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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无耻之徒 (第1/2页)
34.无耻之徒 人似乎总是通过触碰来寻找新的感悟,所谓的人生在彼此身影交错的瞬间,在如同泡沫般浮起的阳光中一一浮现。 最早是在家附近的公园,在仅有彼此二人的秋千上,蝴蝶随着自己掌心的用力一次又一次飞向空中,她后背的温度总是顺着向上的风一同消散,接着又随着重力的摆弄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 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他们到了新的地方,也认识了新的朋友。 当诸伏景光长大后再次回忆时,才恍然发现截止至今,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竟能够用孩童荡秋千时的感受所概括——失去与获得相互交替,且总有不安藏于眼中,隐隐地、执着地投注在仅剩不多的家人的后背。 拥有着这样目光的自己,究竟能以怎样的姿态陪伴在脆弱的、容易遗失、甚至有可能会自行离开的家人身边? “想要和你一生都在一起。” 这无法单纯被称之为愿望的执着以及背叛般的懊悔,只有在与死亡相伴的剧作中,躯体被无形的蛛丝牵扯摆弄的时候,才能被男人坦率地说出口。 即使不堪又软弱,他蓝色的双眼中依旧留有清澈的地方,流露出带有隐隐期许的憧憬。 他从青年时期不曾言说的自私和卑劣,则随着成年后还不曾被心上人青睐而变得愈发炙热的唇舌,伺机寻找间隙与弱点,不断试探。 为什么留在她身边的不能够是我?为什么能够一直照顾、拥抱她的不能是自己? 时至至今才获得的深/吻,贴的极近的鼻尖,黏在一起、拉扯不断的呼吸,似乎转瞬即逝又畅通无阻,流淌至胸膛,又随着自己用力挤压的动作,被紧密的、相互磨蹭的肌肤所阻止的汗。 奇怪的心思只有在这样黏腻又湿润的感触中才能变得逐渐敞亮。 他谨慎地听着自己苦涩的、示弱般的话语,在充满歉意的同时,思考着该如何咬住对方后退的舌尖。 “想要和你一生都在一起,我似乎有很多机会能够说出这句话,却一直无法说出口......因为这是一件困难的事。” 自诩为哥哥、为照顾者的家伙用掌心探进宽大衬衣的下摆,顺着脊背向上摸去,在察觉到紧绷的、试图向后仰去的力道后装出不知情的样子,在脊背上的手掌用力下压的同时,另一只手突然向上挺弄掌心与指尖。 这似乎不能说是挺弄,而应该称呼为拍打或者说撞击,从身体深处很少因瞬间刺激而流出的ai/液,就这样淌进了包裹着yin/部、时而按压和揉弄的的手掌。 倘若有第三者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定会满脸涨红、不知所措,立刻用双手遮住双眼的同时忍不住偷偷地张开指缝。 这个人一定无法明白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是兄妹、家人还是爱人? 无论如何,至少爱、酸涩、悔意、委屈与双方都难以描述的愤怒一定共同存在。 呼...呼...... 诸伏景光能够听清每一次呼吸,规律或是急促,此时都不必再多加分析。他感受到彼此间如今沾满是汗水的身体愈发敏/感,动作也带上了有所克制的急促和激烈,与此同时,思考却变得冷静。 他以近乎于凝视的目光观察着家人、又或者说幼驯染的表情,在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侧滑落至下巴、快要滴下的时候,用刻意没有刮去胡茬的下巴蹭去。 他心想,将过于min/感的一面妥善隐藏,善于忍耐,也善于在恰当时候进行伪装的自己,除了相互陪伴着长大的家人,还能向谁讨要最亲密的拥抱。 秋奈现在的姿势像是直接坐在了自己的掌心上,双/腿/分/开,然后近距离地搁置在成年的男性潜入搜查官——故意向相反方向倾斜的大腿上,脊背被掌心用力向里侧压去,柔软的胸/+部和饱/满的胸/膛紧紧地挤压在一起,这般相互挤压的rou/感让乳/+yun时隐时现。 嘘,再坦率一点怎么样? 如果因此有水声和咬着嘴唇也止不住的喘/息响起,请不要觉得奇怪,如果有谁因此眼角变得湿润、又逞强着不愿示弱的话,也请体谅,毕竟突然的深入与快/意总是让人难以忍耐。 哪怕是手指,自己的与他人的终究截然不同,他们的差别绝非细微,带来的感受也是同样如此。 咕噜。 谁的喉咙忍不住发出了吞咽的响声?在呼出一口气后继续说出定义为倾诉的、反问的话语。 “听到否认和拒绝,甚至因此无法继续成为家人......到那个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你会把这样的我,放在什么地方?” 不想停下亲吻,但更多的是想要将一切宣泄而出的冲动。纠缠不清的唇齿变成了一下下的啄/吻。 即使剧烈鼓动着的心脏血管中充满涩意,诸伏景光仍然能够在指尖深入xue/+口,触碰到某个柔软、特殊、能够将有着粗糙厚茧的指腹彻底浸润的地方时,刻意柔软自己的眉眼,将饱含私心的讨要包裹在迷茫又歉意的话语中。 “不公平的事……或许总会在我们身上发生,所以哪怕不公平......我也想要照顾你,这样的心愿,如果不被允许的话......我又该去哪里寻找,能够相互依赖的人?” 他感受着包裹着手指的内/壁突然的紧缩,以及秋奈的小腹没能止住的chou/搐,细细的、自私地体会着想要一生陪伴的人死死揪紧自己衣领的力道,脑袋埋进颈窝的热度,随着腹/部chou/搐/颤/动的身体,还有不知是泪是汗、让彼此拘束的身躯连同心脏一同发烫的湿润。 他无法停下此刻倾诉的话语。 “秋奈,你能够把我放在什么地方?” 不必抱着对刻板印象的犹豫以及由于过于简单做出判断而导致的歉意,所谓公安,本身就是无比狡猾且缺乏固定底线的家伙。 自说自话,不断地倾诉,像是包含歉意与委屈的话说到底不过是不安、或者说如同诡辩般愤怒的掩饰。 事后冷静地进行复盘时,某些人应该会做出诸伏景光大概率还未摆脱剧本影响的判断,他依旧无法控制地沉浸在自己一直保护在家中的爱人、不顾自身危险也想要逃离这个家的恐慌与愤怒中。 可同理,既然身处剧本,无论如何彼此的第一身份就应该是公/安的潜入搜查官与警视厅的警官,现在算什么? 那个金发的、黑皮的、总是讨巧的、固执的、狡猾的、不听劝的、甚至善于在考虑周全后伺机而动的家伙也就算了,自己成为公/安的家人也成为了如此善于布下陷阱的家伙吗? 获得的kuai/+感因为总是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揉弄上阴/+di的指腹有些难以中断,连绵的快/+意和近乎同时触发的抽/搐容易让思考间断。 “骗子,全都是骗子......为什么非要对我一个人这么过分......” 我敢肯定,现在让诸伏景光动作稍微停顿,用嘴唇啄去的泪水并非生理性的眼泪,而是因为身份和场景与过去的习惯过于不符而产生的不安、羞恼以及忐忑的综合产物。 这样单方面包装自己私心的倾诉根本毫无道理,不过是仗着自己进入剧本后记忆的错乱以及长久的掩饰被突然撤去的应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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