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家门 (第4/7页)

的脚步声，果然，他强了很多。

    他拔起音sE的剑，拆开了信，上面写了一个日期，时间和地点。

    天元不打算追上去，音sE受了重伤，我得赶紧去看她！

    他快马加鞭地往山下跑去，没想到在路上看到了义勇和音sE，他向音sE张手，「音sE，来，我背你！」

    音sE十分吃惊，他这麽快就已经下山了吗？她焦急地问：「天年怎麽了？你没有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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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懦夫逃跑了。」

    天元嫌义勇跑得慢，他把音sE抱过来扛在了肩上，义勇原以为这里没他的事了，谁料到天元也把他扛在了肩上，然後像风一样下山！

    「放……放我下来！」义勇咬牙切齿地说。

    天元根本不听他的，他风驰电掣地跑出了树林，正要往蝴蝶大宅跑去，音sE大喊：「去耀哉家！」

    天元停下了脚步，「为什麽？」

    音sE扭着他的耳朵说：「快去！」

    「啊——音sE，放开我……」天元迫不得己，只好朝耀哉家跑去。

    他肩上的义勇生无可恋，他想，你们放过我吧……

    产屋敷大宅中，天音为音sE安排了一个客房，她在那里面为她检查伤势，耀哉、天元和义勇则在门外等着。

    天音知道天元还没走，所以她说话很小心，「你的脚伤不可能康复，如果不管它的话，你的整条腿都会坏掉，我们得为你截肢。」

    门外的天元听了，吓出了一身冷汗，截肢？那音sE以後怎麽办？她那麽喜欢舞蹈，没了双脚怎麽办？

    音sE想，麻烦了，截去双脚的话，我还怎麽回东京？她对天音说：「谢谢你，天音。」然後又向门外说：「天元，你们进来吧。」

    天元对其余两人说：「音sE想见我们。」然後开了门。

    三人进入房间里，音sE问耀哉：「请问已经找到能替代我的锻刀师了吗？」

    天元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耀哉说：「还没找到，但如果你急着要走的话，我完全理解，过去几日耽误了你，万分抱歉。」

    「谢谢你，耀哉。」她又对义勇说：「义勇，你能为我找一辆车吗？我明天就驾车回东京。」

    回东京是什麽意思？还有，音sE不是山神吗？为什麽她会驾车？

    义勇说：「车也怕找不到，马反而可能X更大。」

    「马也行。」音sE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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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勇说：「好。」

    音sE抱歉地说：「对不起，一直以来给你带来了那麽多麻烦，可这是最後一次了。」

    义勇沉默了一会儿，说：「不麻烦。」

    音sE看着天元依然震惊的脸，对其余三人说：「抱歉，我能和天元单独谈谈吗？」

    三人都识相地离开了房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音sE开口了：「对不起，我原本打算今天把东西收拾好，然後下山送给你，顺便把消息告诉你的，没有想到发生了这种事。让你以这种方式得知这个消息，很抱歉。」

    天元想起了音sE门廊上的那个箱子……里面有着我们在神社买的Ai情御守……她要把那个还给我，也就是说……

    天元低着头，咬着牙，强忍着泪水，「要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的话……」

    音sE坐了起身，天元连忙阻止她，「别乱动！」

    音sE顽固地坐了起来，问：「我可以靠在你的怀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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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能忍痛啊……主公夫人给她打了麻醉吗？

    天元坐在她身後，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双手抚m0他的手臂，「你什麽也没做错，假如我是你也会怀疑一个来历不明的nV人。」

    「不是的！」天元激动地说，「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离开我也是理所当然，可是你以後该怎麽办？」

    音sE回头看着天元，她说：「我在东京有朋友，我会去投靠他们，东京的生活方便多了，我就算坐轮椅也可以去很多地方。」

    天元抱着她，他很想说「不要走」，他想求她留在他身边，可是自从她认识了他，接踵而来的只有灾难，天元根本没脸面说出口。

    「天元。」音sE吻天元，「这是我们的最後一晚，我想你记住我漂亮的一面，不是我那麽狼狈的样子，你也可以为我展现你一向yAn光开朗的样子吗？」

    天元痛苦地忍着泪水，y生生地吞了下去，他调整了他的情绪，然後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好。」

    音sE高兴地笑了，两人相吻……

    隐部的人拿着医疗用具来了，天元在出门时碰见了他们，其中一人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天元知道那盒子里有锯子，他的脑海里沉现出音sE舞蹈时喜悦的表情，他握紧了拳头，面带痛苦地离开了产屋敷大宅。

    他走向紫葵山，因为音sE着他去为她收拾行装了，她说她不想他看见她号啕大哭的模样，天元便不情不愿地照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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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sE的屋子一目了然，厅里根本什麽都没有，她的所有物都在房间里，於是天元把地上的一个箱子清空了，然後装满了衣服，他在她的衣柜里还看到了珠世给她的盒子，他记得音sE说过这个很重要，一定要带上，便装进了盒子里，也没有看里面的东西。

    他来到门廊上，把风铃也放进了箱子里，他想音sE把这带走当记念。他走下楷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音sE永远也不会回来了，这房子再也不一样了……

    他咽了咽哽咽的喉咙，抱着两个箱子往山下走。

    当他回到产屋敷大宅，天音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她说音sE手术後昏Si了过去，天元相信了，他说他明天会来送别音sE，然後就走了。

    房间内，音sE听到天元远去的脚步声，终於放松了下来。

    她踢开被子，看了看被包得像粽子的双脚，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厢，回到家的天年向他的父亲宇髓成文报告了此行的经历。

    成文想了想，越想越感到不对劲……

    音sE……这个名字怎麽那麽耳熟？

    他想破了脑袋，终於想起了……我是不是在家族的野史里看过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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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宇髓家的藏书阁里，东翻西找了好几个小时，终於找到了一本陈旧的书，上面写着：「宇髓家非正式族谱」。

    没错，正是这本！

    成文激动地翻着书页，翻到了江户时代，也是宇髓家以至整个忍者族群开始没落的年代。他在云云的名字中找到了「宇髓吾郎」，他查看他的妻妾名单，在名单的最後看到了一个名字：「宇髓音sE。」

    就是她！

    成文想起了小时候大人们给他说的一个故事……

    传说宇髓吾郎和另一个忍者世家——倍信家的继承人倍信仁是情同兄弟的手足，倍信仁喜好流连烟花之地，有一天把宇髓吾郎带去了妓屋，吾郎透过仁认识了一位名为音sE的邪魅nV子，他中了邪似地Ai上了她，还愿意休了他的所有妻妾，只为了能在众多的求婚者中夺得音sE的欢心。

    他成功了。

    可是，在他娶她过门的那一晚，她化成了妖魔鬼怪，杀Si了在场所有宇髓家的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婚礼上的主婚人在屠杀开始之前带着刚更新的族谱离开了婚宴，这本族谱才得以流传下来。那一代以後，宇髓家的族谱就由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