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高中同学以后_现在:小心眼(:办公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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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小心眼(:办公lay) (第2/2页)

    稀里糊涂,又让cao了。

    人的下限是越来越低,露天阳台延阳敢,健身房延阳敢,该不会有天,这个疯子会在大街上拉着他zuoai吧,然后两个人以扰乱公共治安给逮捕。

    陈屿安管不住脑子,发现自己的天马行空有些过于离谱羞耻,连忙脸红收回思绪,然后就皱着眉被缓慢地一捅到底。

    真的很久没做了吗?才一个星期而已,可是怎么这么胀,大roubang高歌猛进,xuerou翻滚通通让路,陈屿安听到自己的后槽牙在打架,牙龈因身体酸楚,渗出大量唾液。

    延阳心里其实不是很痛快,一是因为陈屿安的前男友,二是自己亲妈来,搞得这理所应当的事跟偷情似的。

    不过看着陈屿安满脸慌张却浑身泛着淡粉色的发情样,其实也挺刺激的,埋在热烘烘xiaoxue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好像怎么都cao不够啊,可这兔子早晚有点会长大,翅膀会硬,自己会彻底变成“留守老人”,说不定再见面就给自己带个女婿,然后跟着陈屿安一起叫他爸。

    而陈屿安旁边的人,他暂时投影成了许明洛,靠!那可是除了他,唯二看过陈屿安逼的人。

    胸口气得发疼。

    要不把许明洛搞死算了……

    或者继续找个学校供陈屿安读书,那这份皮rou生意就可以继续延长。

    真是个好主意!

    今天zuoai溜号的不止陈屿安,延阳也学上了这坏习惯。

    自己把自己气个半死,导致cao逼的动作变得凶神恶煞,陈屿安两下就给捅哭了。

    不过延阳也习惯了,以前见陈屿安被干哭,还以为是自己太粗鲁,可后来发现这兔子就是爱哭,明明sao得淌水,还哭哭啼啼个没完!

    但今天不能太大声,延阳索性吻住那双咧开的唇,把所有声音堵回去。

    “轻……呃!!”

    身上的人很烫,跟个野牛似的在自己身上耕耘,把小逼插得热烫熟烂,开花一样流汁,淅淅沥沥的yin水顺着他的屁股染湿了桌面,流下yin靡的印子。

    刚才还给自己出气的兄弟,这会又把自己吃干抹净往死里欺负,让陈屿安觉得有些气恼。

    于是,乘着延阳唤起的功夫,陈屿安主动勾上延阳的脖子,夹着嗓子。

    “延总~”

    延阳浑身一震,差点没被这声音给喊萎了。

    “说了别这样叫我。”

    陈屿安当作没听见,演得认真,被捅生气的兔子打定主意要膈应自己的爸爸。

    “您先把合同签了,怎么cao都可以。”

    “小声点,可别让其他同事听见了。”

    延阳第一反应是质疑陈屿安该不是脑子坏里,再听了两句阴阳怪气的话,瞬间懂了,原来是搁着跟他玩角色扮演!

    其实延阳骨子里,真的是一个一本正经到有些古板的人,认识陈屿安以前,别说包养或者私生活混乱,根本就是个坐怀不乱的雏儿,生活和工作他洁癖一般分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身下的人是陈屿安!……他……!!

    他从没干过这么出格的事。

    一时被陈屿安的演技臊得脸红耳赤。

    这哪里是傻儿子傻兔子,明明是个对他性格门清又精明的狐狸!

    “陈屿安!!”

    延阳难得连名带姓地威胁,可陈屿安根本不害怕,亮晶晶的眼睛眯成缝,难得体会到逗弄延阳这个老干部的乐趣。

    “爸爸,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玩了?要我演什么?秘书?助理?办公室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caocaocao!!

    延阳一想到自己那个男助理的脸,心里一顿狂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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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可闭上嘴吧!!”

    脏话都出来了,陈屿安笑得更乐了。

    延阳被吊得rou都快炸了,一鼓作气,掐紧陈屿安的腰开始疯狂打桩,办公室隔音效果不错,只要没人扒着门偷听,谁也不知道。

    “啊!……慢一点……你疯了是不是?真不怕被人听见啊!!……啊啊!”

    陈屿安逗开心了,可自食恶果,馒头小逼瞬间被干得yinchun翻飞,汁水飞溅,无论怎么说,对方速度一点不减。

    快速抽送的冠状沟棱子怒张着从甬道里掏出去,在口子上抽送成白沫子,硕圆的guitou顶着敏感点不停剐蹭,而后又疾风骤雨般地对着那块慢慢肿大的saorou一阵大开大合地cao弄,磨与撞击交替配合,瞬间就把陈屿安干得溃不成军,再不敢开玩笑。

    “爸爸,我错了,呜呜……你轻一点……哈!啊啊!”

    晚了!!延阳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猛烈的撞击让陈屿安的求饶都带上了颤音,rou口被干得烂熟紫红,jiba就跟木桩一样钉入yindao把他串在胯下,他扭动着腰,却躲不了分毫。

    办公室响彻着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听得陈屿安面红耳赤,又害怕被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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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度太大,整个人都要被撞飞了,又被延阳握着腰拉回去,让他承受着夯凿的力度,反复插到zigong口。

    陈屿安咬着唇抽泣起来,十分后悔自己要涮延阳,可对方给惹急了,才不听他的道歉。

    没个十几下,肿胀不堪的敏感点被剐蹭难以忍受,他被撞到高潮,眼白翻出,残留的最后一点理智让他咬死了自己的嘴,只挤出一点点尖细的声音,全身颤抖,垂在桌边细长白嫩的双腿在延阳身侧僵住,脚背绷直,脚趾蜷缩不停痉挛,结合处涌出大量的透明yin水浇湿延阳只解开拉链的裤子。

    不孝顺的儿子这下老实,喷个一塌糊涂,就剩哭和呻吟的力气。

    延阳呵了一声,搂起人准备把这周欠的全补回来。

    可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延总,这周的工作汇报麻烦您过目。”

    ………………

    得救的陈屿安,乘延阳隔门对着无辜的下属发气间隙,慌慌张张跟泥鳅一样溜到了桌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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