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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所以猎鹰救许梵,真的是宴观南的阴谋 (第2/2页)
的起伏,滴答声在安静的病房内格外清晰。 许梵将轮椅推到床边,站在一旁,手指紧紧攥着轮椅把手,指节发白。他的目光在猎鹰虚弱的脸上徘徊,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之远的脸上没什么神情,他转头看向值夜的医生,声音低沉而冷酷:「我要他立刻醒过来!」 「是,公子。」 医生从抽屉里取出一支细长的注射器,走到猎鹰的病床前,找准静脉,缓慢地将透明的药水推入猎鹰的血管。 药效来得迅速而强烈。几秒钟后,猎鹰的眉头微微皱起,呼吸节奏变得急促。他的眼皮颤动几下,最终艰难地睁开了双眼,那双总是锐利的眼睛此刻却显得混沌而茫然。 「水······」猎鹰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干裂的嘴唇艰难地蠕动着。 「哥!你没事吧!」许梵迅速上前,从床头柜上拿起水杯和吸管。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托起猎鹰的后颈,另一只手将吸管送到他干裂的唇边。 「慢点喝。」许梵低声叮嘱,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关切。 猎鹰的喉结微微滚动,贪婪地吮吸着杯中的清水。他的嘴唇因脱水而皲裂,水珠沿着唇角滑落,浸湿了白色枕套。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消耗巨大的能量,却在喝水时依然紧盯着许梵。 许梵注视着他苍白的面容,心中翻涌着百般情绪,默默用拇指为他擦去唇角的水渍。 「哥,够了吗?」许梵轻声问道,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猎鹰的脸。 猎鹰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蒙着一层雾气,缓慢地眨了眨眼,试图聚焦在许梵身上,点了点头。 许梵轻柔地将他的头放回枕头上,指尖在抽离时不经意地擦过猎鹰的发丝。那一瞬间,许梵感到一股复杂的情感在胸腔中翻涌——担忧、怀疑、不解,还有那深深的牵挂,全都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 「推我回房。」江之远对着医生吩咐,医生推着他的轮椅离开。病房门随着江之远的离开而轻轻关上,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此刻的房间里只剩下许梵和猎鹰两个人,床头灯的光晕在狭小的空间内形成一个孤独的光圈,将两人笼罩其中。 许梵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情感,他俯身将猎鹰小心翼翼地拥入怀中,动作轻柔得仿佛对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猎鹰的体温比往日低了许多,身上弥漫着浓重的药味,那具曾经强壮的身体现在显得如此脆弱。 许梵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猎鹰的病号服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痕。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对不起,哥,你被我连累了。」许梵紧紧拥抱着猎鹰,声音里满是自责与痛苦:「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根本不会躺在这里。」 他的泪水越来越多,如同决堤的河流无法停止。许梵将脸埋在猎鹰的肩头,任由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宣泄而出。 在这个封闭的病房里,他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不再是那个冷静理智的许梵,只是一个担心至亲挚友的普通人。 「我对不起你······」许梵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啜泣声中,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猎鹰的病号服,仿佛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 猎鹰艰难地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许梵的头发,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时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温柔。 「小梵,虽然我昏迷着,但是我一直能听见外面的动静」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缓缓握住许梵的手腕,嘴角扯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你已经做得超出了我的想象,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 许梵在猎鹰怀里哭了很久,情绪才平缓一些,猛然想起江之远的话。 「哥,江之远说我们离开岩雪故居之后,宴观南在继续支付你佣金,你也继续在联系宴观南,这是真的吗?」 病房里一时安静得可怕,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像是在为这场对峙计时。 猎鹰的眼神黯淡下来,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眸子此刻布满痛苦。他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那些未说出口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在他的心口上来回割裂。 等待的每一秒都显得那么漫长,许梵因为猎鹰的沉默心慌意乱,见对方迟迟不开口,便主动打破沉默:「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猎鹰的手指无力地攥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化,从惊讶到自责,最后定格在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悲痛之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着无形的重压,胸口微微起伏,却难以获得足够的氧气。 他的目光从许梵身上移开,眼中闪过一丝低落。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打了个转,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无话可说······」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每一个字的吐露都让他备受煎熬。 那一刻,许梵的眼中盈满难以言说的痛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肩上崩塌。他瞪大双眼,眼中闪过不可思议:「所以,你救我,真的是······宴观南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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