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为受2_35,青天白日野合,内S,推动新的同X婚姻法案【扩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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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青天白日野合,内S,推动新的同X婚姻法案【扩写】 (第2/2页)

,尝到了对方唇齿间的血腥味,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着对方的衣襟。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江之远的气息、温度,以及那让人窒息的吻。

    这个吻,炙热而缠绵,仿佛要将两人融化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江之远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许梵的唇。

    一丝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许梵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江之远的手缓缓向下,轻轻拉扯着许梵的裤子,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许梵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迷离,仿佛沉醉在江之远的温柔攻势中。

    他并没有拒绝,只是任由江之远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探索着每一寸肌肤。

    江之远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的手已经探入许梵的裤子中,轻轻摩挲着他的yinjing。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许梵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大脑一片空白。江之远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侵略性和占有欲。

    他抵住对方的肩膀,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紧贴的距离,用最后的理智抗拒。

    「之远,会有人来······」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骤起的山风卷走未尽之语。

    「别怕,不会有人来的。」江之远轻笑一声,语气笃定,眼神带着摄魂般的气息,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逐渐侵蚀殆尽。

    他的手更加放肆地在许梵yinjing上撸动,点燃了对方体内的一把火,执拗地要将人拆吃入腹。

    许梵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由江之远宰割。

    他仰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江之远,他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如同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在灭顶的快意中他仰起脖颈,望见洞顶裂隙漏下的天光正巧落在江之远脸上,将那粒朱砂小痣映得宛如泣血。

    一想到青天白日,随时会被路人发现,他被刺激得很快就缴械投降,白浊一股股喷射在假山上。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瘫软在江之远的怀里。

    风吹过林园,发出沙沙的响声,像一首情歌的伴奏。

    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同舞台上的追光灯,照亮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江之远将许梵压在假山上,低头吻住许梵的唇,这个吻比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都更加热烈,更加缠绵。

    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如同两条灵巧的蛇,相互追逐,相互嬉戏。

    江之远就着手上的jingye,手指探入许梵的体内,一寸寸拓开紧闭的幽径,轻轻拨弄着他的敏感点。

    许梵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嗯啊······之远······」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乞求,浑身的肌rou因为紧张而紧绷。

    江之远俯身在许梵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梵,别怕,我吩咐了,没人敢过来。」

    他的手指开始加快速度,许梵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迷离。

    江之远见扩张得差不多,解开自己的腰带,丝绸的长裤落在了地上。

    清贵公子的性器早就昂首以待,将许梵抵在沁凉的岩壁上,迫不及待抬起对方一条腿,流淌着yin水的大guitou挤入对方的股缝间。

    许梵感受到巨物一点点挤入他的身体,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江之远的动作很温柔,但对于他来说,对方的尺寸还是太过了。

    「疼······」许梵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泛起了泪光。

    江之远俯下身,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放松,小梵,你夹得太紧了······」

    这句话让许梵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咬着唇,开始承受着江之远的撞击,体内异样的快感让他既抗拒又沉沦。

    假山粗糙的石面硌得他后背生疼,但他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江之远摆布。

    「啊······嗯······」许梵忍不住随着江之远的进犯低吟出声,身体的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快要崩溃。

    他无力地推拒着江之远,但对方的身体就像一座大山,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身下。

    「嗯啊······之远,够了······」他气息紊乱,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不够!永远不够!」江之远发狠咬住他耳垂,惊得许梵浑身战栗。

    洞外忽有山雀惊飞,振翅声里混着衣帛撕裂的轻响。

    暮色四合时,假山洞窟已漫起凉雾,周围的树影被夕阳拉得老长,虫鸣声此起彼伏。

    江之远终于释放出来,他紧紧地抱着许梵,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脸上的神色有情欲过后的餍足,胸膛心跳如擂鼓般震耳欲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胸腔,仿佛要冲破这层束缚,奔涌而出。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心脏,用力地揉捏。心脏快要超出负荷,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

    但这种剧烈的心跳,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而不是一具行尸走rou。

    他甚至带着一丝疯狂,贴近许梵的耳边问道:「我们从来没有一天做过两次,要不要再来一次?」

    江之远生来便是药罐里泡大的,连站立都不算稳当。看着是个温文尔雅的清贵公子,偏生骨子里浸着股疯劲。前日咳血染红半幅床帐,今日便敢偷服虎狼药强撑精神。

    许梵的脸还贴着蒸腾的热气,红到耳后根,但眼神却比刚才清明了几分。

    他拽着裤子上的精斑,像是在捂住什么见不得人的伤口。

    「江之远······」他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拉好,声音暗哑:「别太过分了。」

    江之远见许梵害羞,低低笑了,但他很快就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胸腔传来一阵阵的闷痛,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不自觉咳嗽了几声,一股腥甜涌上喉头。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去,但那股血腥味却在舌尖挥之不去,反而更加浓烈。他靠在假山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许梵抖着手为他系衣带,望着他眼尾病态的红潮,忽觉鼻尖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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