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崇拜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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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里的声控灯不算明亮，对面逃生通道上方的黑底绿字英文灯牌，在昏黑中显得尤为刺眼。迟宇仿佛看见牌子上那个黑色的小人，正焦急地指着标识，以跑动的姿势警示他该逃往何处。

    可是，庄清砚正站在这里，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全身的骨骼早已在一次次抗拒－沉迷的往复循环中被他软化侵蚀，轻轻一捏就能碎成渣块。

    这样的他，又如何能逃得掉呢？

    迟宇听话地任庄清砚牵引到紧闭的电梯门前。他头戴狗笼头，嘴里塞着红色口球，rou戴贞cao环，大剌剌地经由裤裆破口裸露在外。

    什么时候会有人来？主人的邻居会在什么时间回家？小区的工作人员会不会于今日造访？

    他不知道，不敢想，也不愿看。

    “好像有人上来了。”庄清砚“好心”提醒。

    迟宇的额头渗出冷汗，自欺欺人地低头闭眼。

    “你说，你这sao样会不会吓到他们？”庄清砚又出言刺激。

    迟宇的脑子里开始预演一群人捂着眼，围着他踢他，大骂他变态。

    说不定他们还会报警……

    “哈哈，不如……”庄清砚提出个坏建议，“我在上来的人面前假装被你sao扰，然后让他们教训你？”

    说到这儿，迟宇总算有了些反应。他发出“哼哼”声，望着言语恶劣的主人不停摇头：请您别这样，sao狗只能由主人教训，sao狗只是主人的狗！

    “哼。”庄清砚不高兴地按下手中小遥控器。他的贞cao环立刻在性器根部极速震动，硬生生地将它不情不愿的欲望唤起，guitou再次被圆锥金属帽撑痛。

    主人，为什么？迟宇不解地看看庄清砚，又看向自己受尽折辱的狗rou。

    “sao狗真sao，看来你很期待被人看嘛，”庄清砚曲解他的眼神，“别心急，只有五层楼了。”

    “呜呜呜……”不行，不要，求求您别向别人展示sao狗……

    但都到这个地步了，迟宇明白哀求是没有用的。他只好听之任之，以主人的意愿为纲，硬着丑rou，无力地低垂狗头。

    “还有三层楼哦。”

    陌生人真的要来了……

    “两层楼。”

    迟宇紧张又屈辱，小腿在强烈的自厌情绪中轻微颤抖，带着光秃的黑红色硬rou和睾丸，一并yin荡地对准电梯。

    “一层……”庄清砚悠闲地陪他等在即将开启的电梯门对面，“小宇啊，全世界都要知道，你是一只在公共场合无序发情的公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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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黑色金属门被冷色调白光从正中劈开。

    迟宇因耻辱而产生的抖动逐渐累积，储存在他肌rou紧绷的小腹里，转化成膀胱中满胀难耐的尿意。然而，由于圆锥头的阻塞，他无法立刻释放，唯有收紧盆底肌，将它死死憋回。此时，他竟有些庆幸自己戴上了这套装置，无法排泄小便。否则这层楼的电梯门，还有即将走出来的无辜邻居，一定会沾满他臭气熏天的尿sao味，让整栋楼的居民都见证他的肮脏。

    “你们迟到了一分钟。”庄清砚对电梯中的人说。他声音明显和平时不同，听起来更为低哑，还加了些电流音，应该是不知何时用上了变声器。

    他为什么要变声？还有，他认识来人？

    听到这话，迟宇的好奇心战胜了羞耻，他稍稍抬头，睁眼看向前方。

    电梯内走出三个人。左右为一男一女，均身着黑衣，长相平凡，丢到大街上会立即被人潮淹没。他俩背着两个巨大的灰色背包，好像见惯了类似场景，故而在面对被强迫露阴的迟宇时，神色毫无波动。两个黑衣人中间夹着一位身形高挑的银发男子，双眼被黑色眼罩遮住。从那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来看，他很大概率是混血。

    “到了？到‘YAN，工作室了？”银发男耸耸鼻子，用力地吸一口气，语调迷醉，“我闻到‘YAN’身上诱人的体香，比我梦境里的更冰凉一些。”

    然而，现场无人对他的痴相予以回应。

    他们是谁？这个猥琐男人又是来干什么的？没受到预想中的围观谩骂，迟宇的恐惧慢慢退去，心中只余百般不解。

    “抱歉，YAN，”黑衣女子波澜不惊地对庄清砚汇报，“安内克趁我们不注意，在停车场偷偷摘下眼罩，想窥探您的隐私。我和二号花了些时间将他制住，因此不小心迟到。”

    安内克？迟宇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听过。

    “你这臭女人，住嘴吧！请不要用‘窥探’那么负面的词，我的眼罩明明是没戴稳才滑落的，”银发男子安内克不乐意地抢先开口，“我看你今天唯一的目的，就是跟你骈头合伙，毁坏我在‘YAN’心目中光辉艺术的完美形象！”

    光辉艺术？要不是塞着口球，迟宇早就嗤笑出声了——就你这鬼怂样，还敢谈艺术？

    “辛苦了，一号二号，”庄清砚忽略安内克的怨念，诚恳地跟黑衣男女致谢，“还得再麻烦你们帮我把他领到A间，搭好他要用的器材，我稍后会带狗过去。”

    沉默许久的黑衣男点头答应：“不辛苦，YAN，这是我们该做的，您……”

    “该做的？”二号的回答不知戳到了安内克哪个怒点，被他毫无礼节地打断，“作为‘束’俱乐部特邀艺术家，我不理解为什么本人要遭受这么粗俗暴力的对待！别以为你们拿捏我喜欢YAN，做梦都想给YAN拍照这一弱点，就可以蔑视我人格，践踏我尊严……”

    “说够没有？”变调的低沉电音响起。

    迟宇脸部皮绳越勒越紧，他微侧头，看到庄清砚几乎将那裸露在外的手腕弯折成锐角。

    呵呵，他暗自欣喜，主人生气了——呆会儿有这无赖艺术家好看的。

    “安先生要不要再多读几遍您之前和‘束’签的合同？”庄清砚问。

    安内克无法在视觉上直观感知，可他显然从YAN的语气中听出不快，便飞速收起自己的抱怨，奉承道：“其实‘束’本次策划的负责人还算大方爽快，也给了我足够的自由度。不然我也不会特意推掉好几个摄影展，秘密为你们创作。”好话说完，他清清嗓子，“我刚才所言的确不妥，那是因为……因为本YAN神仰慕者很遗憾，粗暴对待我的人不是YAN，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黑衣面瘫。”

    梦可以做，但好歹在晚上再做吧！迟宇闷闷地仰头自动把笼头箍紧，胸口和膀胱都憋得发慌。

    庄清砚瞥了低落的sao狗一眼，没理安内克。

    “YAN，”一号面瘫黑衣女士打破沉默，“我和二号跟安先生去A间摄影棚搭架子摆灯，您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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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进入隔壁A间后，庄清砚回到他住的那套房，拿了一银一黑两个装饰繁复的半脸面具，又开门到对门那套房取了一捆绳索。

    “算你今天来得巧，”他用绳索一头抵住迟宇腹部，“本来我还想让小一帮我找一只临时小狗。但因为有你送上门，他们就少了一道工序，今天上午的任务只剩布置摄影棚。”

    迟宇这才推测出，原来这一整层楼都早已被他主人买下，并按癖好改建。怪不得谨慎如庄清砚，压根儿不担心有人会打扰，还能毫无顾忌地让自己的sao狗在楼梯间玩露出……

    所以，那位叫安内克的艺术家，今天受邀来给他们拍什么？“束”俱乐部是怎样的存在？“YAN”又是该俱乐部的几号人物？

    带着短时间内得不到答案的疑问，迟宇在主人的指导下戴好黑色面具，跟随他走入那外表看似普通居民住所的神秘房间。

    A间没有家具，也没有太多家居装修。空旷宽敞的客厅中立着几个奇形怪状的支架，一号二号初步搭建的布光将它们的影子印在墙面，不经意间，使拉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