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一个短篇_兔子精月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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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精月隐 (第1/6页)

    “扑通”一声,我被粗暴地扔进浴桶中,两只手胡乱扑腾,温热的水说一不二地往我的嘴里灌,我被呛得憋红了脸。

    一道高大的身影旋即笼罩过来,“再敢瞎折腾,信不信本座扒了你的皮当脚垫”。赤渊提着我钻出的湿漉漉兔耳,暗红中衣胸口大开,沟壑分明的腹部肌rou上几道鲜血淋漓的抓痕,皆是我的手笔。

    我离开水面,大口大口喘息,鼻子翕动却不愿意搭理他,委屈地红了眼。

    “下次把爪子收起来,不准挠我”,语气稍缓,似乎在哄我。

    竹窗漏进的月光混在浴桶中像一汪牛乳,我垂首泡在其中,任赤渊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把腿分开”。

    我蜷成一团,仅存的羞耻心逼得我恶狠狠瞪着他。

    “装什么贞洁烈夫?这里…”赤渊嗤笑一声,突然将两指探入浴汤中,摸到红肿之处,“不是早被仙魔两道犁熟了?”

    随着触碰,我身子一抖,亮出门齿,毫不犹豫地咬在他的腕骨上。

    他吃痛一记闷哼,另一只手掐住我的后颈,逼迫我仰头去看他。

    赤渊盯着自己的手腕处,赫然一个带血的牙印,强压怒火,却还是咬牙切齿道:“不识好歹!”

    赤渊的手劲极大,我只觉得脖子都快断掉了,可仍旧压抑着眼角的泪花,不肯示弱。

    我定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加之前世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才让我到了今生这般境地。

    我本是一只兔子精,收养我的乃是天界的玄霄仙君,百年前我化作人形,由仙君赐名“月隐”,做了他的仙侍。

    我本以为兔生无忧,能在整个兔生陪伴仰慕的玄霄仙君。

    没想到玄霄仙君的手下败将赤渊闯进了天界,叫嚣着决一死战。

    就在他即将被玄霄的剑气刺中的时候,突然一道红光,原本探头探脑观战的我,瞬时被这红光带到了赤渊身前。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竟然被此等宵小当成了rou盾。

    眼见着玄霄的剑就要捅穿我的胸口,我被吓得闭上了眼,心口一阵一阵发麻。

    死于工伤,死得其所。唯一夙愿,便是仙君能记我一段时日。

    听着身后郎然的大笑,我不明所以睁眼。

    那散着仙力的剑就停在离我心口两寸的位置,而玄霄仙君用神识止住剑气同剑身,竟然遭到反噬,胜雪白衣沾染了半朵红梅。

    “别伤他”,玄霄冷冽的声音不夹杂半分情感。

    赤渊目光在我二人身上游移,半晌,不痛不痒吐露句:“这人我带走了”。说罢,我便被他拎着后颈腾空而起。

    离魔界越近,我浑身的灵力流窜的就越厉害,似乎都往腹部汇集。

    眼前开始一阵一阵发黑,尤其腹部传来阵阵钝痛,仿佛我要爆体而亡。我面色苍白,不由得攥紧双拳。却终究支撑不住,身子一软,便失去了意识,在这之前,似乎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再次醒来,赤渊妖冶的脸突然怼在我眼前,我攥紧怀里的锦被就往床脚缩。

    赤渊大掌抓住我的脚踝,使我动弹不得,“别乱动,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谁说玄霄清心寡欲,我看他最不知廉耻”,赤渊另一只手覆上我的小腹,似乎在给我渡灵力。他见我身形微抖,忍不住冷讥热嘲,“玄霄的人,不过如此”。

    我的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不准你污蔑仙君”。我动了动腿,企图脱离铁掌的禁锢,却是纹丝不动。

    “小仙君,你可知你肚子里揣着玄霄的种”,赤渊的眼神晦暗不明。

    “不可能,本兔子是公的。你诓我也不至于说这种蠢话”,我冲着他龇牙咧嘴,实在想抱着他的脑袋,当成胡萝卜嚼嚼嚼。

    “想必是他喂你吃了孕灵丹”,赤渊喃喃低语,夹杂几分嘲弄:“铁树开花,竟然看上了一只兔子。甚至不惜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留住你”。

    我被赤渊圈禁了近一年,日了兔子的,我愈发能感受到肚子里有活物。

    若真是玄霄仙君喂我吃了孕灵丹,想必是有他的理由的,我才不会受赤渊挑拨。

    不管其他,赤渊可不是什么好魔头,每隔几天便会趁人之危。

    起初他说替我渡些灵力,以护住腹中的胎儿。天界灵力充沛,加之玄霄庇护,我才没觉出有何异样,也不知自己有了身孕。仙胎需灵力滋养,我灵力低微,现下又离开天界,腹中的胎儿才会不安分地作弄。

    赤渊是魔族,主修魔气,嘴上虽然声称厌弃仙家百门的灵力体系,可却肯为我输送灵力,我是实打实地感激他的。

    但是后续他却要与我同榻而眠,我顿感不妙。

    我原本有心提防,奈何这魔头…实在是…太会撸兔子了。

    玄霄仙君撸的时候,只是指尖从耳根撸到耳尖,从不多作逾矩之举。

    赤渊撸的时候却是拇指卡在我的耳根,挑逗不止,我不时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偶尔施些魔气,似蛊虫作祟,从耳根的酥麻快感窜到了脊髓,惹得我嘤咛不断。他还不止于此,掌心覆上我后颈,接着一撸到底,脊椎被他重重一压,我趴着的腰顿时一塌。到了尾骨还不停止,定要拨弄我的雪团兔尾,我的嘴里不断泻出呜咽。

    若他离手,我会腻歪地蹭到他身旁,轻咬他的衣摆发泄,探出小舌轻轻舔弄他的手掌,乞求他再撸一会儿。

    我终于理解,为何昔日的同族乐意待在人间做只被豢养的家兔,定是那家主人的撸兔手法一绝。

    只是,没人告诉我,兔子竟然能孕中孕?

    若不是右腹常隐隐发烫,不时散发出微弱的魔气,我怕不是依旧被蒙在鼓里。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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