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缠_1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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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第1/1页)

    自从在莫子望的小院回来,崔焱便开始失神,夜里常被梦惊醒。

    他梦见媚奴从他被子里钻出来,头顶一双狐耳,颈戴项圈,唤他主人;一下又变成跪在地上的乖巧模样,戴着眼罩、口枷,穿纱衣,插了前庭簪和玉势,乖巧地给自己koujiao,求自己cao他,求自己射给他、让他高潮……

    他总是大汗淋漓地惊醒,匆匆用手解决问题,射出来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脑中闪过现实中媚奴高潮时隐忍的脸、梦中他沉溺于情欲的yin荡表情……他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不愿再去回忆,却总会梦到。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唤来媚奴,将他压在床上。看他低眉顺眼的那个模样就想到那时见到的那些男宠,忍不住将拇指伸入他的口中,压在他舌面上,感受到他试探性的舔弄又烫伤般缩回手。

    他突然好像又被那些梦魇住了,脑袋被情欲烧得迷糊,用发带蒙住媚奴的眼睛,又用腰带将他双手绑在床头。他扶住媚奴的腰想要进去,又好像突然清醒了一点,颓然地愣住。

    媚奴对他今天的行为有些吃惊,猜到他是见识了些什么,有些“开窍”了。这恐怕会让他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他试图在崔焱的性癖上做一些暗示和引导。

    他感觉出崔焱的犹豫与迷惘,并不挣扎。

    “可以哦。”他轻轻地道。

    但崔焱没有插进来,他拿来了一个冰凉、有雕饰的什么东西,抵在他两股之间:“这样也可以吗?”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变得非常沙哑,在媚奴颈边低语。

    “那是什么东西?”媚奴有些担忧,声音不自觉惊慌起来,“将军?”

    “是我的剑。”崔焱不由分说地将剑柄插入媚奴的后xue,有雕饰的剑柄带来的刺激更甚于粗大的guitou,媚奴将它吃进去也废了不少力气,浑身冒汗地喘气。

    剑柄挂的穗子也被吃进去一部分,露出红色的末端随着媚奴的呼吸和后xue收缩起伏,多余的香膏在肠道里融化,然后顺着穗子流出来。

    媚奴来不及也不敢说一个“不”字,被一个雕花剑柄直捣黄龙。

    然后崔焱换了个位置,他跨在媚奴向着床头的双臂上,将阳具抵住媚奴的红唇,那处是柔软的,微凉的。媚奴会意地伸出舌头卷走前端分泌的体液,味道并不好。他舔舐过柱身,用唾液濡湿着那侵犯过他好多次的巨大凶器,尽力将它含在口中令他深顶到喉咙处,干呕的反应令崔焱发出舒适的叹息。他眯起眼,手抓媚奴的脑袋小幅度冲刺,将浓稠的体液射入媚奴的口腔。

    媚奴乖顺地抬起头,将口中的jingye尽数吞咽下去,张开口像崔焱展示里面已经空无一物。

    崔焱脑中思绪“嗡”地炸开花,头皮发麻。

    他看见艰难半跪着的媚奴还在扭腰,令那把剑再带来更多快感。

    那是母亲送给他的仪式剑,价格昂贵制式精美,就连出席御宴他也是佩这把剑,没想到有一天竟会用在如此亵渎的用途上。

    他拔了那把剑,换了自己,从后抱着媚奴深顶进入,听得他一阵难耐的喘息。这具身体被蒙住眼睛后变得更加敏感,崔焱一边顶弄他的敏感带一边揉捏他的胸膛,一边啃咬他的蝴蝶骨。

    媚奴很喜欢这样的顶弄。

    就要高潮时,崔焱却突然停下,整根拔出,又用拇指堵住媚奴的前端。

    “你该说什么?”低哑的声音贴着后背响起。

    “求您插进来……将军,求您射给奴,让媚奴高潮!啊——!”

    崔焱就等这一句,迫不及待地再次进入那温柔乡,被温热柔软的内里伺候得舒服地叹息。

    媚奴就要去了,他却还有一阵,因此他握住了媚奴的玉茎,按住他的前端,阻止他先行高潮。

    “叫出来。”

    媚奴得了命令,终于开口浪叫,那声音有几分难耐,几分委屈,更多的是欲,无穷无尽的欲。

    此刻他们都被困在欲里下沉。

    半夜里媚奴才发现崔焱发烧了,烧得烫手,并不是情潮之热。

    照顾崔焱不是他的工作,他便将崔焱的问题交给峪青,转身朝凝芳苑离去了。

    峪青和乌詹为崔焱换了身衣服,换了床单,在床缝里摸出那把仪式剑时峪青脸上写满震惊和嫌弃,乌詹满脸玩味的神色。

    安置好崔焱之后,乌詹陪着医师把脉,峪青拿着那把剑来来回回洗了不下十遍。

    次日姜毓来探望,亲自给他喂药,崔焱却像个孩子似的不肯喝。峪青去掀他嘴皮子强喂也被吐了出来。

    他烧得迷迷糊糊,好像看到了母亲。

    他小时候生性,母亲从会不为他cao心太多,只同他讲一些道理,叮嘱他好好学习功课,好好练武。他知道那是因为母亲病了,无力照顾他,却也担心他的未来。

    他什么都懂,但孩子终究是渴望那一份关系爱护的。他只有病了母亲才会来照顾他,彻夜守着他。他心疼母亲,可又不愿放过这个撒娇的机会,便仗着生病的可怜劲不肯吃药,拖上个一两天才就着母亲递来的糖糕捏着鼻子喝上两口。

    他不肯喝药,也不吃东西,迷迷糊糊的谁都不爱理。

    下午乌詹去迎了位客人回府。

    穿淡色衣裳的慕容凝香随乌詹匆匆进入崔府,来到竹清阁。此时姜毓不在,乌詹直接带她进入崔焱的卧室。

    慕容凝香是崔焱的青梅竹马,先前教她学琴的先生病重,她离京前去陪伴,直到老先生去世,慕容凝香为她送终后才会京,前几日刚回到府中,还没来得及到府中来探一探崔焱,此番听说崔焱突然发烧,火急火燎地就赶来了。

    她坐在崔焱床边,轻声哄崔焱喝药。

    她还像以前一样骗崔焱说:“你喝药吧,乖乖喝了药,我给你买糖葫芦吃。”

    崔焱迷迷糊糊扭过脑袋,说,不吃。

    她又说:“哎呀呀,小孩子真是难哄,为了不喝药,连糖葫芦都不要了。”

    崔焱皱眉,嘴里含糊地说:“我不是小孩子……”

    汤药递到嘴边,他吨吨吨喝了个干净。

    然后他闭上眼睛安静躺了一阵,大家都以为他已经睡去时,他又睁眼,拉着慕容凝香的袖子道:“糖葫芦呢?”

    慕容凝香调侃他:“崔大将军不是说不要嘛?”

    崔焱一脸认真:“要不要是我的事,承诺了却不给我买是你不对。”

    慕容凝香好笑地对乌詹打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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