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相宣_第五十回 谢青士求全促幽会 蓝久宣避事迷梦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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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回 谢青士求全促幽会 蓝久宣避事迷梦魇 (第4/5页)

甚,兰生悄声答道:「蓝公子午後就到,只说在此等你回来,不曾多说其他。」萩生也搭话道:「来时见他脸色不好,还待煮些热汤送去,可他转眼睡了,未曾醒来。」紫云听得揪心起来,不知久宣又遇着甚麽烦心事,只好端上壶茶,坐到屋里等他睡醒。

    昨夜苏沉商与梁子鸣忽至丹景楼,纵未闹出甚麽大事,加上墨东冉在,打烊後久宣去了趟欣馆,听香娘吩咐些事,回房後算账思忖,天将明时才得入眠。不久却被青衣叫醒,躲到他房间里来,晨间青衣走後,香娘又叫了久宣去,两人起些争执,才使久宣逃到侍郎府来散心。至此久宣困乏不堪,且看紫云未归,府上亦无琐事烦恼,索性借地睡了一觉。

    梦中久宣迷迷蒙蒙,仍在丹景楼里,四处看看,只见一瘦小身影鬼鬼祟祟,久宣道是落跑小倌,忙追了上去,果然见他直奔後门,未见有人看守,就要上去拉门。久宣不知是梦,正要过去拦截,却听旁边有人哼笑道:「哟,风风势势,要去何方?」那少年闻声回首,久宣一惊,竟是自己少时模样。

    少年望向水边小亭,双目睁圆,惶恐不已,颤声道:「你、你怎在此?」

    亭中一人抱臂倚在柱下,那双杏目才是梦魇,音容魅惑,悠然笑笑回道:「来看看你。」少年恨恨别过头去,道:「看我作甚?」却听那人「啧啧」咂嘴,又道:「才梳拢不足俩月,又想逃跑?小久宣,莫打那破主意了,仔细皮rou开花,疼得是你。」说罢苏折衣坐回亭里,自顾道:「过来,与我坐一会儿,我便不告诉你那乾娘,如何?」少年无法,只好朝亭子走,而一旁久宣茫然,亦悄然跟了过去。

    石桌上放着一盘果子,少年拘谨坐於那人对面,忍不住眼馋看着,苏折衣打量片刻,问道:「未伺候好恩客,挨了饿了?」少年无奈点点头,苏折衣拿起一枚梨子把玩,假作叹息说道:「久宣呐,你好是辜负我教导。」斜眼看少年怒目相视,又续道:「都说你初夜去了王府,住得整整一月,可我听闻,那位越王爷,却连你名字都记不得。啧,怎会如此呐?」说着,却将梨子递与少年,少年饿极,捧起张口就咬,吃得满手香梨汁水。

    待少年吃完,苏折衣问他好吃否,少年漠然答道:「梨子香甜解渴,谁不爱吃?」便见苏折衣又递来一枚。久宣心头一紧,不忍再看,转身急步就走,果然不出几步,身後传出碰撞与少年挣扎之声,伴着几声裂帛,又化作痛喊与呻吟。久宣捂住双耳低头跑开,不知怎地,误入群芳径里,走着走着,又到得窈斋之外。

    窈斋亦不似今时布置,独有一亭一槐,尚未有那紫藤架,久宣看去,却更觉心寒,只听耳房中有人声,便惶惶走去。房门半掩,门後立着一男一女,地上则五花大绑伏着一人,倏尔抬起头来,仍是久宣少年模样,却教方才那位更年少些。苏折衣一身靛蓝倚在门框,持壶自饮,问道:「小妹所说那位清倌,就是他了?」香娘仍自年轻,尚未及三十,眉宇间锐气凌厉,此时却无奈白了一眼,回道:「是他。此前已逃过数次,放在北院不甚放心,借你耳室一用,你且当他不在就是。」苏折衣笑道:「竟还有小妹治不服之人。」

    说完就朝前走去,久宣大惊,狂喊一声「住手」冲进屋里,孰料一绊一摔,再抬头时,已是自己受缚在地,抬眼只见苏折衣踱到身前,将酒壶放到案上,蹲下身来解去自己束缚,边道:「入得娼门便是妓,早日认了,早日安生。」久宣鬼使神差摇了摇头,只顾哭着哀求,求他二人放条生路,又听香娘喝道:「折衣,你做甚麽?」苏折衣扬手教她莫要过来,柔声回道:「小妹遇着难题,哥哥自该帮你一回。」久宣愕然抬头,忽地面上先挨了一大耳光,打得头昏目眩、喉中作呕,未及回神,已被整个拉起身来。

    此时久宣尚未长成,不及苏折衣肩高,毫无抵抗之力,生生被剥去上衣。苏折衣拎着他臂膀端详,只见身上处处红痕,不知已受过怎般毒打,不禁笑道:「打成这样也不肯从,倒是有些骨气。」久宣挣弄不开,先被他狠力拧在腰间几处瘀伤重叠之处,痛得两腿一软,任其摆布。苏折衣毫不怜惜,漠然将人扔在桌上,转眼剥个精光,先又掴了几个巴掌,紧掐久宣喉咙,扯开双腿,还提壶斟了些酒,低低坏笑一声,不顾香娘在旁叫住,解开腰带猛力挺进,直插至根。

    香娘惊诧过後,忙道:「折衣,他是清倌!」苏折衣看桌上少年哭得厉害,终才松开钳制,转而按住那双颤抖细腿,倏然抽身,再次至根挺入,任身下厉声哭喊不休,一下一下,漠然施加酷刑,还侧首回道:「小妹放心,我定教他装得似个清倌。」梦中人不知是梦,只觉痛彻心扉,绝望至极,不知受其鞭挞多久,哭得声嘶力竭,那人凶器仍在身里无情冲撞。

    直至苏折衣泄出一声长吟,才有停歇,缓了一缓,猛地抽出身来,眼看久宣如个人偶也似,失尽生气,无力滚落地上,自顾擦净阳物上红白yin液,却又回身坐在地上,温柔将少年拥入怀里安抚。久宣以为自己命已半去,忽尔入得暖怀,回了魂魄,竟不自抱住他大哭起来。

    苏折衣柔声哄着,问他名字,见久宣哭得说不出声,只好抬头望香娘。香娘也不忍看少年惨相,别开目光回道:「他叫小旋,姓林。」苏折衣抚着久宣後背,轻道:「怕是不好,还待取个花名。」低头看向自己衣衫,信口便道:「蓝……」骤眼又见酒壶已落在地上,却竟完整未碎,取其谐音道:「久……」再想少年原名,遂道:「宣。如何?」久宣抬头,苏折衣莞尔又道:「小久宣,天底下嫖客不外两种,不过是看你要吃硬、还是吃软,要受罪、还是不要受罪。」说罢俯首,衔住少年稚嫩双唇,再行予他几分慰解。

    然而此人手段未止,心知要人记得清楚,还待反复施教,故温存片刻,倏尔又变了脸,抱起少年往床上扔去,又是百般殴打凌虐,再假作深情宽慰,待久宣沉醉留恋之际,再施虐待,如此反反复复,不知有多少次。久宣重蹈少年苦难,痛不欲生,茫然之际却又回到窈斋院中,慌张折返耳室想要解救少年,却已不见有人,取而代之,是隔壁正室传来低语yin声,已是那时後话。

    久宣踱回北院,亭中云雨正浓,少年背靠苏折衣,赤身坐其腿上,未有受制,却也自主摆弄起伏,双臂扶在石桌边沿,正好借力,已不似那年窈斋之中青涩害怕,惟见满面红晕,眼中纵有不少恨意,更多却是情慾。身後苏折衣扶其腰坐着,拎起枚梨子咬了一口,又侧首吐了,咂嘴道:「香甜解渴是真,可惜我偏不爱吃。」说罢递到久宣嘴前,教他叼着,倏尔揽着人站起身来,使力将少年推倒桌上,由後深深挺进,伏他背上快意cao弄。

    亭中yin声不止,久宣只觉满腔怒气,转身想要逃离,孰料正正撞上一人身板,抬眼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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