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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吻下半身,扭曲爱恨,病态痴恋 (第1/1页)
飞溅的yin液滴落到了火尧脸上,他舔舔唇,在苏玄钧腿上慢慢蹭净了那几滴液体,舌尖舔过脚踝上的那一圈红痕,然后慢慢往上吻去。 他胯下的性器早就硬得厉害,青筋暴起,顶端深红,沾着一层晶莹的水液,此刻正被他自己握住慢慢蹭着苏玄钧的足底。 “师尊。” 他一面喊,一面情迷意乱地亲吻着苏玄钧的腿侧,脸颊上洇着生艳的潮红,竟也真动了情。 “师尊,你动一动,蹭蹭我。” 苏玄钧迷迷糊糊地出神着,被xue里的器具折磨得受不了,右腿终于挣脱了手掌的束缚,便下意识地踢蹬起来。 柔嫩的足心踩着火尧狰狞的性器狠狠碾压而过,被糊了一层湿黏的液体。霎时火尧便被弄得呼吸凌乱,忍不住挺腰用最敏感的地方磨蹭着他。 他反而被烫到了般想要缩脚,却被火尧牢牢制住,强拉着往自己的性器上按下去。 “继续。” 火尧用湿热的唇舌,舔吻遍了苏玄钧的双腿间的每一寸肌肤。 yin靡旖旎的意味并不多,反而透出隐隐的温存缠绵之意。 像被一池的春水包裹,温暖的涓涓细流淌遍了下身的每一寸。 他因这样的舔舐而感到有些舒服,甚至连xue内残忍而冷酷地高速颤动的冰冷器具也不再感受鲜明起来,又因这样的舒服而不安,惶惶然间便要合拢双腿,抽腿而去。 然后再一次被火尧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跪坐在苏玄钧双腿间,细致地舔干净了从xue里流下的yin水。 “不许躲。” 醉酒带来的熏熏然感扰得苏玄钧头痛不已,后xue里的铃铛更是折磨的他要崩溃,他猛地弹动起来,双腿胡乱踢了几下,忽地踢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似是踹到了火尧身上。 火尧不躲不闪地受了这几下,xue里的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尽,他咽了一口便又有新的喷溅到面颊上。 但他也不甚在意,而是近乎迷恋地嗅闻着苏玄钧湿淋淋的腿缝,握着大腿根用力掰开,嘴里尝到的每一滴液体都觉得甜得过分。 他用鼻尖蹭了蹭苏玄钧的腿根,睫毛卷翘微微垂落,沾了晶莹液体也满不在乎,竟像是真的很喜欢。 “师尊,你好香。” 不只有烈酒的醇香,还有他身上终年萦绕不散的令人安心的茶香。 他曾经有一段时间很痛恨这股味道,正如他痛恨苏玄钧。 隔了五百年的时光,他却对这股茶香怀念不已,思念至极也渴望至极。 曾经在那些隐晦不可言说的梦境里,他无数次地闻见过,拥有过,交缠过,直到原本清冽的茶香也染上腥躁的气息。 他要天上的仙人也坠入深渊,被他踩入泥底碾烂成泥,与他一同沉沦。 既然苏玄钧不想救他,那就一同腐烂吧。 朽烂入土。 再难自拔。 他要。 共。 沉。 沦。 肋骨处又被苏玄钧踹了一脚,他微微笑着用力攥紧了苏玄钧的脚踝,带着像是要把骨头捏碎融进骨血里的力度。 “师尊,这就过分了吧。” 他抬头看去,濡湿的额发遮住了他的眼帘,以至于他的眼神里竟然透露出一种扭曲的乖顺,嗓音含糊着,有些撒娇的意味。 “我伺候得你舒服吗?嗯?” 他说着温柔地亲了亲苏玄钧的胯骨。 “说话啊师尊。” 他似乎是全然忘记了苏玄钧的口中被青玉竹节密密实实地堵着,根本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但他似乎也并不想听到苏玄钧的回答,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不说话,那就是徒儿伺候得您舒服,是吗?” 他在“您”字上刻意咬重了音节,声调又轻又软,让这个原本表示敬重的词也透着隐隐的露骨缠绵。 他用鼻尖亲昵地蹭过苏玄钧的大腿,带着犬类一般的温顺,蹭过去的触感却藏着蛇一般的阴冷,温情的动作里藏着令人汗毛倒竖的威胁意味。 “舒服了怎么还打人呢?真是让徒儿好伤心。” 苏玄钧只觉得脚上被捏得极痛,腿根处很痒。 火尧说话时总会用柔软的嘴唇若有若无地蹭他的皮肤,轻柔的触感每一次出现都会令他头皮发麻。 胸前也痒得受不了,像是有千千万万只虫蚁在密密麻麻地啃噬着自己,他不自觉地挺起胸口,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解痒。 好痒。 哪怕是被手指粗暴地揪着亵玩,被人含在嘴里狠狠嚼弄,或是用鞭绳凌厉抽打而过也好,只要能解痒。 好痛苦。 九狱剑微微颤动起来,剑鸣在他心中响起,脑海中片刻清明闪过,他猛然惊醒,震惊于自己不知廉耻的想法,一时间对火尧的痛恨更加深刻了几分。 他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能徒劳地用那一双狠厉的眼眸瞪着火尧,然后火尧默默看了他半晌,竟又轻快地笑了起来。 “别这样看我啊师尊,你看得我……”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而是抓着苏玄钧的脚蹭了蹭自己guntang的性器。 什么都不用说了。 苏玄钧飞快转开视线,竭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好像这样就能把刚才的失态轻飘飘地掩盖而过。 火尧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声道。 “如果师尊现在可以说话,那必定又要骂我孽畜了,是不是?” 他忽然笑得有些古怪,嗓音是沙哑的,又带着浓郁的情动意味。 “那我告诉师尊一个秘密吧。” 他眼里迸发出了一种很激烈的情绪,情潮蔓延,野兽似的凶光在他眼里闪现。 他轻轻吻过苏玄钧的膝盖。 “想当孽畜的可不止我一个,哼。” 那个人,可比他要想得多上千遍万遍。 这么多年求而不得,怕是比他疯得更厉害。 苏玄钧蓦然看向他,眉头蹙起。 “师尊说些软话给我听听,我就告诉你是谁好不好?” 苏玄钧冷冷转开了视线,闭眼忍着胸前无尽的酸胀,只是下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铃铛的拨动已经使他到达了一个即将崩溃的节点,于是xue内又抽搐着喷出了一小股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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