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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此情无计可消除/景天起疑/重楼受援/回忆魔尊凌辱被俘神将 (第6/6页)
清晰地瞧见平薄的腹肌被顶起地不像样子,上面有两个硕大滚圆仿若菇头的痕迹,还凸凸凹凹动个不停。 他也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的一片狼藉,整整两根硬物青筋突兀,还遍布着无数立起的鳞片,在出入间疯狂刮擦砥砺着每一个角落。 若这具躯体不属于世间最强的神将,不曾有过太多年无死角的淬炼,怕是早就四分五裂了。 但就算如此也快到极限了,只因神体被破开防御后,屡屡被情欲调教,愈加食髓知味。 欢愉便如撞碎礁石的巨浪,把神智拍飞到化为齑粉。 “不要……”哪怕是被这个绵延覆盖无数年时光的梦境困了许多回,景天都觉得让人窒息的流火缠住四肢百骸、流入五脏六腑七窍,翻江倒海地叫他泪流满面。 3 就更遑论显然初经人事、先前始终禁欲的神将了。 “别…”他险些融化在魔尊的烈焰之中,成为被拆吃入腹的亡魂,唯有最后一点意识顽固抵抗:“重楼…不要…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可景天也知道,怕是魔尊本身都是明白的—— 神将胸中这点星星之火,永远不会熄灭。 亦如他的人,永远不会屈服于强权掠夺。 所以,在魔尊无数次逼问、无数种手段下,神将永远知无能言、言无能尽,就差没可惜自己缺少力气,不能指着鼻子骂一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此骄傲的他,是旭日东升前被晒化的阴影,是春回大地前被融化的冰锥,有宁肯就此消失也不会退让一步的傲气与傲骨。 “乖…告诉本座。”彼时,魔尊对这场鏖战未来的结果一无所知,还踌躇满志着沉浸于捕捉宿敌的欢欣,用手指抚上神将绯色湿润的眼角。 他的声音是刻意的温柔:“飞蓬,你为什么…用自己换九天玄女……” 可是,不论魔尊怎么柔和追问,神将只是呜咽着、饮泣着,摇头坚决不言。 3 “好,本座有的是耐心。”重楼笑不出来了,就丢下一言,托起飞蓬细软的腰肢,将人重新按回镜子上。 湿漉漉的水印已然干涸,又被新的取代。 魔尊一边用最猛力狠辣的力道挞伐,一边用最柔软温吞的吮吻享用,让神将全身都逃不过,只能被烙下充盈他气息的痕迹。 如鲜红的吻痕,如带血的牙印。 是攻城掠地、标记所属的项圈,于景天看来,更是神将为魔尊私有且任凭践踏的象征。 他并不该羡慕,但又忍不住去想,魔尊对神将的占有欲、征服欲太重,确实是对旁人没有的。 ‘只是,这等窒息的所谓‘爱’,更多还是欲吧?’景天如是想到。 尽管他从一滴一滴里看出,魔尊偶尔间瞧向神将的目光里,有深邃的忧伤难过、隐忍的不甘痛楚,也哪怕重楼很可能是为了复活飞蓬才去找天帝,也无法掩盖他此前种种所行所为,埋葬的飞蓬的血泪与情仇。 神将是魔尊的私欲。 他既想宠爱他以昭示情意,又想困锁他以避免失去。 3 “不要……”忽然,神将呢喃低语,嗓音低不可闻。 景天回过了神。 他仍旧看不见飞蓬的脸,但能瞧见镜子中绝艳冷傲的美人润红了肌肤、隆起了小腹,上下内外都是被好好疼爱过一番的yin靡之息。 曾经不可一世的劲敌沦陷落难,在你胯下承欢,被你雨露灌满,没有魔能抗拒这般诱惑。 魔尊也不能。 景天并不意外他第一次得到飞蓬时耐力不足、定力不佳,把人从里到外犁遍,吸骨噬髓玩透,几乎是逼疯了弄哭了,才堪堪升起一点心软。 “哼。”但魔尊冷哼的时候,终究决定暂时放不知死活、不肯退让的对手一马。 可景天看见镜中那枚初夜就被cao到艳红熟透的xue眼,瞧着那抽搐痉挛到xuerou外翻的甬道咕噜咕叽吐出一团团粘稠精水,只觉烦躁极了。 他不是第一遍告诉自己应该死心了,却怎么都关不住那颗动荡的心。 景天想要苦笑。 3 连神将飞蓬,这个先与魔尊有极佳交情,又被魔尊从里到外打上标记,彻头彻尾都是魔尊重楼的人了,在死了之后都被毫不客气抛弃。 即便魔尊最近有重新捡起来的趋势,也不能改变他之前弃之不理之实—— 照胆神剑束之高阁,魔宫侍从一批批来一批批换,暖床随侍不知几何。 试问,这样多情似无情的魔界尊者,真有‘爱’这种影响他拔刃速度的玩意吗? “你找死吗?!”画面却在景天出神时又一次中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小狐狸不会看见的、魔尊最暴怒的眼神。 他心头有点醋意的,哪怕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插手。 他心中也或许是有点悲凉的,因为神将居然也会身不由己。 景天永远都能记得这一幕之前发生过什么。 是神将在浴池里瞧着魔尊似乎专心洗漱,悄然弄碎玉璧一角,用尖锐碎片试图割断脖子,被魔尊惊觉阻止之时的狂怒。 “轰。”水波轰然荡出,浴池中只剩下赤身裸体的神将与魔尊。 40页 暴怒的魔尊像是择人而噬的凶兽,张口之前就拥有让所有人恐惧发抖颤栗却不敢逃走,反而默认自己沦为食物的震慑感。 “嘭。”大概只有神将会不受影响,宁愿试图掰断手腕,也要继续尝试,好让这条命结束,也让这个血潭不再吞没他依然纯净清白的心灵。 魔尊的回答是黑着脸砸碎所有玉璧,只留下光秃秃炎波石头,湿淋淋的。 他在神将愤怒不甘的眼神中收走了所有玉碎,再反剪了那双手臂,逼着曾经禁欲的神跪坐在浴池角落,被硬硕粗壮的yinjing插到喉咙深处。 “咯咯……”挣扎着的呜咽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景天拧眉感受口中的难受感,干呕时收束搐动的喉管反倒服侍了盛怒的魔尊。 坚如磐石的手掌卡住下颚、掰开唇腔,将这场彻头彻尾的掠夺和欺辱继续下去。 哪怕神将红透了眼角,恨急了的视线杀气腾腾之余满含景天能想到的所有负面情绪,也只让那只手僵硬了一瞬间。 “还敢吗?”腰肢抖动将精水灌满飞蓬腹腔时,重楼淡淡问道。 神将的回答是半晌不吭声,在他误以为人可算有点学乖架势时,猛地狠狠咬合下去。 4 剧痛让重楼一个激灵,立即制住了飞蓬。 接下来,景天再也没有心力去思索别的。 神将被怒极的魔尊拖回魔宫,摁在面对炎波禁地的窗棂上,抬眼就能看见威严肃穆的神农雕像。 “不要……求你……杀了我吧……别……不要了……求你……”景天与当年的神将一样,不记得在魔尊胯下崩溃求饶地说了多少句。 可是,嗓子喑哑的时候,却总被灌下guntang如烈酒的浓精。 身子疲惫到极点,精神却奇异地振奋着。 “龙精养魂养身。”魔尊冷冷说道:“本座要你清醒着,记住你向我求饶时说了什么。至于停,你何时愿意说实话,本座就何时饶过你。” 神将的瞳孔睁大到了极致,但嘴唇嗡动几下,终究不肯开口。 浊白渐渐连他嘴唇和脸颊一起打湿,直到在地毯时蜷缩着上昏过去,才脱离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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