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审判(强制爱)西方科幻有人外有兄弟_地下室的囚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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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的囚鸟 (第1/2页)

    回到家中的沙夏察觉整个寂静的诡异,瓦西里支开了所有外人。毫无戒心的沙夏以为是他想要个能彼此好好谈心的空间,因此也不加揣测。

    “今天是我亲自下厨,来尝尝。”瓦西里将沙夏推入厅内。

    白色的桌布上放着娇艳的玫瑰,丢在储藏室内十年没用过的银制高脚烛台被擦的一干二净。

    沙夏被眼前的场景震着,难道今天还有女士要来?

    “你请了客人?”瓦西里拉开椅子,沙夏犹豫不决,在客人来之前入座并不礼貌。

    “没有,就我们两个。”瓦西里双手搁在他的肩上,将他按在金色靠垫的椅子上。

    这样的气氛,让沙夏竟在自己的家中有些拘束。

    “瓦西里谢谢你今晚为我准备的这一切,不过好像有些小题大做。”沙夏拿起餐具小口小口的切下牛排。

    瓦西里为自己倒着红酒,没有抬头看他,不显於色;“是吗?”

    “不过还是很感谢你。”沙夏张口咬着叉上的小牛rou,漂亮的柔唇微动着,在暧昧的烛光下引人妄想。

    沙夏隐隐觉得气氛沈闷,不管他说什麽瓦西里的回答不会超过5个单词。

    “对了,瓦西里那门现在修好了吗?”沙夏找着话题想要打破这该死的沈静。

    “以後再也不需要它了。”瓦西里起身在沙夏的杯中倒入红酒。

    沙夏不明白瓦西里的话意,就像现在他嘴边挂着的那摸笑,让沙夏有些莫名。

    掂量着现在是否该提那事:“瓦西里,要是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你能去做个检查。”

    “什麽检查。”他将沙拉盘递给沙夏。

    沙夏尴尬一笑,不知何从说起,思量了片刻之後决定开门见山;“精神方面的。”

    他说的同时凝视着瓦西里,猜测着对方的反应。瓦西里将手上的刀具放下,抬头对视着他。刀并没有放在桌面上,而是狠狠的插入了水果盘中的苹果上。

    刀在微弱的烛火下,泛着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这要求过份了,但你最近的举动有些反常。我怎麽说都是你弟弟,真的是为你好。”沙夏并没有逃避话题,决议单刀直入的说下去。

    “是吗?”瓦西里不动声色的问道。

    “是的,我一直当你是亲哥哥。照顾了我十多年了,真不知道怎麽报答。”沙夏僵硬的微笑着,并因有些紧张而拿起酒杯灌下些红酒。

    瓦西里再度起身,为他补满了酒杯:“你不是自己也说长大了吗?我无法在当你的哥哥了。”

    沙夏退去了少年的青涩,开始显露出成熟男子的魅力,但精雕玉凿的五官却将钢柔两字巧妙的混淆在一起。

    望着散发着独特气息的沙夏,瓦西里觉得他真的长大了,果实成熟了,也该到了自己收获的季节。

    误以为瓦西里那是挖苦之词,沙夏连忙辩解;“抱歉,我以前很不懂事,总是顶撞你,知道其实你也是为我好。”

    瓦西里举起杯子,碰了沙夏面前的那杯红酒;“我们别谈这些了,说说你打算拿什麽来报答我?”他似笑非笑得问道。

    今天瓦西里的对话总是让他摸不着边,沙夏饮下酒後昏昏欲睡。

    “瓦西里,这酒的浓度很高,能扶我上楼吗?”眼皮很重,想让自己清醒。沙夏并没有喝太多,怎会如此头晕目眩?

    “抱你上楼都没问题,别担心这些药过3个小时就失效了。”他依然优哉的吃着盘中的沙拉,无视着沙夏听到药效两字後倒地,竭力的爬向电话旁。

    沙夏急切的抓起电话,但下一刻话筒滑落在身旁,他绝望的瞪着悠然自得的瓦西里;“为什麽!”

    电话线早就被切断了,而自己在药效的作用下陷入了黑暗中。

    当沙夏再度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日已入幕。窗外漆黑一片,屋内也暗淡无光。沙夏回忆到毫无设防的回了家,然後瓦西里竟给自己下药。扭动身子想坐起,却察觉手脚都被固定在床头。稀稀的空调风吹在他的肌肤上,有些觉冷。他被困在铁制的床栏上,以一种双腿大张不雅的坐姿。

    “醒了?”黑暗中瓦西里就侧身坐在他的床头,让沙夏胆颤心惊。

    “瓦西里,我不怪你。你自己不知道已病入膏肓,先放开我。”沙夏想要说服他。

    瓦西里的手指伸入他的口腔,直直的插入深处,让沙夏顿时有一种呕吐的欲望。但瓦西里并没有停下,而是弯曲着手指捕捉着沙夏的舌,让沙夏无法说话。唾液不住溢满了他整个口腔。

    他开始舔吸着沙夏的胸膛,并将双手转移至沙夏的下体,摸了唾液的手指撬开了沙夏的入口。

    “你住手!啊,好痛。”沙夏皱眉忍痛,双手紧紧的拽着床头的铁杆,大腿深处的韧带在高度拉扯下酸痛不堪。这样的姿态,血液并不流畅,导致他整个下半身陷入麻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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