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花_第三十六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第三十六章 (第1/1页)

    乖乖个爷爷的,狐狸精又勾引他。闫五爷听得jiba疼,咬紧牙关,好险没再提起自家太太猛cao一轮,发泄般揉捻太太的小奶子,“哪能啊,你这rou花多能吃,往后还得给老子下崽儿的!”

    这句陶诺听进去了,纵使浑身酸软无力也得抬脚踹:“小爷才不会生!”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生。

    “哟,还有力气呢。”闫五爷挺起腰,jiba戳到软滑的宫口。陶诺惊叫一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说没力气了,不能再来了。

    可惜闫五爷眼一闭心一横,不管自家太太被cao成什么样儿,大jiba照旧试着去cao胞宫。他到底是心疼太太,生怕再cao进胞宫让太太不舒服,忍气吞声cao外头的宫口。可那地方也不是用来cao的呀,陶诺给cao得出气多进气少,小鸟疼得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随着cao弄发胀乱晃,rou逼里的yin汁更是一股接着一股,rou花里藏着的那颗小软豆给五爷捏在手里揉搓,搓得陶诺快疯了,酥麻的快意如同海浪般将他吞没殆尽。

    这场性事持续到后半夜。闫五爷眼睁睁看着自家太太被自个cao晕,又被jiba给cao醒,肚子满满当当全是jingye和汁水。胸脯的小奶子给捏得惨不忍睹,上头一道一道指痕。jiba拔出去时,浓精从合不拢的rou逼里淌出来,自家太太半睁着眼睛任人摆布,喝水都得靠闫五爷用嘴巴喂给他才晓得往下咽。

    闫五爷看得双眼通红,手指插进还未阖上的肿胀rouxue,另一只手按在自家太太臌胀的小腹上。

    “啊啊啊呃——!!!”

    看着又一次高潮喷水、彻底晕死过去的太太,闫五爷终于算是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取了热毛巾帮小狐狸精擦干身子。

    收拾完屋内的狼藉,闫承骁看向桌上的宣纸。

    宣纸被捏得皱皱巴巴,歪歪扭扭写着“绝不偷偷离开闫府”的字样,上头还有自家太太的汁儿。闫五爷心满意足,叠好放在胸口。

    头天晚上闹得凶,翌日闫承骁离开的时候,陶诺还在昏睡。

    一觉惊醒,陶诺匆匆披上衣裳跑出屋。外头碧春正在逗八哥鸟,听着动静转头看过来,瞧见陶诺后赶紧解释少爷已经走了,临走前说让太太多休息,因此就没叫他。

    陶诺后知后觉抓抓睡乱的头发,嘴犟道:“我没找五爷……我找八哥鸟呢。”

    八哥鸟在鸟笼蹦来蹦去,脆生生地叫:“好夫人!好夫人!”

    眼瞧太太的耳朵红得跟刚从热水里滚过一遍似的,碧春没再搭茬,忍笑说道:“我帮太太洗漱罢。”

    闫承骁没在家,院里显得格外清净。没有闫五爷整天到晚在耳朵边一口一个哄,反倒八哥鸟叫陶诺叫得最勤快的,整日把“好夫人”三个字挂在嘴边,连陶诺之前教的“先生”二字也不叫。陶诺给它喂食,心想肯定是闫五爷走前在它面前念叨过,不然八哥鸟那么聪明,作甚只叫他呀。

    除此以外,两位夫人和大姐、三姐生怕陶诺在院闷坏,时常过来,要么叫陶诺陪着去打麻将,要么就跑闫承骁院里晒太阳说闲话。闫之玉晓得陶诺爱吃,从协力医院回来的路上跑去买各种零嘴,看得碧春惊出一身汗,拉过闫之玉说太太管不住嘴,吃多了闹积食不好受。

    于是在陶诺等待投喂的第三天,闫之玉的零嘴没有了。

    豆泥倒是隔三差五就去桂香斋取点心,顺路买几本话本带回来给陶诺,后来甚至去弄来两副骰子。陶诺许久未曾摇过,屋里偷摸试了两把,被豆泥撞见。蒲安那事在闫府闹得大,豆泥作为他碧春jiejie派出去盯蒲安的人,自是晓得蒲安当时去老西门就是玩这东西。半大孩子起了玩心,陶诺瞪他,叫他来试试。

    豆泥试了一个下午,一把没赢。若是算钱的话,怕是要连这一年的工钱都赔了,还得倒贴。

    陶诺优哉游哉摇骰子:“这里头学问大着,便是再仔细也会栽跟头。”

    说罢,把里头的门道一一说与豆泥听。豆泥不记仇,一下午输得脱裤子这事抛在脑后,说想跟陶诺学这个。陶诺给他吹得飘飘然,嘴角翘得能挂壶酒,当场收徒。

    他俩是一拍即合凑一块儿去了,苦了碧春。当时是为给太太解闷,谁成想开始教徒。碧春不明白陶诺怎能在柳安堂学出这门手艺,心下虽有疑虑,未曾在意,哭笑不得开始“捉”这师徒俩。

    日子闹闹腾腾,却是不无聊。

    就是晚上没五爷在身旁,睡不着罢了。

    陶诺在褥里翻来覆去,去柜子翻出闫承骁的衣裳抱怀里才能勉强入眠。

    抱个三日四日,衣裳没了五爷的味道,又得去柜里重新找。

    眨眼间过去个把月,碧春看陶诺每回故作镇定把五爷的衣裳团进自个脏衣裳里送出来给浣洗的丫鬟,暗自发笑,说:“对了太太,少爷走前说您得定期给他写信,您写了么?”

    陶诺吓得险些呛到银耳羹,犯难了。认字勉勉强强,他哪里会写劳什子字呀,上回胡来的那“保证书”还是闫承骁抓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的。

    碧春哪里晓得陶诺不会写字,贴心给陶诺准备好笔墨纸砚。

    陶诺在桌前绞尽脑汁咬住笔头,倏地灵光一现,在宣纸中央画上一株桃花枝头。

    笔锋生涩,还有几颗墨珠滴落在纸间。

    十日后,回信送到。

    床上闫承骁的衣裳堆成山。陶诺身上也穿了一件,松松垮垮挂在肩头,迫不及待打开信件。

    [夫人,见字如晤,展信舒颜。未料竟得夫人书,喜极竟夜未眠。少帅谓吾笑声可传回申城,念及此,吾心愈乐。然为姜少帅所击,略受惩戒。吾在岭山一切安好,且与同志共学东坡rou之法,归家当为夫人烹制。山中桃花已谢,愿家中桃花盛开,待吾归家,共赏其娇艳之美。]

    闫承骁晓得自家太太只看得懂话本的文字,便用上白话。陶诺却看得晦涩,一行字反复钻研琢磨方才换到下一句。短短百来个字,他像是要将信纸看穿,薄薄一张纸,承载着岭山而来的nongnong情意。

    信纸一角捏得起皱。陶诺看完信,慢慢吞吞缩进被褥,把自个闷在褥里。

    半晌,密不透风的褥子掀起一个小角。细白的胳膊从被褥伸出来,嗖一声把信纸藏进窝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