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火灾】梦欲_梦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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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Y (第3/3页)

旺的一部分液体,他的眼泪从暴凸的眼眶里顺着扭曲的脸颊淌下来,唾液也一直在分泌,身下的花道也一直在流出透明腥甜的汁水,从yinjing与xue壁的缝隙处渗出来,湿热又黏腻,毫无章法地淌到半挂在身上的血红道袍上浸出更深的血色。

    李火旺半条舌头彻底进了司命嘴里被嚼吧嚼吧吞进胃了,他突然暴起,红血淋淋的骇人嘴巴和季灾的分开,下一瞬却向着季灾下颌袭去,森森白牙穿透司命的皮肤防线,这一口真准真狠,他像条烈狗把季灾的下巴咬得露出了白骨,尖尖的牙露出了一瞬,然后嘴里嚼着季灾的rou,他的嘴里季灾的血rou在被动翻搅,季灾的脸上自己的血rou在主动翻涌,以极快的速度翻生出新rou与新皮,只余一个颇为可怖的疤痕,身下湿热的甬道死死绞紧了入侵者,自顾自谄媚讨好起侵入的异物来,谈不上是否背离主人意愿,因为季灾连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

    司命的腰身被掐握住,yinjing缓缓抵进xue道的感觉逼出他一声变调的叹息。

    最敏感脆弱的嫩rou被由里剖开,露出紧致湿热的腔壁,埋进xue腔的yinjing也被绞得一寸寸抵入的过程变得艰难,季灾吐出的呻吟透着湿漉漉的rou欲,李火旺的喘息也急促guntang。

    xue壁间的汁液都挤出了殷红的rou缝,把rou口打湿得更为艳丽,yindao抽搐着绞紧了前进的yinjing,几乎能够感知到柱身上青筋一跳一跳地泛着灼烫。

    直到侵入的性器抵进最深的子巢,热胀的rou冠触到肥厚的rou壁,伏在他身上的过去的自己才发出了一声带着笑意的叹息,随后在季灾浮起的模糊气音间开始挺身抽cao。

    盈满的酥麻快感在捅捣间掀起波澜,酸胀伴随着xue心被刮擦过的触感席卷了季灾的神经,一下比一下深而有力的贯穿,把季灾从身体深处倒剥开了,盈满的水液从皮rou深处纷纷洒落,xue眼被捅弄得不断抽搐。

    rouxue中水液淋浇而下,他觉得浑身既湿透又像被燃着了,口腔里无法盛放的涎液滴落到颀长的肩颈,滴进缠绕的绷带里,双唇染着血鲜红地绽放,混杂的液体淋漓地滚落。

    李火旺的手抚上季灾的肚皮,摸到他被顶出yinjing形状的一块皮rou,他上下摩挲着那凸起,下身猛烈向更深处冲击顶撞,而手按在季灾的腹部把他的皮用力往下压,他的手被李火旺一把带着扯过去,摸索着触碰他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触碰到一鼓一鼓被顶起的下腹,于是季灾被侵犯的触感又增了数倍,他发出呜呜的哭喘,唾液与眼泪无意识地滴落,眼神更迷惘了。

    他忽然觉得肚子上传来一阵湿热感,愣愣地往下看,鲜艳的血顺着淌下来,姗姗来迟的痛感袭来。

    最新鲜的染料给交叠的两件道袍上了色,热的,会动的,李火旺的手穿过了皮,温热的血rou如yindao容纳了yinjing一般容纳了李火旺,李火旺的一部分进入了季灾身体,人体中最柔软不设防的一处,腹部因为要容纳内脏,此处是没有骨头的,是一片柔软的混沌,李火旺在一片混沌中摸索,摸到了一个柔软的器官,他揉捏着那软滑的球状器官,季灾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他的身体止不住抽搐起来,李火旺玩他的zigong如玩一个破口袋,高度敏感的体质让他几乎能分辨李火旺的指纹刮过外壁的触感,他的脖子往后仰,原本绷紧的腔道又被突然大开大合地鞭挞,身前那挺翘起来的yinjing受那席卷过的快感影响,一下子喷出股股白浊,溅在身上,但显然还不止息,在精流涌出后软垂下的性器滴滴答答,从铃口里滑落出清亮的流絮,脱力地失禁了。

    他双眼上翻,泪水、口水和女xue的爱液同时从身体里淌出,像是挤坏了的果实般,汁液从皮rou深处纷纷洒落,爆浆的果子内的液体四处飞溅,从yindao口出来的那一部分将插在他体内的李火旺的yinjing浇透,yinjing陷进一摊湿润的rou泥,在痉挛的壁道压榨下,李火旺也深深凿上狭窄的宫口,太小了,进不去,李火旺一手捏着那zigong,yinjingguitou抵着宫口射出了一股jingye。

    李火旺松了手,把yinjing抽了出来,报复季灾的快乐涌上心头,他看见被自己捏住zigong时季灾扭曲的表情,觉得很解气,不由得发出了笑声,虽然他此时破风箱般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好像鬼叫。

    李火旺转头想给季灾一拳再狠狠薅他头发,但他却感觉季灾往前狠推了他一把,他在一处浅滩睁开眼睛,道袍浸透一身血水女鬼一样从头湿到脚,冷风窜上人的脊梁使人犯着寒战,冰凉空气里夹杂着潮意与腥恶味道,像血,又像体液。

    李火旺爬起来借着月光往水里望,水里的季灾像他望着他一样望着他,什么话也不说,李火旺身下结了血痂,皮rou正在快速恢复。他一拳锤碎了水面,季灾的脸碎成粼粼,司命只是望着他,永久地望着他,望着他的脸,他的背影,迷惘着沉默。

    季灾看着他,像看着一只背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重担的蚂蚁,红袍司命的发尾与袍角拖在水中,神像一般久久地望着他,摇摇欲坠的倒影隔着水幕面向他,又好像背对他,李火旺看不清他了。

    他隔着水幕看着另一个自己的模糊映影,一个终于彻底迷惘了的,行踪不定的自己,像他每一次的自言自语一样,这次他也得不到任何回复。

    李火旺睁开了眼,黑色的触手从自己身体里钻出来,李岁的声音从自己身体里传来,“爹,你醒了?”

    “爹睡得似乎很不安定,肚子会时不时异常突然收缩,然后又突然伸展,而且爹的表情也很不舒服的样子。”

    李岁在李火旺睡觉的时候也待在李火旺的身体里,他的身体有什么变化李岁感受得最明显,她夜里在李火旺的腹里,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李火旺的内部,让他能舒服一些。

    李火旺眼神空洞地望着正对榻的一面墙,季灾深红的袍角和发绳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过了不知道多久,才传出一句。

    “没事,只是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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