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催眠龙神的男德守则_催眠掰腿叠,嫩P眼被合不拢,无力吐/囚神魂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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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掰腿叠,嫩P眼被合不拢,无力吐/囚神魂2 (第1/1页)

    ?有些不可置信地伸出手去,指尖心随意动般凝出如月辉清皎的银光,只微微一点,眼前方寸瞬如震颤大地,刹顷万千卷浪营造出的假象世界如龟裂般陡然碎成千万残片,却没成想,瞬间黏合如初,快的彷佛只是眨眼间的晃神错觉。

    ??他不过刚心生疑惑,一切温暖又柔软的水流再度欺身缠绕,幽季扭身,试图浮离水面,又立即被那万千温柔且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水流酥麻的喷头洗脑,刺激的他再度神思飘然。

    ??可是、可是……

    ??他早不能入海很久了!连忘川都曾是狼狈无比被捞上来的!更别提这曾有片刻清醒而随手施展出的破壁术法——龙骨已失,他何来这般法力!

    ??祝倘,你造的好梦!你使的好手段!

    ??「祝倘……」失去意识的人梦中彷徨喃喃。

    ??……我、我恨你!

    ??「祝倘——!」

    ??海底深处似有龙魂巨怒,咆哮裹挟着万顷滔浪铺天盖地——

    ??祝倘闻言眼风都没抬,只目不转睛的盯着帝君这刚刚又被自己泄欲过一次的嫩红xue口,白精如喷瀑小挂,正满溢着一波又一波的余精。

    ??即便如此,他也觉得甚是不够,索性大掰开帝君白皙双腿,几乎是倒叠至床头,这猩红吐精的嫩屁眼便随了大分的双腿而更撑展,有了些微形变,xue口因被接连cao弄太久,此刻不断抽搐着微缩,已然合不拢,绽成一杯小酒蛊的口径模样,盛不住里头浓精,yin靡万分的任由其流淌着,简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惑人sao浪模样。

    ??祝倘看他玉体被自己这般摆弄,明明一副阖眸沉睡的神情好似没怎么变过,却还是通过那不断蹙眉的频率,察觉到被自己锁囚住的神魂怒骇——这破不掉的蜃楼困景,能作帝君的幻梦,也是祝倘心底走不出的爱恨。

    ??他眼睁睁看着这人清冷漂亮的脸上情欲遍布,眉心却愈发深锁。

    ??挣扎吧、反抗吧,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祝倘深知,只要自己不解开法阵,目前的帝君就没法有任何转醒成功的可能性。

    ??颤抖的身子抽搐的都好似要身魂分离一般,rou体刚让过这波欲海狂浪,魂怒的理智也刚刚清醒些归了位,祝倘这才轻轻同他应了声:「我在。」

    ??眼看这人红唇再度微启,却是无比抖索。

    ??祝倘知他要说甚么,将自己这疲软下来的rou蟒舒服地搭到他小腹上,和他的玉茎一同碾挤着,水声啵啵间,仿佛生怕昏迷的他听不清楚一样,缓声道:「我知你恨我,也知你不愿同我行此事。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本想抚平他眉心的手指在极靠近时又顿住,祝倘最终没有再碰上。只轻哄着,边以眼神认真逡巡——似是在这人遍布痛苦与情欲的脸上找着点眉头放缓的痕迹,想了下,也避开了嘴唇,祝倘忽然古怪地笑了声,这才又轻柔地啃吻回他耳垂。

    ??「可是这又有甚么关系?帝君,我从未奢求过你爱我。我爱你,这就够了。」

    ??懒洋洋躺回他身侧,将这人的漂亮身子大纳入怀,一边轻轻捏揉着他梦里都会无意识抗拒使力的腿根给他放松,没个防备,随手摸到一掌黏腻四溢的jingye,一想想,这人体内指不定还有多少没排流的出去,都是我的种,都是我的精!祝倘又哈哈大笑着将脸埋入他发间,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困陲城这般久,天边月将圆,人间十五至。

    ??他于人间时甚少过团圆日子,要团圆,往往也是别人家的团圆,他在一旁陪同看着。

    ??飞仙后倒是宴请邀笺收到手软,只是那等中秋夜,便就真化为了凡人间的前尘把戏,天上好席宴比比皆是,这个仙君请,那个仙君迎。有由头、没由头,中不中秋的,又有何关系?

    ??这中秋于他而言,更是好似失去了那本就难找寻的意义。

    ??可到底是留了点凡人习性于身上,还是有一日席间醒酒,下意识盘算成凡间日子,正是八月十五,旧尘世的好时候,鬼使神差又想起——诸色琳琅的宝贝曾往他殿门口塞送的五花八门,可从众多邀约间应下此宴,只有祝倘心里门儿清,简简单单的因为只有这里离帝君行宫最近。

    ??可行宫嚒,就是他不一定正在的。只是他在也肯定不愿见,那么他在不在又有何所谓?

    ??心念起了,早就不由自主挪了步子,瞬闪至帝君行宫前,悄不做声呆了会。

    ??人心浮华,万事喧闹,祝倘本就是倚靠在墙根散散心,也想望一望可能此生都不会对自己敞开的殿门,和不会再同自己有任何交集的人。

    ??呆了会,风一摇,满境檀桂香,忽然门扉陡开,蹦出来一只雪白兔团。

    ??紧接着便是临渊身形慌张的跟了出来,试图逮兔。

    ??彼时天上时节虽未至银装素裹,但因帝君偏爱流银飘霜的垂饰甚多,那茕茕白兔一入宫门外,便像是白团子扑进雪地里,分外难寻见。

    ??祝倘那一袭宴席上未散的夺目朱衣,便成了这小兔慌不择路的显眼目标。

    ??下意识接了这胖兔入怀——好家伙,还挺有分量,都不知帝君喂了多少好东西,跟抱了头小猪似的沉。

    ??颇有尴尬,本也无意这时叨扰,一没带礼物,二没备说辞,刚想将兔子使个术法挪至临渊跟前,自己从五人合抱的霜银柳后绕身走掉,临渊却瞬至眼前,手中剑都出鞘了半寸。看清不是甚么放肆宵小,也愣了下。

    ??祝倘摸了摸鼻,只默不作声递过小兔。

    ??众人皆以为小祝神君舌灿莲花,极长袖善舞,实则祝倘话很少,大多时候也懒得讲话。

    ??正如此刻,说多说少,在帝君眼里,指不定都是自己别有用心出现在此处。

    ??既被撞破了,祝倘也不再尴尬,大大方方托着胖兔屁股递了过去,只不过他不说,临渊也不问。

    ??看着临渊抱兔走远了,祝倘回身欲行,忽听的临渊这时才问了句:「祝神君可是来寻帝君?是否有要事相商,需要我通传一句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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