白徵,露出野兽一般的凶光。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周砚山的五官藏在影子里,白徵只听到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说:“过来。” 白徵像被这声音蛊惑,怔怔地走过去,他知道,他已被俘获,他会为了取悦这个男人,甘愿做任何事情。他跪在周砚山腿间,抬头看着周砚山,脸上被情欲催得泛红,眼里像缀着光。 周砚山低头对上白徵的视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白徵把头低下来,解开周砚山的皮带,他的手有点发抖,也许是因为抑制剂已经失效了,也许是因为别的。 拉开裤拉链以后,白徵伸出舌尖去舔周砚山的内裤,隔着一层布料。这东西软软的,周砚山真没硬。这令白徵产生了挫败感。 但尽管还没硬他也感觉到了周砚山的尺寸,他忍不住一边舔一边抬眼看周砚山,周砚山没什么表情,也没有享受的样子。白徵没有着急地去用手摸他的yinjing,只是伸出的舌头舔,隔着内裤舔,艳红的舌尖将黑色内裤舔得湿哒哒的,这时他才感受到内裤里的东西有了反应,渐渐地越来越大。 “我以为您……对着我硬不起来呢。”白徵说。 其实白徵原本想说,以为他这玩意儿有毛病呢,但最后还是改了口。白徵一边看着周砚山,一边用牙齿将他的内裤咬下来,粗大的yinjing突然弹出来,打在白徵的脸上。白徵愣了一瞬,看到这个尺寸的时候吃了一惊,尤其发觉男人的jiba还没有完全勃起。 他忍不住想,这东西硬起来真能放得进去吗?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了,就算周砚山的jiba是个法棍他也不能打退堂鼓! 虽然白徵是这么想的,可这也是他第一次舔别人的jiba。身为Alpha从来都是别人取悦他的。他抓着周砚山的jiba,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 白徵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他只闻到了属于周砚山身上特殊的味道。他沿着茎身,用最色情的方式舔,舌尖与jiba分离时带出一根晶莹的线,发出细微的呻吟,直到男人的jiba在他的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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