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失控_肠胃科医生语重心长:你去挂个妇科吧,看看是不是怀孕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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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肠胃科医生语重心长:你去挂个妇科吧,看看是不是怀孕了。 (第1/3页)

    放纵之后的第二天,宋星海便尝到过度纵欲的后果。

    晚上和lenz做完之后,对方悉心给他清洗,涂药。睡觉时也算是规矩,除了抱着他,几乎没有做任何动手动脚的事。

    如此悉心呵护,宋星海一觉醒来依旧觉得头疼,不仅疼,还晕,浑身像是放在蒸笼上烘烤着,嗓子疼的难受。

    懂事的狼人早早起床,已经把清淡养胃的粥食准备好。估摸着宋星海醒来的时间,提前几分钟将rou粥盛好凉着。

    宋星海口渴,觉得从唇瓣开始一直到喉咙,所有路过的位置都是干燥的。他起身喝了点水,又走到窗边开开窗透气。

    屋子里暖气很足,加湿器开了一宿也不见得太滋润。外头寒风嗖的刮进来,宋星海当即打了个寒颤,鼻尖冻得发红。

    “嗯唔……”

    吹了风似乎好了一些,宋星海吃力挪动着双腿,软绵绵的。他心中懊恼,实在是不该和一头狼人放纵,不是人类能吃得消的。

    也不知道那些达官贵人怎么如此热捧这些野兽,花高价争得头破血流也要买上一只又一只,要是让他也养上好几只兽人,这屁眼子够受。

    lenz隔着门都能听到动静儿,端着热粥就来送温暖了。宋星海觉得很不舒服,爬上床又缩进被窝。

    “宝宝,你脸怎么这么红?”狼人见到宋星海那高红的脸,赶紧将碗勺放下,坐在床边伸手摸他额头。

    “你还问……”宋星海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表情恹恹,“都是你折腾的。”

    lenz有些委屈:“昨晚……不是老婆你骑在我身上——”

    宋星海瞪他一眼,瞪得也是有气无力,狼人只好乖乖打住话题,不和病人一般见识。

    lenz觉得宋星海烧得有些厉害,呼出的气息都是guntang的。他之前在宋星海的柜子里看到医药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退烧的东西。

    “你柜子里那个医药箱,有退烧药吗?”lenz望向大柜子时眼神余光瞟见窗户,开了道小缝,他蹙眉,手指一挥,窗户便自己关上了。

    宋星海目睹了这不科学一幕,却没有多余气力震惊。只是点点头。

    lenz把药拿出来,喂他吃了。宋星海吃完药躺在床上小憩,这期间狼人全程陪着他不敢乱走动。

    大概半小时后,宋星海睁开眼,看了看床头柜上凉透的粥。

    他出了一身大汗,别提多难受。

    “凉了,锅里还有,我给你盛。”见宋星海精神恢复了些,狼人心中大石稍微落下。

    他皮糙rou厚,平时也不怎么生病,照顾病人的本事不够火候,加上人类纤细脆弱,何况是宋星海这样稀罕的双性人,lenz真的害怕稍有不慎,老婆就被烧坏脑子了。

    对于未经历过的事情,人总会莫名恐慌,狼人也不例外。

    宋星海瞧着公狼垂着大尾巴往外走,宽阔的肩,大腿修长结实,哪怕是离开的背影,可他知道lenz还会回来,莫名心安。

    宋星海很少生病,他平时有锻炼,也备好药。一个二十多岁的单身双性人,在这座城市独自打拼,身外之物都有,可所有时间都用去拼搏,到没时间去寻觅个知心人。

    说实话,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生病明明是件沮丧时,但因为有lenz在,生病好像也不那么痛苦。

    lenz去而复返,捧着温热的粥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喂。宋星海瞧着他宽大修长的手指,捏着小巧的勺子,有种不伦不类的滑稽感,lenz却精细的举着那个小勺子,给他喂饭。

    宋星海不客气地吃了大半碗,狼人手艺算不上精湛,但严格对照菜谱来做,还算是可口。

    一碗热粥下肚,宋星海整个胃暖洋洋的。

    lenz收拾碗勺,宋星海瞧着他细致缓款的样子,有猛虎嗅蔷薇的既视感。

    “你要是女人,我肯定娶你。”宋星海烧灼的嗓子被热粥滋润,软绵不少,还剩一点沙哑。

    “我是公狼,也可以嫁给你。”狼人扭过头,浅蓝色眸子定定看着他,不像开玩笑。

    “你……你得了吧,我可买不起你。”宋星海知道lenz话里的暧昧,他不愿意兑换,他给不了lenz承诺,只好油腔滑调想要糊弄过去。

    “不用你花钱,以后我们是夫妻,我的,也是你的。”狼人无事宋星海的闪躲,义正言辞。

    宋星海怔怔看着他,好半晌,叹口气。

    lenz大概能猜到宋星海为什么叹气,他们的感情不够味,他和宋星海做了,也仅仅是做了。

    lenz把东西拿走,去厨房洗干净。宋星海缩回被子,脑子里不断回放着狼人那双纯粹坚定的眼睛,和低沉动人的嗓音。

    宋星海闭上眼,不知是不是生病原因,分外疲惫。

    感动是美好的,却别奢望能一辈子拴在身边长长久久。

    接下来几天一人一狼相安无事度过。

    发情期的狼人在性欲上还是有些暴躁和饥渴,宋星海要养被cao松的屁股,还有lenz那一身触目惊心的痕迹,所以,理所当然把他赶到沙发上睡了。

    既然要把他卖掉,再同床共榻岂不是荒谬。床就像是培养皿,会滋生一些纠缠不清的关系。

    lenz被赶出卧室,可怜巴巴,宋星海大发慈悲把大床上的乳胶枕分他一只,又给了床厚被子,瞧着低头夹着尾巴的狼人,语重心长:“你很快就要去新主人的家里,要懂得避嫌,不是我非要赶你。”

    宋星海心知肚明所谓的新主人其实就是lenz找的托,但他想要斩断这段注定没有未来的感情,必须一个强有力的接口。

    lenz将枕头放在床头柜,大步上前,一把抱住宋星海。

    “老婆,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宋星海苦恼地摇头:“好?哪里好?好在你发情的时候我能随时随地用来给你的jiba泄欲?”

    lenz耳朵一颤,压低声音:“我可以忍,忍过发情期。”

    “何必呢。”宋星海喃喃,不只是对狼人说,更多的还有劝慰自己。

    他哪里不知道lenz对他那份心思,体贴入微的照顾,百依百顺的服从。但这些都不足以平息跨物种恋爱之间带来的不安感,他们站在对立面,随时会因为价值观念崩塌。

    宋星海知道lenz才成年不久,年轻人的恋爱总是轰轰烈烈的。可他不是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他知道自重。

    他伸手拍拍狼人委屈到颤抖的肩头,心里想,这么大块头还是那么喜欢撒娇,相比他在家里也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否则怎会有如此单纯的念头。

    “我爱你,这还不够吗。我可以戴一辈子yinjing笼,把我都一切都交到你手里。”lenz将鼻尖抵在他的脖颈上,依着动脉轻轻磨蹭,“宝宝,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你喜欢我对不对,不然为什么答应和我做……”

    宋星海更加头疼,这玩意儿纯情地要死,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上了床就得一辈子的老一套。

    宋星海脸埋在lenz胸口,挣扎不得,他一边觉得公狼分不清发情期性冲动引起的亢奋和爱情的区别,一方面又忍不住问自己,他真的不喜欢这条公狼吗?

    扪心自问时,宋星海想到狼人这个月短暂而又充实的相处,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出的居然是两人抱在一起清晨醒来的恬静画面,好像真的夫妻一样。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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