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让他们do爱吧(短篇合集)_先生养了一条恶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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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养了一条恶犬() (第1/1页)

    唐连早些年捡了一个小孩儿,对外宣称是友人遗子,具体是哪个友人也不知道,只晓得这小孩子被他看得紧,从不让他沾道上的事。

    「好好念书,别的事小孩子少管。」

    这是唐连最常跟谢长安说的话,但其实他也就大谢长安十三岁,却承担起一部分教养的职责。结果没料到小孩子不学好,最後成了唐连最得力的心腹,帮派内部的各项事情都替他处理得好好的,其余成员也极其信服他。

    唐连郁闷死了,不仅因为这小子碰了这些肮脏事,还有更重要的——谢长安学会了爬他的床,每每都在床上折腾他。

    烦闷之意顺着一口菸吐出,唐连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谢长安给自己包扎手臂。

    今日一场黑道纷争倒是与他们不相干,是隔壁两家起了冲突,有流弹误伤了他,本来只是做个中间人的唐连非常无奈。

    伤了他不打紧,关键是他养的小孩儿会发疯。

    「喂,」唐连用脚踢了踢谢长安:「过两天记得去和方家李家道歉。」

    谢长安的视线慢吞吞地从伤口转向了唐连,他从进了房就很安静,没说一句话就找来医药箱给唐连包扎。

    「回话。」唐连不惯着他,伤口泛疼,他被搞得很烦,谢长安出手没个轻重,两家人都被打得送了医院,自己只是皮rou伤而已,没必要大动干戈。

    谢长安安静了很久,视线一直牢牢锁在唐连身上,明明这人性子冷,话不多,瞧着他的眼神却格外guntang,唐连不在意,又吸了口菸,没什麽情绪地看着谢长安。

    「知道了,先生。」

    一句不冷不热的应答,唐连知道谢长安不会因为道歉这种小事跟他犟,谢长安有他的心高气傲,但这样的少年脾气在唐连面前什麽也不是。

    终於开口了,唐连心想,得到了回应他就没有为难谢长安,翻身想休息,却不料谢长安一把拽过他亲了上来。

    谢长安的吻又急又凶,唐连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让他抢占了口腔里的每一寸。湿热的舌头相互纠缠,唐连不觉得这称得上吻,这算野兽在泄愤。

    唐连的腰被谢长安紧紧地搂着,他想伸手推开,却想起自己一手受伤,一手拿菸,根本没有空闲的手可以去制止他。

    微微缺氧的感觉让唐连不悦,谢长安掌控全部的呼吸节奏,咬他的下唇,舔他的齿rou,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吻得蛮横不讲理,像是猛兽用锋利的犬齿撕咬开猎物的血rou。

    但谢长安接吻时是个会闭眼的害羞鬼,唐连心想。

    他扭了扭手腕,将烟头烫在了谢长安的右手手背上,那薄薄一层皮迅速将烧烫感传至脊髓,谢长安反射性地松开对唐连的桎梏。

    还没抽完的一支菸就这麽被摁熄,唐连随手将它丢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谢长安喘着气,目光专注在唐连的嘴唇上,两瓣唇被他亲得发红发肿,估计还亲破皮了,因为接吻时他嚐到淡淡的铁锈味。野兽给领地留下标记,谢长安烦躁的心情好了一些。

    「你是狗吗?」唐连似乎没有生气,手指轻轻地擦过自己的嘴唇,无意间的举动像是故意当着谢长安的面,抹去他好不容易留下的记号。

    两人坐在床的同一侧,谢长安的手抓着床单,薄唇抿起,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我想做。」

    他向前扣住唐连的手腕,朝他的身上凑近,又重复了一遍:「先生,我想上你。」

    谢长安坦率地让唐连觉得他们好像不是在谈床事,而是生气的小孩儿缠着向他要糖吃。

    「很可惜,你不能。」唐连话音刚落,预判了谢长安想压倒他的动作,提前按住他的肩膀,才继续说道:「别急,你要是真忍不住,我给你口一次行吧?」

    谢长安rou眼可见地心动了,唐连暗道还是这麽好拿捏。

    他翻身下床,跪在床边,用眼神示意谢长安自己把裤子脱了,唐连用左手随意撸了几下,硕大的性器很快勃起。

    谢长安看他非常专注,胸膛一起一伏,在唐连把性器含进去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唐连很少给谢长安koujiao,一方面是自己不喜欢,另一方面是谢长安舍不得,所以平时谢长安给他koujiao的次数更多。

    温热的口腔包裹guitou,谢长安很爽——生理上,也包括心理上。

    唐连的表情看不真切,谢长安觉得他的眼睛是在笑的,是在笑什麽呢?

    一阵刺痛从yinjing上传来,唐连不重不轻用牙齿咬了他一下,眼里还在笑,只是多了些警告,告诫他要专心,不要想别的。

    满嘴的腥羶味让唐连不太习惯,他koujiao的技术不熟练,本来想尝试深喉,却被乾呕的感觉打了退堂鼓,yinjing只吞了一半,唐连收起牙齿,开始来来回回的吞吐。

    谢长安很少看到这个角度的唐连,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仰视唐连,唯一能俯视他的机会,只有与唐连并肩,或者像现在这样,让唐连跪着。

    虽然这场服务的体验没有到绝佳,但唐连本身就是谢长安的催情药,他感觉自己快射了,性器与口腔、舌头摩擦的感觉过於舒爽,柱身每一面都被照顾到,加上唐连刚刚咬的那一口,谢长安觉得唐连就是故意的,因为只有他一个人陷入情慾里头。

    「哈??我要射了,您??」

    唐连似乎就在等谢长安这句话,他吐出了性器,果断地收回谢长安的快感。

    谢长安不解的望向他,双眼透露出饱受情慾折磨的幽深,yinjing硬到发痛,高高翘着,却无法得到一个痛快。

    那人在打量他,欣赏他。谢长安的痛苦让唐连十分满意,终於像条狼狈的野狗了。

    这下谢长安终於看清,唐连是真的在笑——是那种看手下败将的笑。

    唐连也不折磨他多久,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的yinjing,视线始终停在谢长安的脸上,看他眉眼流露出的爽意,柔软的舌头最後舔上guitou,灵活地用舌尖戳弄顶端的马眼。

    谢长安直接射了,浓稠的jingye挂在唐连的脸上,唐连没有训斥他,只是用手刮下那些jingye,站起身,原封不动的塞回谢长安的嘴里。

    谢长安抬头,嘴里是自己jingye的涩苦味。

    他又在仰视唐连。看他的唇边还残留着没弄乾净的jingye,让谢长安心中生出隐晦的满足。

    唐连轻轻地笑了一下,伸手给谢长安甩了一个巴掌,非惯用的左手不好施力,打在脸上只是响,却没有很疼,更多的是羞辱。

    「长安,」唐连开口道:「别忘了你以下犯上的权力是谁给的啊。」

    谢长安又安静回去,在唐连快不耐烦时才回覆道:「知道,先生。」

    唐连满意,施舍般给了谢长安一个吻。

    这次,谢长安吻得温顺又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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