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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搬宿舍班长半夜狂吃小榕口水 (第1/1页)
“小榕!小榕?” 季榕的目光渐渐聚焦,这才回过神来望向旁边的男生。 “啊,什么?怎么了?” “怎么发呆了,叫你半天呢!” 身边的男生是季榕的好朋友方意。 他笑吟吟的坐过来,揽着季榕的脖子,先是四周张望了一会,见班里同学都在嬉笑打闹,这才悄声兴奋的问道: “咱们下午搬宿舍,你知道你室友是谁了吗?” 季榕皮肤敏感,不习惯别人挨着那么近,于是稍稍躲了躲,小声说: “不知道噢,不过大概率是和Alpha住吧,毕竟易感期对Beta无影响……” 还没说完就被方意打断了,他抓着季榕的肩膀用力摇了摇,挤眉弄眼地说: “哎呀我刚刚去交作业偷偷看名单了!你室友是蒋柯安呀!” 季榕有些惊讶,脑袋向后转,看向后两排一个气质清隽的男生。 那男生正在认真的看书,微微低头,完全不知道班里正有两人在悄悄谈起他。 “是蒋柯安!我们班班长!这下你还愁什么住校上不了补习班的事,有班长帮你不学习用担心啦!” “东西搬完了吗?累死你爸了!” 季榕爸爸站在宿舍气喘吁吁的问: “舍友还没来啊?” 季榕点点头,“嗯。” “还是当初你妈眼光好,给咱小榕报的这个私立重点,瞧这宿舍宽宽敞敞两个人住就是好哈!” “就这样了,和舍友好好相处,到时候缺啥了和爸爸mama打电话,走了!” “爸爸拜拜!” 季榕笑着露出两个小梨涡,送爸爸出了门,又站到阳台上目送,和转过身不舍挥手的老父亲大声说拜拜。 “季榕?” 变声过后已经成熟带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季榕吓了一跳,见来人是蒋柯安,又看向他手里的箱子: “啊,班长,需要我帮忙吗?” 清隽少年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将手里的箱子往宿舍里搬。 “你和我住?” “对的,怎么了?” 季榕突然有点忐忑,蒋柯安该不会不愿意和自己住一间吧? “没事,晚上睡觉打鼾吗?” 蒋柯安盯着他问道。 季榕听了这话连忙抬头看他,撞向他淡漠的眼眸里, “没……没有,我很老实的。” “嗯。” 对话结束。 季榕叹了口气,回过身去铺床。 虽然知道蒋柯安性格比较冷淡,平时见他除了管理班务也总是独来独往,但接触了才知道,这家伙是真的不会说话啊。 他又摇摇头,这种alpha以后怎么找得到omega,根本不像是会体贴老婆的样子。 “看来以后也没办法指望请教他学习的事了,不过也无所谓,只要不吵架就行。” 季榕想开了之后,嘴里哼着歌,拉平床单。 好可爱…… 嗯?什么? 他好可爱啊…… 什么声音? 季榕猛然回头,背后却什么都没有。 只看见一个蒋柯安,他正在铺床,淡漠的眼眸认真的看着被单。 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耐心的一点点抚平床单上每一个细微的褶皱。 一副心无旁鹭的模样……完全不像刚刚说过话…… 季榕一头雾水, 幻听了? 铺好床,收拾好行李已经是傍晚了,由于今天是搬宿舍的日子,学校破例没有让学生上晚自习。 季榕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拿出手机。 “小榕小榕!快快汇报战况!” “没什么啦,人挺冷淡的,估计以后就凑合过了。” 关掉手机,他闭着眼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 可爱 嗯? 像小猫…… 季榕睡意全消! 霎时间感觉自己真的要像猫一样炸毛了! 到底是谁!? 季榕眼睛瞪得像铜铃,看向蒋柯安。 由于大灯没开只开着各自的小台灯,蒋柯安又坐的离台灯稍远了一些,季榕没看清他在做什么。 “怎么了?” 有些低哑的声音在宿舍里响起来。 季榕突然有些没由来的紧张,结巴着问: “你……你刚才说话了?” 一阵沉默。 “没有。” “噢噢!”季榕连忙应道,“那没事了……” 我的天班长肯定觉得我有毛病! 季榕把脑袋缩进被子里,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可是到底是谁在说话,是灵异事件吗? 高三压力这么大了吗?还能幻听了!? 不管了太社死了我要昏迷!! 季榕紧紧闭上眼睛,在被子里狂打太极拳。 一开始还觉得社死羞耻,后来可能是搬宿舍太累的缘故,竟然真的就这么睡着了。 许久,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悄悄弥漫开来。 黑暗中一道身影缓缓走过来,影子在小台灯的光照下被拉的很长,随着距离越近薄荷香味也越来越浓郁。 季榕爸爸帮乖儿子铺的超厚床垫轻轻陷下去了一个角。 “唔……嗯” 睡梦中的季榕似有所感,哼哼着翻了个面儿,正好露出了睡得红扑扑的脸。 水色的嘴唇微张,随着呼吸发出了几声声音不大的细微鼾声。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凑过来,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按在上面,柔软的下陷。 “骗人……” “明明会打鼾,像小猪……” 低哑的声音,像忍耐到极致了一般。 “该怎么惩罚你呢,小骗子。” 一边说着,一边将食指插入了柔软的口腔,寻到到软嫩的舌头,轻轻搅弄着。 舌头微热,似有所感般抵住指尖,微微用力推拒,推拒不成,还引得那手指更肆无忌惮了。 季榕在睡梦中皱着眉头,紧接着嘴唇包裹住蒋柯安的食指关节,无意识的轻轻吮吸。 只这一下,蒋柯安浑身发麻,极大的爽意瞬间从指节流向全身,气息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季榕口水顺着侧着的脸从口腔流淌到他的指节上,再顺着指节流到手心里。 蒋柯安像在沙漠里行走数日濒临渴死时见到甘露一般,狼吞虎咽般的舔舐起自己的手指,发出一阵阵啧啧作响的声音。 他在黑夜中红着眼眶,急促的喘息着,房间里的薄荷香味浓郁的像是摔碎了香水瓶。 他把脑袋埋在床上那人的颈窝间, “硬了,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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