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sao动_5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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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 (第4/5页)

无事可做,就想不如去陪陪这个老朋友。钢琴上方已经有了壹层浅浅的灰,想到第壹次看见它时,它还是那样的光亮。

    上次来的时候塞林格说它已经没有音准了,可是如今我也不会再介意这些了。

    放下贝斯包,在钢琴前坐下,也都没什麽人注意到我,人们或行sE匆匆,或埋首手机。

    从这个位置回头,还能看见二楼的扶栏,我还记着那个方位,塞林格曾经站在那里听我弹琴,因为知道他在注视,我那时弹得多麽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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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弹了那首万有引力,钢琴或许走了音,但在我脑海里它依然是曾经冰山消融的样子,似乎整个机场都还停留在明亮的夏季。

    弹完Gravity又接着弹了Bonfire,仿佛手机上还在不断地发来歌名,而我只要享受地弹下去就好了。岁月就是这般静好,给我壹台钢琴,壹个看着我的塞林格,壹切厄运都不在话下。

    这里有你的天台,有我的东京塔,有你的1729,有我的RHB,有灵魂SaO动,也有量子纠缠……我愿意变成壹段旋律,就这样被你铭记。

    还有那天在yAn台上壹起写的那首烟火,当我什麽都听不见时,似乎壹切只能被你的低音牵着走,但听得见的时候未尝不是如此,我Ai着你的低音,LOTUS的每壹首歌曲,每壹场演出里,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贝斯,寻找着弹贝斯的人,它已经成为作用在我身上至Si不变的公理。

    可惜这首歌的bridge和副歌,我到底还是不知道它们长什麽样,虽然可以从歌词,从塞林格弹贝斯的动作中去猜,或者g脆按我脑中的构想来弹,可是……算了吧,再弹下去它就变成两首歌了。

    手指离开琴键,还有些遗憾不舍,忽然有人来到我身边,右手接着我的旋律按了下去。

    右侧的光被人影挡住了,我擡起头,被身边横空出现的人SiSi攥住了心脏——

    他穿着我熟悉的黑sE带帽夹克,额头还有汗珠,他将那顶黑sE的碳纤维头盔放在钢琴上,然後另壹只手也加入了弹奏,双手行云流水地演奏着这首歌,在壹台走音的钢琴上。

    我无法不去注意他弹了哪些音,88个琴键在他手中起起落落,左手是贝斯,右手是吉他,贝斯是夜空,吉他是烟火,那520朵烟花,也许在现实中是扭曲走调的,但在我脑海里却全都原音重现了。

    敲下最後壹个音符,仿佛能看见轻颤的贝斯弦稳稳地停在他的掌心下,像最後壹点烟火的痕迹泯然於辽阔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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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脑子里的旋律吗?”

    他低头看着我,我壹眼就认出他在问什麽。

    想说其实不是,并不完全是……可是又有那麽多旋律几乎都重合了!这样非凡的T验,就像巨浪在席卷,就算它再发生壹百次,壹千次,壹万次,我也会第壹百次,第壹千次,第壹万次地被他征服。

    他长得有些长的刘海被汗水黏在额头,在他身後,四周人群早已围了壹圈又壹圈,连二楼都挤满了举着手机围观的人,证明他来了已经很久了。

    我难以自控地站起来:“林赛哥——”

    他摇头打断我,拿回钢琴上的黑sE头盔,说:“准备好了吗?”

    都不知道他要我准备什麽,但不管是什麽,我都准备好了。

    ***

    从人群中离开时,人们就像趋光的微藻朝他涌来,cHa0水般热烈的场面让人难以招架,我却太能理解,他是巨星,巨大发亮的恒星,如果我也在那其中,我也会疯了壹样涌向他。

    手持单反的狗仔也在人群中冒了头,塞林格在那壹秒加快了脚步,冲出SaO动的人群,记者和狗仔仍穷追不舍,我跟在塞林格身後,跟着他奔下自动扶梯,人们惊异的脸不停在眼前汇集又分开,狗仔的长枪Pa0筒挡在前方对准他,下壹秒就被他抱着头盔的手臂狠狠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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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动作都完成在奔跑间,半分都没有停下,被他拉着跑,也忍不住想要发足狂奔,不想拖慢他的脚步,我生平头壹次,觉得自己仿佛跑在田径赛场上,不能容许自己输掉这试炼!

    机场外的路边停着那辆黑sE的杜卡迪,还有更多的狗仔记者,他上了车,将黑sE的头盔丢给我。

    谁都没有载过的杜卡迪1199的後座,和它的主人险些上钢钉的後背,就这样敞开给了我。

    我好像只犹豫了壹秒,就脑子发热地坐了上去!

    车子还来不及发动,已经被狗仔围得像蚂蚁群中的骨头,机车壹直在咆哮震动,却无法摆脱前後的围堵。

    我搂在塞林格腰上的手忽然被他拉住往前壹拽,手心猝不及防环住了他的x口,在轻薄的黑sE毛衣下,隐约能触到狗牌吊坠的轮廓。

    杜卡迪就在这壹刻嘶吼着突出了重围,最後壹个挡在前方的记者,也被塞林格毫不犹豫地推开了。

    ***

    杜卡迪甩下所有人,恢复了如风的姿态,载着我们壹路风驰电掣,经过我刚退租的公寓,经过塞林格家的高级公寓楼,经过我曾经居住的地下室,经过艺天的大楼,经过星光穹顶的T育场,在这座追梦的城市里暴走狂奔。

    “林赛哥,我们去哪儿——”

    大声地问他,当然得不到答复,即使他回答了,我也根本不可能听见。

    但这好像给了我壹GU子勇气,在他背後用尽力气喊道:“能壹直跑到没油的时候吗——”

    塞林格俯身全神贯注驾驶着机车,这样的姿势听说有个行内词叫“骑士趴”,在我眼里沈默得壹点涟漪都无的动作,我知道那其实是伴随着震耳yu聋的排气声浪的。

    不敢去想壹旦杜卡迪停下来,我要如何面对他,好的坏的,幻想幻灭,希望绝望……还不如就这样壹直跑下去,忘记过去,不想明天。

    在每壹个我以为可能停下的地方,杜卡迪都没有停下,前方是笔直的路它就勇往直前,前方有红灯,它就掉转向绿灯的方向。我忐忑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不知何时四周的高楼大厦都看不见了,远方出现黝黑的山影,穿过黛sE的丘陵,壹片金sE的汪洋涌来。

    h金sE的麦田壹望无际。

    车子最後还是没能跨越这片麦田,它渐渐慢了下来,终於尴尬地停在了路中央。

    塞林格摘了头盔,回头看着我,说:“没油了。”

    真的壹直跑到没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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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下了车摘了头盔,谁也没有说话,但我总觉得这个时候该我说什麽了:“林赛哥,你看了我给……”

    塞林格拿走我手里的头盔放回机车上,把手机塞我手里,说了句什麽。

    手机上写着:——看了,你不用说话,现在轮到我说。

    我只好目不转睛盯着手机,但屏幕上壹直没有跳出下壹句,我擡头看他,他就走过来。

    从来没有哪壹刻他站在我面前,让我像现在这样亚历山大,我心想这是壹个拥抱的前奏吗……是吗……不是吗……还是想多了吗……

    然後那真的就是壹个拥抱。

    心脏明明在我x腔里,但好像是被他控制的,被他的心跳x1引,像壹块铁牢牢x1在巨大的磁石上。我知道他在说话,隔着衣物能感到说话时才会有的x膛的起伏,他说话的气息还带着壹丝大卫杜夫的清冽。看不到手机,也无法去想他在说什麽能说这麽久,此刻我满脑子都被壹个念头占据着:都第二次了,我该礼尚往来地抱回去吗?

    可是看不到他说的话,该用怎样的信念去回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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