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BDSM-双性】_Cater21 还好,是我先遇到的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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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1 还好,是我先遇到的你。 (第2/2页)

的脖颈,xiele全身的力气,放声哭泣了起来。

    悲切,哀怨,委屈。

    所有的情绪一涌而上,泠栀开始失控的崩溃,而姜执己却安静地听着他哭,轻拍着他的后背,直到泠栀的啜泣声渐弱,才沉声地哄着。

    “小乖,我知道你不想要了。”

    “已经结束了。”

    “不哭。”

    泠栀回过神来,姜执己已经给他放好了浴室的水。

    他拒绝了姜执己的帮扶,独自一人进了浴室。

    仅凭痛苦吊着的高潮他从未接触过,没有插入的性唤起消耗了他太多心力,双腿泛着酸软几乎不听他的管控,腿心洇着血丝的薄皮让他如履薄冰。

    短短几步路,走得他眼底发酸。

    疲倦的身体沉进温热的水,略高于体温的水在触碰到腿心的软rou时,变得炙烫至极,像是要融开他腿心薄弱的油皮,痛得让人发疯。

    水流的声音哗啦作响,是掩盖抽泣声最好的迷雾弹。

    习以成性,相习成风。

    二十多年的瘾,确实是难戒。

    但姜执己这个男人,从出现在泠栀生命中的那一刻起,就总能让很多事情,在第一次发生的时候就镂骨铭心,以至于可以轻易覆盖经年累月形成的惯习。

    强制高潮。

    泠栀嘴角弯起一抹苦涩的笑,在踏进那个房间之前,他还不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姜执己为什么会说打他,是需要祈求的奖励。

    亲身经历过,再重新想来,他只觉得那时的自己可笑。

    荒谬的可笑。

    泠栀将身子缓缓沉入水中。

    耳边嘈杂的声音逐渐消失,腥sao的味道也被潮热的水汽更迭,酸涩的双眼被水压得有些胀,他索性不再张开,不再去和任何外界施予的事物抗衡。

    在水中就变成水,在痛苦中就接纳痛苦,在窒息感中就……

    哗啦——

    泠栀上半身撑着探出了水面,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甩了甩头上的水,就这么赤裸着身体,扶着墙壁,走出了浴室。

    “姜执己,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凶手……”

    泠栀依在门框上,倦怠地问着,抬头对上了姜执己的眸子,扑面而来的甘草香让泠栀怔愣一瞬,他不自然地错开眸子。

    调教室内,禁止对视。

    教鞭打出的身体记忆让他心有余悸,骤然忘了自己不在调教室的事实,他慌不择路地垂下眸子,却看到姜执己胯下支起的高耸,隔着衣料也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泠栀被这一幕定格在了原地。

    “你……”

    姜执己看到了他的诧异反应,无奈地叹了口气,自顾自将手中的浴巾,盖到泠栀的滴着水的发丝上,轻柔地揉搓了几下,拨开泠栀前额毛绒的碎发,看着他的眼睛,喑哑道。

    “小乖,我是个男人。”

    姜执己没再多说,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浴室内传来清晰的水流声,这水流声听起来湍急不少,带着强烈的水压,听得进水柱撞击墙面崩碎的声音,和刚刚泠栀调好的温热水流完全不同。

    是自来水管中的冰水。

    泠栀愣在原地发懵,好像正在被冰水冲的,不是姜执己,而是他自己。

    不等思索其中原委,窗外的喧闹声便引起了泠栀的注意。

    窗外的天阴沉,像是在对天空下的人催债,稀稀拉拉飘着小雨,无声的闪电在远处炸亮。

    泠栀眯了眯眼,过滤掉了那惨白的光。

    楼下是拜伽洛的主街,上午时分,本该是拜伽洛最为冷清的时间,可街上的喧嚷声沸腾,人群接踵涌动着,冲击着警察持枪筑起的警戒线。

    他们冲破了拜伽洛戒严时设下的检查点,浩浩荡荡地往市政厅的方向前行。

    几条白底红字的横幅在人群上方涌动,简明扼要的大字,字字泣血。

    -Lavéritéêtredissimulée.

    -真相无法隐藏。

    -Lesdéfuntessoes,nousparlonspourelle.

    1

    -死者沉默,我们为她说话。

    -Nonàungouverimpuissant!Grèveillimitée.

    -我们拒绝为无能的政府工作,永久罢工。

    泠栀的眼眶泛着无限的酸意,太多的话堆积在心中,一时不知如何倾诉,他怔怔地看着楼下涌动的面孔,他大多都是认识的。

    有失乐园的人,有那天罗兰德图便宜睡的妓子。

    也有九年前,拒绝从捕蟹车上买下泠栀的老鸨。

    曾经的他们,各不相谋,他们是竞争者、是对家、是剥削与被剥削的阵营,如今的他们,看着他们高举的旗帜,为了同一个人,发出振聋发聩的呐喊。

    泠栀踮着脚尖转开窗户的旋钮,向外推开,探着身子看下去。

    冰冷的风扑面而来,温热的房间陡然冷了几度,姜执己圈养的佛蛇蠕动着将自己盘在了假石的背后,吐着信子,警惕地望向冷意席卷的方向。

    纷飞的传单盛着风,打着旋,被卷进了窗户里,落在泠栀的手边。

    1

    -Lesfunéraillespasunefin.

    -葬礼不是终结。

    受了潮意的传单被泠栀捏得打卷,碧绿的眸子里蒙着雾气,他却舍不得去眨一眨眼睛,好像片刻的错失,都能造成终身的惋伤。

    泠栀将传单捂在了胸口,靠着墙,缓缓地滑了下去。

    他捂着嘴,但其实,他已经失声了。

    总有一些痛苦,会让人失去呐喊和哭泣的本能。

    它不会愈合,也不会被消化。它会永远地驻在心腔里,在每一次泪水倒流之时,悄悄地锈蚀着心中那座可以避风的港湾。

    冷风还在向房间里倒灌,泠栀的手脚几乎失了温,他麻木地撑起身子。

    ——今天是jiejie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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