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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触肢流精,藤蔓X灌精c喷()  (第3/3页)
泛白的水液只一个劲地往外冒,但是就是没办法释放,大蜘蛛喉间溢出几声难耐低哑的轻哼,尾部不断蜷缩又绷直。    虽然说跨过了心理上要和蜘蛛精搅基的槛,但是现在又有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简言面前。和刚开始的蜘蛛精所面临的问题一样:勾巴邦邦硬了,但是不知道该撅哪里。    青年不由得挠了挠他光秃秃的头盖骨,颇有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懵逼感。    但是没关系,聪明的人类总会有办法的。他不认识不要紧,但是他可以呼叫系统去查啊!    虽然说出来得不情不愿,但是这种事情统子办的还是很麻溜的,一股脑地把查出来的结果往简言面前一丢就忙不送地跑回小黑屋窝着了。    有哪个可怜的娃像他一样想滚个床单结果还要当场查资料研究对方的生理结构啊?    小骷髅一边支使着藤蔓在大蜘蛛的尾部摸索一边翻资料吐槽道。    首先,身前翘起的触肢应该是蜘蛛的性器,然后是吐丝的纺集器?嗯?不对,不是纺集器,这是什么?生殖孔?公蜘蛛的生殖孔是干嘛的?    简言疑惑地戳戳那个小得可怜的口子。    蛛腹被藤蔓戳弄探索的异样感让大蜘蛛迷茫地晃了晃尾部,他隐约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再加上小骷髅终于愿意亲近的举动麻痹了他的警惕心,蜘蛛精毫无防备地被戳了个正着。    只负责分泌精水的生殖孔被细长的藤蔓措不及防地刺入,不过半厘米的深度让藤蔓刚一进入就顶到了头,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大蜘蛛失了神,那双非人的复眼微翻,内壁绞缩痉挛着吐出一股浓白的jingye,淅淅沥沥地浇在身下的蛛网上。    还在看资料的简言懵懵地被骤然瘫软的蜘蛛精压了个正着。    嗯?刚才发生什么了?    某个罪魁祸首还不明所以,艰难地从大蜘蛛身下扒拉着探出个脑瓜。    被刺激生殖孔强行喷精的快感让大蜘蛛蜷着腿还在轻微的抽搐,但是在他身下探索的藤蔓已经顺着蛛腹越过纺集器来到了最尾端的肛口处。    枝条细长的尖端戳弄着肛口紧闭的rou环,但是因为过于干涩缺少润滑而收效甚微,就在简言思索着解决办法之际,他一眼就瞥到了旁边还在流组织液的断裂藤蔓。    完全不知道魔藤组织液会引起皮肤瘙痒的小骷髅用藤蔓沾了液体就往大蜘蛛的屁股上抹。    1    原本缩成一团的rou口被细长的藤蔓就着汁液一点点开拓,乳白的组织液刚一触及皮肤就开始泛起痒意,但是肛口处不断戳刺的枝条又像是安抚剂一样恰到好处地抚平痒意,带来绵密的舒爽,这让有些被情欲浸得浑浑噩噩的大蜘蛛哆嗦着蜷起尾部,把那口糊满白色汁液好像已经被糟蹋完了的处子rouxue往藤蔓上送。    两根的藤蔓一点点地探索着柔软紧窄的甬道,细长的尖端在娇嫩的内壁上不住地戳探搅弄,用带入的白色汁液润湿干涩的rou道。    被快感麻痹的单纯大蜘蛛神色迷蒙地蹭着身下的小骷髅,喉间溢出毫不掩饰的yin乱哼叫,软韧的胸乳上满是藤蔓和手骨缠绕抓揉过的浅淡红痕。原本紧闭的肛口被玩得松软濡湿,在两根枝条的cao弄下翕合着吐出几滴sao浪的汁水。    开拓好的rouxue被枝条勾着两边张开,露出内里因痒意而不住蠕动绞缩的嫩红软rou,大蜘蛛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身,饱满浑圆的胸乳直往手里送。    那根顶端较为圆钝也更加粗大的藤蔓抵上那处蠕动的rou口,刚一贴上,湿软的肛口迫不及待地就吮上藤蔓的顶端,guitou被吸含的爽感让简言腰眼微酸,恨不得直接cao入捣烂这口yin乱的rouxue。    但是刚开拓的肛口想要吞下这根还是有些艰难,初初还游刃有余地翕合着绞缩吞吃较细的前端,sao浪地用自己湿软的嫩rou黏糊糊地蹭上表面略微粗糙的茎干,带着yin靡的水液吮吸裹含着顶入的藤蔓。    但后面的茎身愈发粗大,可怜的rou口已经被撑成一圈半透的薄皮,却也才堪堪吞进半截。    半根被绵密的rou道绞缩吮含,剩下半根却还在外面晾着,小骷髅也有点受不了地张口咬上面前裸露的脖颈。    大蜘蛛闷哼一声,又被cao入一寸。    圆钝的顶端不断地顶撞着深处未被开发的rou缝,强迫它呜咽着张开承接没有穷尽的jianianyin,层叠的软rou被粗糙的纹路勾挠刮擦,敏感的粘膜被藤蔓cao弄摩擦得瑟缩发烫,深处涌上的陌生快感暂时掩过了被插入的异样感。    1    瘙痒的xue口被进出的粗糙茎干摩擦得酥麻激颤,蜷起的尾部像是受不住地扭动又像是yin乱的迎合,浑浑噩噩的大蜘蛛就这么哆嗦着夹紧体内进出的藤蔓用屁股达到了高潮。    但是因高潮而痉挛紧缩的rou道却被毫不留情地强行cao开cao软,高大健壮的非人拥紧罪魁祸首崩溃地踢蹬着酸软无力的蛛足,被硬生生地再次cao到高潮。    趁着大蜘蛛因高潮而无力抵抗,潮湿yin乱的甬道被cao弄开发得愈发深入,强烈的饱涨和被侵入感让蜘蛛精不适地颦眉哼叫,身前的触肢却因为过量的刺激而断断续续地流出先前存入的精水。    但哪怕是已经插到底了也终究是没能全部吞吃进去。    因持续流精而不住紧缩痉挛的rou道裹挟着藤蔓,像是永不知足的飞机杯一样榨取着藤蔓里的汁液,紧密湿软的包裹和绵密的吮吸让简言爽得头皮发麻。    不顾耳边带着沙哑的哭叫,频繁进出的藤蔓反复犁开因高潮而痉挛的rou道,次次撞上肠道的最深处的细窄结肠口,触肢里贮存的jingye早已已经流了个干净,只能一抖一抖地吐出透明的性液。    银白色的藤蔓越cao越深,在甬道里肆意顶撞,内脏都要被顶到位移的饱涨感让大蜘蛛狼狈不堪地踢蹬着腿干呕着喷出透亮的潮吹液,未被插入的结肠腔惊恐地抽动着喷出肠液,一泡精水终于射在了被cao得软烂发烫的rou道深处,微凉的jingye击打在内壁,激得瘫软脱力的大蜘蛛双眼翻白地又喷出一股sao浪的潮液。    失去藤蔓的堵塞,第一次开苞就被cao得软烂的肛口缓慢地收缩,却因为被撑得太开怎么也无法全然合拢,总是留下一个硬币大小的艳红孔洞,里面湿软的媚rou还在余韵中轻颤。    红肿的xue口翕合着吐出一股掺杂着浓白精水的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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