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sao动_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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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第3/5页)

过架子鼓,但是MV中只录了壹小段,此刻看他全程打下来,每壹下都像打在我心尖上,从壹开始轻柔绵密的鼓声,到进入主歌时跳帧般的震响,从指间轻抚过麦芒时的轻柔,到雨点拍打麦浪时的柔韧,每壹声响动就是我脑海中最完美最发光的模样。歌曲进入第二段主歌,鼓点长驱直入,壹次次敲击像天边远雷的闪光,终於迎来声势浩大的副歌,也是全曲鼓声最激烈的部分,这壹次不用再控制力道,架子鼓在他手下暴烈地颤抖、震动,好像金属碎裂前的闪光。

    那种炫目感断不是我的编曲能够赋予的,炫目到……闭上眼睛仿佛也能看见坚定而耀眼的未来!

    我的贝斯线最先以滑奏划下休止符,架子鼓的吊鑔抹出壹片碎光後,以通鼓和底鼓g脆利落的震动完成了全曲的演奏。

    我看向塞林格,他握着鼓槌的双手轻轻按住了鼓片,深深地沈了口气。我们都沈浸在音乐带来的美好中,无法言语,也无需交流。

    录音棚外的Ray靠在椅子上,双手压着太yAnx,我能认出他激动不已的口型:SPEECHLESS!

    快天亮时我们又壹起录了主音吉他和伴奏吉他的部分,架子鼓并不是塞林格的最强项,吉他和贝斯才是。复古气息的吉他前奏壹出,只觉得“这是第几次被征服了啊”,电吉他被他弹得那样有张力,像撑开了录音室里小小的宇宙,狭窄的房间,在音乐声中也变得有了无限的纵深感。原本我承诺要配合他,可那已经根本不需要我的配合,他只要弹奏,那GU引力就能拉着我旋转。那些高低起伏叩击心房的音浪,分不清是出自他手下还是我的手下,像火焰燃烧出的火星和飞絮,又像是受到了暴风雨的洗礼,它们狂轰lAn炸,又有着令人泪腺崩塌的柔软力量。

    这就是我想象中“冲出黑夜,迎接破晓”的《戴bAng球帽的26岁小夥儿》,每壹个拍子、每壹处颤音都是我要的样子!惊叹於它与我想象的契合,又发现这根本是毋庸置疑的事,我的想象力就是以这个人为蓝本诞生的。

    进入副歌前主音吉他的几个重音,犹如磕在钢铁上壹样有力,习惯了演奏时不露声sE的塞林格,大约也只有手背和小臂上贲张的青sE会出卖他的壹点点情绪,你能想象血在里面沸腾。六根琴弦在他指下热烈地震动着,那声音激昂壮美,却又紮得右耳隐隐作痛,我好像盯着壹只闪着光的蜡烛,摇摇yu灭,可是壹眨眼眼前又只有低着头,又冷冽又热烈的塞林格,心里只剩下疯狂的祈祷,不要打断我们,请不要打断我们,如果神明能听见的话——

    电吉他结束的长音像大雨中的壹声呜咽,与十多分钟前我完成的贝斯线遥相呼应。

    ……不,不是呜咽,那应该是,破涕为笑前的深呼x1。

    ***

    那天我们用最短的时间只take了壹次就顺利完成了录音,回到家时我耳朵忽然什麽都听不见了,可能在路上就已经听不见了,但我没有发觉,因为合奏後的声音像枪击後的回响,壹路都在鼓噪。洗澡时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扑在脸上却没有壹点动静,突来的绝望感让人措手不及,我感觉自己像个人格分裂患者,不知道该听从T内哪壹种情绪的支配。

    还有歌词没有录,但我似乎毫无办法,甚至觉得这样已经是奢望,我原本只是想请壹个水平高的鼓手,上帝给了我心目中最好的那个,似乎已经无法奢望更多了。

    水流无声地抛洒着,被灯光照亮的水丝亮得有些炫目,我想起在录音棚里的合奏,这壹次,T内的幸福感重新支配了我。

    能让人站在悬崖边也依然能仰望苍穹,不看深渊的,我想,那壹定是Ai吧。

    ***

    约定的最後壹天,我带着仿佛是回光返照的右耳走进了Ray的录音棚,戴上耳麦,过了壹会儿门开了,塞林格走进来,他穿着壹件黑sE带帽的毛领防寒大衣,帽子的毛边和肩膀上都是淋过雨的痕迹,他还戴着壹顶黑sE的bAng球帽,帽檐压得很低,虽然似乎是他外出时惯常的装扮,这壹刻在我眼里却别有意义。他站在门边,是从前wendy姐来看我录第壹张专辑时站的位置,那时wendy姐看着我,让我明白了什麽是无可挽回,此刻我却从塞林格的注视中明白了什麽叫义无反顾。

    那晚我们壹起完成的配乐,此刻传进我的右耳,还没有混过音,已经完美得无懈可击,我显然不能成为木桶上的短板。

    “说好了只是去,街角的冷饮店,again,again,justanotherlie……”

    在东京街头的壹幕幕又在眼前跑马灯壹样地转,隔着录音棚玻璃看到的塞林格,从17岁的我在MV中看到的那个傲气多过冷气的21岁小夥儿,蜕变为将满23岁的我此时此刻注视着的27岁的最佳贝斯手。

    “跟在你的背後,多简单多困难,MyBoss,mybread,nowI\''''minhell……”

    NowI\''''minheaven……

    这首歌的歌词有太多可想,我唱着唱着,好像坠入了壹个蒙太奇的脚本里,壹会儿是东京的公园里拿着冰水的塞林格,壹会儿是东京塔上想要跳下去的打工族,壹会儿是动画中樱花纷飞的平交道,壹会儿是真实的平交道,真实的平交道没有樱花滤镜,但是有什麽关系,那里有塞林格啊……

    “丢失的梦再也找不回来,可生活还得继续,谁又不是潇洒地丢掉说忘记,可如果我们真的都忘记,又为什麽总是在最脆弱无助时想起那些梦的样子……”

    塞林格为我写的歌词,每壹句都像是预言,未来的某壹天,这些歌词都会在我身上应验,就算我彻底聋了,我也无法挣脱这样的自己,即使我身T的壹半垂垂老去,另壹半依然会停留在那个名叫摇滚,名叫少年轻狂,名叫塞林格的梦里。

    \"Whereareyoumyboss

    唱你最Ai的歌

    Whereareyoumydream

    哪怕已经远去

    扔在街角的旧吉他

    又回到我的怀里

    好想拥抱十七岁的自己

    我看见那些被触动的神情

    我看见那些曾执着的眼睛

    1

    我看见壹天又壹天

    我们和太yAn相遇

    那光的背後有我要的你

    Welebackmy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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