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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哥哥,是我的。/会议中P股被塞入跳蛋 (第1/2页)
贺骞的确享受不让人抚慰性器直接把人干射的满足感,也知道自己这样那样的古怪性癖的确很折磨人。所以他看似风流阅人无数,却其实约炮的经历屈指可数,因为能乐意接受并承受他这些怪癖的人寥寥无几。 但原来,在无数个被自己欺压在身下的夜晚,穆晚言都在默默扼制着自己的生理本能,哭着叫着也要纵容他的欲求。 哪里是什么天真无畏,什么贪恋欢愉…… 这个人,这个人啊…… …… 在体内深深插弄的roubang渐渐停了下来,穆晚言正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时刻,他不解地抬头去看,却被挟住下巴迎上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嗯……呼、哥……呜呃……呜、怎么嗯……” 这个吻从一开始便是骤风急雨,不给人任何喘息的余地。 穆晚言想要回应,却被那条凶狠的舌头无视,然后毫不留情地碾压,肆意翻搅,强侵掠夺,比性爱中的交合还要激烈。 原本恰到好处的室内温度,因这一吻也逐渐沸腾起来,直叫人裸露的皮肤也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穆晚言长翘的羽睫簌簌颤着,呈现出几分无法承受的脆弱。终于在一个大力吸吮过后,仿佛浑身的气力也被吸走,堪堪踮起的小腿一软,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即下坠。 犹如被狂风摧残后的落叶,最终沿着墙壁缓缓滑落。 但不等他赤裸的臀rou挨上冰冷的地板,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将他整个抱起,像担着一袋米一样,将他托起扛在肩膀。 穆晚言的视界完全颠倒,让本就被亲得恍恍惚惚的大脑更加晕沉,潜意识里他想去寻觅贺骞的脸,可是使不上力的身体根本无法做到。 他像是晚春倒垂的枝柳,身体随着男人的行走而不受控地摇曳摆动,他抬起头想要缓解一些血液冲脑的不适,余光瞥见客厅的沙发上,那显而易见的一大块濡湿痕迹。 明天,要洗沙发…… 当赤条条地被扔到床上弹起的前一刻,穆晚言还在迷迷糊糊地想。 随后,一具高大的身影覆盖下来。 贺骞无言的目光紧攫住身下的人,眼神里汹涌着的,是令人心惊的浓烈yuhuo。 那火焰如草原广袤,如深海浩渺,其势遮天盖地、足以燎原万里。 它释放出一个讯号——那是即将席卷而来的、一场雷轰电掣般炽烈性爱的讯号。 穆晚言被这样的眼神死死攥紧,喉咙喑哑发干,身体瑟缩发颤,却不知是害怕,还是渴望。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充满欲望的色彩,出现在贺骞从来冷静的双眸之中,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也不想逃。 ……是他,让贺骞变成这样的吗? 就在男人俯下身掠夺他呼吸的那一刻,穆晚言也急不可待地主动抬身搂上男人,献祭一般迎上这个几乎要将他吞没的吻。 他阖上眼,放任男人侵入得更深。 贺骞以为自己会说些什么,抒解一下内心纷乱的情绪,可实际上他只想狠狠吻住这个人,吻到他失去语言能力,舔吻他的全身,让他疯狂高潮,哭喊吟叫…… 心中一遍一遍念着他的名字。 穆晚言,穆晚言,晚言……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穆晚言才清醒过来。久违的被拆吃入骨的感觉,让他浑身酸痛的同时又感到心安。 他也不记得前一晚自己去了五次还是六次,虽然没有被下药那一晚的激烈,失控到做一整个通宵,但整个人都几近虚脱的感觉是相似的。 可即使如此,穆晚言还残留着自己每一次在贺骞内射完以后,仍yin贱地缠着贺骞不放的记忆。 自己甚至还抱起腿弯,掰开臀缝,哭着求着贺骞说“还不够,再一次”…… 天呐,太羞耻了…… 是真的被卢风给刺激狠了…… 贺骞端着水走进来时,见到的就是一个把自己埋进柔软枕头里练习憋气的后脑勺。 他把水喝了一口,随即附身将人刨出来,用嘴直接渡了过去,后又坐到床边,双手力度恰当地给其揉酸软的腰。 穆晚言舒服得直哼哼,看他享受得红扑扑的脸,贺骞一边按揉一边好奇:“昨天你最后是用什么条件把卢风劝上场的?” 穆晚言:“……”埋头不说话。 贺骞拍了一把他软翘的屁股rou:“别装死,快说。” “呜……”穆晚言扭头不看贺骞,这样可以让他撒谎得更有底气些,“……赢了就告诉他一个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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