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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要坏了/TR (第1/1页)
20 在青春期的时候,许书熠看过几次黄片,上面rou体交缠,没有多少美感可言。但多少也会受到影响,在很多次睡觉前,许书熠都会忍不住遐想自己以后会和谁zuoai,以及用什么姿势。 但他并没有什么暗恋对象,想象得也很贫瘠,连自己处于什么位置都稀里糊涂。 因而当谢珈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许书熠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感到一阵疼痛蔓延到全身,肚子撑得难受。 性器把rouxue凿得满满当当,但或许是因为先前已经高潮过两次,前戏足够充分,里头湿滑得厉害,疼痛感很快被其他奇怪的感觉所替代。 谢珈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几乎不用任何人教,本能就引导着他去开拓许书熠的身体。rou茎重重往里顶,湿漉漉的水声啪啪响着,屁股的rou一颤一颤,他听见许书熠断断续续地闷哼着,手指紧抓着床单。 许书熠跪伏在诊疗床上,身体被顶得不住往前,脸侧压在床上,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到了床单上,赤裸的背部也透出粉色,凝出湿汗来。他口齿不清地说:“你、你放开……唔……” 然而谢珈只要一动,他就浑身发抖,喉咙里挤出呜咽的声响,听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 就连锁扣什么时候解开的,许书熠都没有意识,软绵绵地任由谢珈把他抱进怀里,很珍重地亲。 许书熠忽然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自己的脸上来,抬头才发现是谢珈眼眶通红,竟然是又掉了眼泪。 “好舒服,许老师,”谢珈喃喃着,“我好像要死了。” 那点眼泪都蹭到了他脸上,接吻的时候进了嘴里,咸咸的,许书熠总觉得自己嘴唇疼,舌头也疼,他攀着谢珈的肩膀呻吟,迷迷糊糊间低下头,只看见自己和谢珈契合的下身,抽插间拔出的紫红色、水光油滑的yinjing,粗得吓人。 许书熠后知后觉想起青春期看过的黄片,意识到自己和谢珈在做什么。他使劲推搡着谢珈:“不要,你出去……别弄我了,唔……” 但那点力气跟挠痒痒一样,谢珈显然没有听进去,抱着的姿势正好方便他去吃乳rou。或许因为发烧,皮肤烫得厉害,汗涔涔的。 谢珈像是饿了几天的人,要把他全都吃下去一样。 性器捣得又深又急,仿佛整个人被钉在了上面,身体一颠一颠的,身前的乳rou也跟着晃。许书熠瑟缩着抖了一下,迷茫地看着谢珈头顶的小小发旋,酸胀爽利的快感激烈地席卷到全身,流出的水淌到了床单上,他几乎要被cao到翻白眼,只顾着挣扎:“太深了,不行……” 忽然,许书熠听到了一阵铃声。是他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在响,看不清屏幕上的字。 “手机……”许书熠想爬起来,“有电话,啊——” 埋在身体里的yinjing像是顶到了什么地方,一股酸麻骤然炸开,下身抽搐着绞紧了,许书熠呜咽着被送上了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xue里喷出的水液浇到guitou上。 “许老师,你里面好多水,”谢珈低声,“我给你堵住了,好不好?” 不等许书熠适应过来,刚才拔出去的yinjing再度顶了进去,诊疗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许书熠手指掐着谢珈的肩膀,昏昏沉沉地叫出声,眼泪不住地流。 “肚子、肚子要坏了,”许书熠抽噎着哀求,“别插了,会坏……” 谢珈亲他眼尾的泪水:“不会的。” 许书熠已然忘记了手机的事情,他浑身都在冒虚汗,吐息灼热,性快感把他彻底淹没,叫得毫无克制,xue口积着yin水打出的白沫,谢珈抱着他躺在床上,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进出得又急又快。 射精的时候谢珈深深地插了进去,rou茎胀得青筋鼓跳,黏稠湿烫的敬业一股股射了进去,许书熠哆嗦着高潮,发尾湿透了,急促地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愣神。 在不应期的yinjing也没有拔出去,仍在xue里泡着。许书熠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里,谢珈凑近亲吻他的动作都会让他有快感,rouxue抽搐着吐出一小股水。 很快,那根yinjing再次勃起,谢珈食髓知味地捣着,手扳开他的腿根,许书熠朝后缩着身体躲避:“我不来了,不要,别插了……” “许老师,”谢珈喃喃着,“我好喜欢你。” 这句话说得很轻,许书熠只听见几个字眼,便再次意识不清地陷入这场性事里。他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回,又或者谢珈射进来几回。只记得自己眼睛哭得发疼,嘴巴也疼,又痛苦又舒爽,热得厉害。 “你困了吗?”谢珈忽然问。 许书熠几乎要睁不开眼了,他哑着嗓子“嗯”了声,感受着谢珈不停的亲自己的脸颊,本能地要躲,然而谢珈抱住了他,语气算得上是温柔,轻轻拍着他的背:“我想抱着你睡。” xue里的yinjing并没有拔出去,仍旧埋在里面,但许书熠已经无法思考,他蜷在谢珈的怀抱里,疲惫地昏睡了过去。 最近反联盟组织活动频繁,少管所的安全防护也有待提高。为此,周新桥被叫去第一星系开会,他第四次查看手机的时候,上头仍停留在他回复许书熠的消息上。 【周新桥】:一切顺利。 【周新桥】:我在第一星系,有什么想吃的小吃吗?我顺便给你带一份。 没有回复。 许书熠的兴趣爱好很少,平日里就看手机上存的电子书,因而回消息总是很快。但直到会议结束,晚上十一点,许书熠还没有给他回消息。 或许是忘记了。 周新桥回到酒店后,给许书熠拨过去了一通电话。 对面仍是无人接听。 周新桥反复拨了两次,直到最后一次自动挂断,他盯着手机逐渐息屏的亮度,突然站起身来,拉好地面摊着的行李箱,穿好风衣。出门时正巧遇见主任,主任讶然:“小周?这么晚了,去哪儿啊?” “我有事要先离开,”周新桥道,“麻烦您给上级说一声。” 主任忙道:“那不行,明早我们还要——” “明早需要的数据我可以提前给您,”周新桥打断他,冷静道,“抱歉,回头联系。” 从小到大,周新桥所接受的教育都是克制的精英教育,鲜少这样冲动和莽撞,尤其是起因只是两通未接的电话而已。 然而回第七星系的列车只有两班,即便是最早的一列,也需要等到凌晨四点,三个小时后抵达。周新桥压下心底的焦躁,在车站短暂休憩后,乘坐四点的列车返回第七星系。 等到少管所的时候,天已经全亮了。周新桥直接去了宿舍,开门的却是元昭,他显然刚睡醒,迷糊道:“许教官吗?他昨晚没回来,我还以为他跟你们出去玩了。” 周新桥点点头,径直离开,眉间一片阴郁。 他又去了教室,但今天没有许书熠的课。同时办公室也没有。 那股子焦虑愈发躁动起来,几乎压得他心脏发麻,周新桥坐在小广场的长椅上,死死盯着地面的纹理,忽然想到了昨晚许书熠的高烧。 医务室的值班时间是从早上八点开始,这个点尚没有人来,周新桥推开医务室的门时,只听见窗外风的流动声。他顺着楼梯慢慢往上走,直到走到诊疗室的门口时,他听见了很细微的喘声。 周新桥握住门把手,按下。 在窗外明亮澄澈的日光下,一切都被拉扯得缓慢,他先是看见了地上散落的衣物、手机,随后才僵硬地抬起头。 诊疗床上两道交缠的rou体,浑身赤裸,暧昧的吻痕几乎遍布全身。 像是听到了声响,许书熠迷茫地侧目望过来,眼神泛着水光,脸颊潮红,他嘴唇动了动,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便当着周新桥的面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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