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11此情无计可消除/景天起疑/重楼受援/回忆魔尊凌辱被俘神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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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此情无计可消除/景天起疑/重楼受援/回忆魔尊凌辱被俘神将 (第4/6页)

,竟也没有注意到一件事——

    不似神农治疗的简单粗暴,女娲更加擅长此类,为他疗伤是连同之前拔鳞出血的暗伤一并治愈,这耗时堪称良久。

    是故,重楼一梦已数年。

    “轰。”景天气喘吁吁地抡起尾巴砸飞扑过来的几个迦楼罗魔,又举剑横扫几个天魔族,获得了又一场战斗的胜利。

    这几年,他拼得够狠、学得够勤,在按照五灵之术汲取灵力的同时,将自己的战技提升到了让迦楼罗王鸱黎吃惊的地步。

    “明明没有记忆啊……”他暗中对天魔女魁予嘀咕:“怎么进步这么快?”

    魁予淡淡瞥他一眼,平静道:“心有所执罢了。”

    鸱黎不能理解地摇摇头,没有去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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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魁予却在天魔国的阁楼上,看着流汗的景天,眸光闪动中难掩忧心。

    她敏锐地注意到了,景天身上根深蒂固的疏离感和深邃压抑的郁念,就仿佛岩浆爆发之前仿佛很正常的死火山。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答案,大概只有被封印在魔尊空间的照胆神剑知道了。

    当夜,景天习惯性设下结界休息,但又深深陷入了梦境。

    “呜嗯…啊哈…别……”刚进梦中,一如既往的饱胀感就清晰起来,喑哑的哭腔之后,便是支离破碎的呻吟与此起彼伏的快感。

    景天很快就被捕获,跟着飞蓬在榻上起落,也在重楼胯下浮沉。

    “呼……飞蓬……你夹得好紧……”魔尊带着快意的粗喘声洒在颈间:“松一点儿……”

    眼泪涟涟的神将自然不愿意吭声,但一个巴掌落在他紧窄的臀缝处。

    “啪/呃!”红rou被击打出的软浪声中,是一声克制不住的喘泣,早就被cao得熟透的后xue却恬不知耻地唆吸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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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景天都要为这具曾经无比矫健有力的身子惋叹——

    神将到底在魔尊掌中当了多少年身不由己的金丝雀,才在榻上被养出如此yin贱浪荡堪比狐妖的反应。

    就像一只熟透的、汁水充沛的软烂蜜桃。

    而现在,魔尊正一口一口吃掉他,再将果核种下去,等待下一季成熟。

    “呜嗯……”好在景天不是第一次被困,也不是第一次被从榻上抱起压在镜子上。

    小狐狸已经能做到,强忍着魔尊肆无忌惮索取所传来的几乎无法抵御的情潮,艰难地随着神将不死心的努力,一同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眸子。

    或许因为照胆剑灵最终是被强行剥离,这记忆画面同身体触觉是断断续续、乱七八糟的,像是被打碎的镜子强行黏合,总有不平之处。

    景天已经习惯在此期间天旋地转的晕眩感,直到这次突如其来的旋转停了,他才放松魂魄,拿出无可奈何的态度。

    这一次,景天回到了一切的源头,是神将冰清玉洁的最后一日。

    “哼!”景天作为重伤的飞蓬,平躺在他熟悉的魔尊寝宫榻上,听见凭空响起的冷哼声,就同过去的飞蓬一起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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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自然不是他第一次面对即将到来的、大概也是神将永远不愿宣之于口的屈辱之时。

    但比起第一次的好奇与不甘,现在的景天甚至尤有心思,去胡思乱想。

    这一回,他倏然突发奇想,去判断飞蓬摆出了个什么样的姿势——

    哦,是微微偏过头,不经意地将一节雪白汗湿的颈,在开着的深领中凸显出来,还因失血自然而然地战栗颤抖着。

    “哼。”神将回了魔尊一声一模一样的冷嗤。

    他的目光尚且迷蒙涣散,却本着神将的矜持强行凝聚起来,极力摆出个冷傲孤高的模样,迎着魔尊审视而打量的目光,寸步不让。

    ‘唉。’在狐妖族中长大且经了人事的狐仙想要叹气。

    其实吧,这简直是一看就容易让人想强行打破他的端庄骄矜。

    神将果然还是太过君子,没料到相交多年的魔尊会不会抱有坏心。

    等等,这好像也意味着,魔尊平日里的表现什么破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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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天思索着,却已从那双熟悉的血眸中看出熟悉的欲念。

    ‘魔尊想逼着神将这张冷硬的脸庞露出平时绝不会出现的风情,最好是情泪盈眶的求饶与认清现实的屈服。’他当即便判断了出来。

    就像是玩弄自己时,只不过没有那份游刃有余、好整以暇了,反而很急切、很明显。

    “你也有今天啊!”魔尊也确实是景天判断那样,明明能用空间法术一步到位,他却一步步加重踏来的力道,让声音如劲鼓擂在神将心里。

    这似较劲,似挑衅,又似最后的试探。

    但是,无论如何看待,这都代表了重楼不甚平静的心与急切的渴求。

    “你!”可惜,飞蓬咬牙冷瞪之际,也实在无力维持平日的形象了。

    景天便在他的身体里,感受他无力地瞧着重楼走近、弯腰、倾唇,却根本无能挣扎。

    被灼热的唇掠夺时,那双手极力挣动着抬了起来,却被腕间锁链冰凉的触感惊醒。

    “哼。”然后,魔尊毫不客气地攥住了,把他双手连锁链都压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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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便是猎食者肆无忌惮享用猎物的时刻,而被掠夺者的每一声哀嚎啜泣,都是对他的鼓励与刺激。

    景天还记得,他第一次作为神将,被魔尊那柄骇人龙根剖开xue腔,是个什么感觉。

    是眼前一黑想叫叫不出声的撕裂感,是鳞片剐绞甬道仿佛凌迟的痛楚,是无法抑制的哭腔与急促浓重的鼻音,是处子被强行破身的屈辱感。

    “你是本座的人了。”尤其是魔尊拔出rou刃,将血擦在掰开到抽搐的白嫩臀缝上时。

    照胆剑灵为旧主留全了颜面,自从前些年激发这个时间凌乱的梦境,景天就再也感受不到神将彼时的情绪。

    但他虽然看不见神将的脸、感受不到神将的心,也觉得自己能从这份处境与飞蓬被这句得意宣告气得发抖的反应,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滚……呜!”就如现在,低沉破碎的抗拒呜咽与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一同响起,破碎的衣料干涸了血,贴在神将身上被撕下时隐隐作痛。

    足以证明,神将之前与魔尊的那一战,有多危险激烈。

    景天至今都还记得,魔尊站在神剑前的那一笑:“前些年神魔大战时,祂曾刺穿本座魔心,满饮心头热血。”

    而此时此刻,适才被一剑穿心的重楼终于松开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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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刚捅本座心口那一剑的时候,不还很精神吗?”他仿佛在笑,但于品尝中染了些许水色的血瞳森冷极了。

    景天感受到飞蓬被隐隐发麻的唇间稍稍抽搐一下,随即抿紧了不吭声。

    神将不似之前所见,与魔尊交情甚笃、言行无忌,而似一朵即将凋零枯萎的花,行将就木地躺在这里,等待一场唯有死亡才是终局的审判。

    “嗯……呵呃……”重复的痛楚又一次重演,破身后的画面断断续续,欢愉时有时无。

    景天作为神将面对痛并爽的折磨,只能为当年的飞蓬叹息一声。

    等周遭稳定下来,刚刚还紧致到疯狂排挤魔尊性器的rouxue已服服帖帖,岔开的双腿夹紧中间劲硕的腰杆,在耸动里下意识颤动战栗。

    可身体素质太好,防御却完全破碎,知冷热怕疼爱爽的神体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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