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_古木新花年年发、捌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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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捌贰 (第3/4页)

。」

    「是啊。」

    岑凛稍微将人推开,抬头笑睨他一眼说:「不过你刚才是不是有担心了一下?嗯?」

    江槐琭垂眼坦承道:「我在乎你,自然是会担心的。我怕你不要我了。」

    「真傻,我找你那麽久,怎麽可能不要你,除非是你先不要我。我想楚姑娘或许也是看那段公子早有妻室,这才Si心的吧。她倒是难得的潇洒。」

    江槐琭苦笑了下说:「是,我也清楚你跟那楚姑娘有点像。你能豁出一切,只要是你认为值得的,可一旦你觉得不值得了,也会说放下就放下。你们都是潇洒的人,但我不是,所以要是将来你不喜欢我了,我也放不下你。」

    岑凛伸手捏了下江槐琭的鼻子,把对方弄得一脸懵,他有些无奈的笑叹道:「这可不一定啊。谁知道将来的事呢?潇洒不是了无牵挂,反而是割舍,能舍下的东西都是原本拥有的,那也是一种痛。楚姑娘虽然果断,但她心里想必也是……不容易吧。我这麽喜欢你,自然是不可能舍得,你担心什麽?傻瓜。」

    江槐琭俊脸露出腼腆笑意说:「我喜欢担心你。」

    「瞎C心。」岑凛低头笑出声,有些害臊,耳朵又红透了。

    江槐琭说天sE不早了,和岑凛一同往回走,路上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像是寺里的斋菜如何料理,琳霄峰有什麽名产,各自见闻的趣事等等。回借宿的屋舍看到邻屋灯火还亮着,还听见细微交谈声,他们猜想是雷岩、云熠忻先回来了。

    岑凛望着隔壁透光的窗纸喃喃:「不知他们聊些什麽?」

    「要过去找他们聊?」

    「还是不去打扰他们了,我们聊我们的。」

    岑凛回屋又打了一个呵欠,江槐琭只在床边点了盏灯劝他说:「你累了,早点睡吧。」

    「喔。」岑凛刚把外袍脱下,江槐琭顺手就替他挂好,彷佛这件事做了无数次,他拍了拍通铺上的空位催促:「你也快来休息吧。」

    江槐琭问:「怕黑麽?」

    「有你在就不怕。」岑凛回话同时把发髻垂散下来。

    「那我把灯熄了。」江槐琭熄了灯火也打散长发躺到床铺上,少年立刻挨近,这b他娇小的温软身躯也暖了他的心,他拉着毡毯替岑凛盖好,看到岑凛眨着一双桃花眼瞅着自己。

    其实岑凛并没有特别矮小瘦弱,他就和其他少年郎君一样,甚至b一般人清秀好看些,那双桃花眼和自然微翘的唇角容易让人对他生出好感,是讨喜的模样,只不过江槐琭生得格外高大挺拔,所以两者相较之下才有种岑凛b较瘦小的错觉。

    但对江槐琭来说岑凛确实是娇小,他此刻只觉得岑凛惹人怜Ai,yu拥其入怀。

    今晚云多,月光稀微,室里两侧窗子也没透进多少光亮,岑凛看不清江槐琭的面目,但他心上早就烙下江槐琭的模样,他喜欢江槐琭的高大健壮和俊美出尘,也Ai江槐琭的X情,所以贪恋得想再更亲近些。岑凛在黑暗中朝江槐琭伸手,起初碰触到江槐琭的下颔,对方若有似无轻哼了声,他听出这一声含着笑意,带着默许的意思,於是接着往上m0,m0到印象中好看的唇、直挺的鼻梁,还顽皮的轻捏对方有r0U的鼻头。

    江槐琭捉住少年贪玩的手挪到唇间嘬吻,怜Ai少年的吻触是极尽的轻柔,化作丝丝缕缕的痒意渗入其肤髓,一如外面悄然无声飘降的一场春雨。

    岑凛痒得轻笑出声,他0了m0江槐琭的侧颊问:「我能不能亲你啊?可我看不见你,要不你亲我?好不好啊?」

    江槐琭一时没应声,虽然他本就有些寡言,但面对岑凛令他更常陷入短暂的沉默,因为他总得花费不少心力压抑内心激昂澎湃的情念和yUwaNg。

    「槐琭?」岑凛轻唤,他感觉到江槐琭的手m0上自己的面庞,那手上长久习武、练剑而生的茧子有些粗糙,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缘故,江槐琭碰他的动作非常轻缓,好像怕他会因此不舒服,他却稍微转头往那掌心轻啄一口。江槐琭的手在他颊上顿了下,改而m0他的耳朵,大手轻易笼住耳朵缓缓抚m0,再往下r0u耳垂,他虽然不懂这有什麽好玩的,但还是莫名羞臊,脸皮发烫,连颈子也有些热。

    「想要我亲你哪里?」江槐琭终於出声,嗓音沉砺得像一道迷惑神魂的咒。

    岑凛听得浑身sU麻发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说:「都好。」他不自觉半阖眼眸,露出沉迷在江槐琭的嗓音、碰触的神态。这模样全落在江槐琭眼中,即使在这晦暗的室里,他也贪婪看着岑凛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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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能亲?」江槐琭问话的语调更轻了,嗓音却也更浊重一些,听起来很矜持、客气,但在此重重包裹下是狂暴疯魔的情Aiyu念。

    岑凛一脸天真无辜的愣了下,带着困意,慵懒含糊应了单音:「嗯。」

    江槐琭的手往岑凛的後脑抚m0,好像闻到了少年身上的T香、发香,先前和岑凛互相倾吐秘密时,因为激动的缘故,岑凛才小口亲了他的脸,那时他不想吓着岑凛才克制举止,如今岑凛愿意和他亲近,他又是因为过於喜Ai、怜惜而压抑冲动,变得b往常更小心翼翼。

    岑凛嗅到江槐琭身上那药材和香材的气味,清雅冷香宛若轻纱飘来,他的唇好像被温和的按了个印,这一吻柔软又带一点cHa0气,蜻蜓点水似的。岑凛意识到江槐琭亲了他的嘴就贪心得想追过去,没想到江槐琭很快又压上更深的吻,这次还把舌尖探进来一些,他刚尝到一点甜头,对方又撤了,改亲他的脸颊、额头、眉骨或鼻子,他忽然觉得自己像被犬兽热情的T1aN着,轻浅的吻又像小动物在磨蹭,令他蓦地扭头噗哧笑出声。

    江槐琭停下来问:「怎麽笑了?你怕痒?」

    岑凛忍着笑意答应:「嗯,怕痒。你、你弄得我心头好痒啊,嘻。」

    江槐琭也低笑了声,他知道少年肯定是乱想到什麽奇怪的东西上了,翻身将少年罩在身下低语:「别乱想了。只想着我吧。」

    「喔……唔……」岑凛刚应了声就被吻住嘴,男人的舌头霸道探入他口中,却又不失温柔的牵引,和他的舌头嬉闹着,但他不像对方经年习武锻链,气息很快就不稳了,两手推抵对方的x膛闷哼。

    江槐琭正沉醉於缠弄少年的香软小舌,一听那有点难受的SHeNY1N也赶紧缓下来,抱着少年在通铺上翻身,令其趴在自己身上,他问:「这样就不那麽难受了吧。」

    岑凛r0u着眼睛说:「是啊。可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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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睡吧。」江槐琭m0m0少年的头发,轻轻将人放回身旁,虽然无奈,但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再继续的。好在岑凛很快就入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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