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10天教分付与疏狂/景天X转/重楼双杆入洞/伤怀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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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天教分付与疏狂/景天X转/重楼双杆入洞/伤怀回忆 (第1/4页)

    魔尊寝宫的床榻很大,被收拾得很干净。

    如果不是景天衣衫半碎,落了不少丝丝缕缕的布条,床褥上大概会更整洁。

    “嗯……”而他呻吟着,极力想把自己缩起来,却纹丝不动。

    重楼一只手抚摸景天的后脑勺与长发,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轮流握住乳峰,慢条斯理地揉捏着,胯下偶尔动一动,似乎完全不着急。

    “呜嗯……”景天艰难地吞咽着,鼓胀的喉管下意识一次次收紧。

    可撑开这处儿的粗硕阳具依然火热硬挺,无时无刻不在熨烫着敏感的口腔rou壁。

    景天不是不想咬,但用尽全力都咬不动,更休提断。

    “哼。”对怀中狐妖女眸光流转间那点愤愤然的小动静,重楼似是不以为意,很大方地放了过去。

    他只将略粗硬的毛发覆在那双原是抿紧的浅白唇瓣上,恶趣味地摩擦蹭动,将之晕染上一层湿润的水红。

    “呜嗯……”景天那张脸,便也很快浸透了汗与泪,在魔尊胯下红润欲滴。

    就像这具娇美的妖姬之身,正如枝头熟透的累累果实,亟待品尝,又哪里还像最初那个清高自持的神将呢?

    纵是魔界最诱惑的魔女,都不可能像景天这般让魔尊口渴心痒。

    “这就不行了?”勉力克制着越发狂躁的欲念,重楼微微低下了头。

    深红色的长发垂在他脸侧,将那抹欣赏景天本身一无所觉媚态的玩味笑意半遮半掩。

    景天含着水光的眸子追寻着重楼的笑,流露出不自知的恳求。

    “呜不……”几近于悲泣的哀鸣在嗓子眼里上下左右地徘徊着,时而冒出一星半点的响动。

    少女被吊起的双腿间,胭脂色的花唇上布满横七竖八的白痕,似浅薄的鞭印。

    龙身最纤细的极尾处,鳞片炸起地挥动着,就似一条如蛇吐信般垂下的细长鞭尾。

    “啪啪啪。”嘟起的花道一跳一跳地敞开着,迎接着一下下的挞伐,从细小的缝隙到敏感的rou蒂,无处不被照顾到。

    因药物而新生的花xue再说不清是被迫还是主动,反正rou道是大大张开了。

    里头是润透的猩红,顶端花蒂更是肥硕如樱桃,与尾巴一样不甘寂寞,几乎不间断地对龙尾摇曳着。

    “嗯……”每当重楼将略带灼热笑意的目光投射过来,景天都觉羞愤难当,嘴里便会极力吐出点控诉的哭腔。

    狐族妖姬那四条长尾便愤怒地摇晃,奋力拍打着魔尊健硕的腰身。

    可他就算落实了,也只能成为不轻不重的撩拨。

    而且,景天一旦因恼火稍微分神一些,口中看似不紧不慢的rou杵就会趁势一压,入得更深几分,直把整个喉管当做又一处可堪征伐的草场。

    显然,任他如何挣扎,于魔尊而言,都只是砧板上被切好的劲rou,尝起来满口鲜香。

    “小狐狸,你之前对付本座的手段,实在是太稚嫩了……”此时此刻,重楼甚至尤有些兴致提醒景天。

    他松开被揉得乳珠泛红立起的乳峰,巴掌接连拍打在阴阜上。

    景天的心顿时挣动起来,可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啪啪啪。”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随拍击一起到来的火辣辣欲海狂澜。

    嫩粉色的软rousao动抽搐似贝壳蚌rou,被大掌扇成艳红。

    两瓣花唇持续不断晃动乱颤,还未被采摘的xue腔瘙痒难耐,像有无数蚁群在攀爬撕咬,如附骨之疽。

    xue口便越发翕张着,从内而外的色泽透着刚刚萌发的水汽,艳丽极了,好似枝条刚刚被雪水融化的梅花。

    “哼……呃……”景天睁大眼睛,泪水横流而出,将眼角润出了一层朦胧湿润的樱桃色。

    直到发麻的花心在魔掌下颤动频率加到极点,他抽搐绷直成一条曲线的腰、腿、脚才缓缓不动了。

    “呜嗯……”宛如柳絮随风飘动的呜咽声轻不可闻,咬着硕大rou物的喉口更是夹紧到了极致,倒是令魔尊心腔的邪火更加肆虐地翻涌。

    他干脆攥住的景天脚腕一拉、一抖,胯下也往里一捣,彻底撑开敏感的喉腔。

    浑浊火热的精水灌入喉管,狐妖少女红腻柔软如潮湿春泥的身子被烫得攀临高潮,含着魔尊yinjing的脸颊更显娇艳明媚,面庞润如春晓繁花。

    “咕啾。”只见妖姬正翕张的绮丽花口突然咕噜出声,从中飙出一道黏腻的汁水,让内里难耐搔动的蚌rou更清晰地凸显出来。

    景天失神了好一会儿,直到重楼松开手,让他双腿重新落回榻上时,才堪堪清醒过来:“呜……”

    瞧着景天羞愤欲绝地闭上眼睛,连头顶的毛绒狐耳都在颤巍巍抖动,重楼不禁笑了:“放松一些。”

    “你……”景天却是气恼极了。

    哪怕魔尊看来的眼神从来不像在族内来往的妖魔,总有称斤论两之意,他也实在有被羞辱的感觉。

    那瞪过去的视线里便难得夹杂了负面情绪,是恼恨,是屈辱,是怨怼。

    “别这样看我……”可重楼再次捂住景天的眼睛,低沉中带着点喑哑的吐息气息呵在少女脖颈间,guntang而温润:“本座几乎从未吃亏,这难道还不算对你手下留情?”

    魔尊一生至今,除了曾经的飞蓬、后来的景天,何曾吃过亏?

    他最初并非没有为神魔之别克制,是神将亲手打破了枷锁,却不允许他反击。

    就算那样,重楼也隐忍默认了,不清不楚拖延着。

    直到一次普普通通的决斗邀请,酿成接下来无数年寂寞苦水。

    再到人间重逢,朝奉景天含着笑,垂在头两旁的铜币叮铃作响,再次敲乱重楼的心。

    在散尽魔力的那一霎,魔尊想的却是神魔殊途、人仙殊途、人魔殊途,那如今都是人,总不会再殊途了吧?

    “呜呜…”但是,魔尊此前再是强迫,景天也从未有任何一刻如适才,觉得自尊骄傲被彻底践踏。

    可同时又敏锐地觉得,这不算什么。

    他不知道是为何,但真正让景天在意的,是冥冥之中另一种莫测之感——

    自己似乎,将要失去什么不愿意失去之物了。

    又或者说,是从小就存在的焦灼不安,在此地此景疯狂示警着。

    “嗯额呃……”因此,哪怕还被粗长的阳具堵住嘴,景天也剧烈挣扎起来,似是要与重楼拼个你死我活。

    他却不知,重楼缓缓笑了起来。

    还是这么敏锐啊。魔尊心想,你倒是一向如此聪明。

    在人间被景天收留后,随着和谐的相处,自己不愿再次分开的念想就越养越大了。哪怕后来回魔界,他也还是时常来人间陪伴隐居的景天。

    在他了然含笑却始终有所保留的目光中,也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彼此关系终是慢慢趋于暧昧。

    可九泉之乱、神庭阵现、大战爆发,景天却选择回神界重为神将飞蓬。几番交手,即使自己凛然暴怒,哪怕他落入下风,也总能全身而退

    这宛如一把刀,在魔尊心上重重捅了个血洞,挑破了神魔之别的天堑。

    或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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