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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错误】(微) (第2/2页)
不经造,几下就被干晕了,腰背蜷起,嘴唇哆嗦着不出声,也不知在念叨什么。 林眠秋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目光虚浮无依,耳后全是被撕咬出的细小伤口。他被凶暴的侵略捣得体无完肤,在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下抖成糠筛。 少年的性器如钻地巨蟒,在xuerou的蜷绞中破开阻碍,毫不费力地碰到宫苞,坚硬的胯骨撞击着皮rou,磨得养父快感全无,yinjing再没硬过。 傅听寒看着身下人一言不发,将脸尽数埋进枕间的抗拒模样,醋意更甚,他掐着林眠秋的腰窝,试图将沉甸甸的囊袋也悉数塞入:“你刚才在叫谁。” 器物的顶端抵住小小的宫口,杀气腾腾地戳刺着:“说话。” 男人身躯颤了颤,声线像一把勉力拼凑的断琴,支离中带着艰涩:“别进去……好痛。” 傅听寒初次开荤,被那销魂蚀骨的软热嘬得眸色妖异,恨不能把人钉死在yinjing上,直接cao穿才好:“我问,你刚才在叫谁。” 敢在我床上,想别的人。 林眠秋浑身汗湿,额发凌乱地贴住眉毛,像只走投无路、利爪全无的小动物,他仓惶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胸膛因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没有,我没叫谁。” “是吗。”傅听寒极淡地笑了一下,顶部跳动的青筋轻吻着紧闭的rou壶,情人呓语般缠绵悱恻。 他看着林眠秋被玩得红艳艳的乳尖,把人箍腰半抬起来,一寸寸地折向自己。那颤巍巍的乳rou满是淋漓水光和青紫交加的牙印,弹软得大了许多,因着靠近的姿势,仿佛主动送上门儿一般。 傅听寒磨了磨牙,雪白的利齿不住吸吮亵玩,舌头顶弄着微耸的rou峰。他一边拉扯着乳珠,一边坏心地夸赞道:“林眠秋,早知道你在床上那么乖,我还等什么成人礼,直接强jianian你算了。”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傅听寒眯起眼睛,孽物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碾过碍事的软rou,狠狠凿开娇滴滴的zigong:“这些年来,只要我和你说话,你永远在糊弄我。” 林眠秋脚趾挛缩,难以自抑地哀叫起来,那股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如烧红的铁棍般洞入最深处,绞得宫腔天翻地覆,连身体与灵魂都活生生劈成两半,只余黑色的焦污。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下面被插,是这样痛的事情。 他此生从未受过如此苦楚,即便出身下城,幼时偶有磋磨,也是天之骄子般傲然而立,一路顺风顺水,几无落败催折。 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满心想着先忍一时再秋后算账,这亦是他多年来的处世之道,但傅听寒的蛮悍与无常将他吓坏了。 更别说,他还是自己的养子。 林眠秋终于疯狂地挣扎起来,涕泪横流地向前爬:“李原,我要找李原!”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好,把那根东西从他下面弄出来! 傅骁个杀千刀的夯货,生出个什么玩意儿,怕不是上辈子灭了他们全家,如今追债来了! “你怎么老是想跑。”傅听寒啧了一声,扣住男人的脚腕,在那人即将掉下床的时候直直拖过,就着吊起腰的姿势再次捅进去。 林眠秋的上身要掉不掉地悬在半空,双腿胡乱地踢蹬,全身只有yindao被养子插着,露出的xue口绯红软烂,到处是yin靡垂落的水丝。 男人苍白的指腹摸到床头柜的花灯,救星般抓在手里,不管不顾地往傅听寒头上砸去。室内一片混乱,各种摆件噼里啪啦地掉了满地,也不知砸了多少下,傅听寒才停止了动作。 他黑魆魆的瞳孔直直锁住林眠秋的脸,额头逐渐愈合的伤口再次破皮绽开,道道血迹顺着额头与眼尾滑下,黏腻腻地糊了半脸,如鬼般阴森可怖。 田无许就是这样死的。 流盗抢走了家里所有的钱,为了夺回傅骁留下的婚戒,她死了。 被人拿着棱角锋锐的台灯,生生砸死在床上。头骨都凹陷下去,脑浆迸裂,白白红红地落了一地。死时睁着眼睛,几个小时后,和放学回家的儿子对视了一夜。 窗外惊雷一炸,雪白闪电划破苍穹,照亮少年非哭非笑的嘴角。傅听寒淡红薄唇开合,挤出的声音却凄狞飘忽,甚至带着天真的困惑。 “爸爸,你要杀了我吗。” 林眠秋心下巨震,触电般松手,精巧的西洋花灯咕噜噜滚远,在地毯上洇出诡艳的红。 像一个奇形怪状的,断裂的头颅。 那雕花轮廓承载了悠长光阴,让林眠秋想起带走傅听寒的八年。 十岁时的傅听寒,不爱说话,怕黑怕打雷,带着枕头和橡皮鸭子,跑到房间想和自己睡,他觉得别扭,干脆包了酒店,小半月没回家。 十二岁时,傅听寒在学校被人霸凌,直接躺进医院,他在外面出差,叫李原着手办转学,直升联邦最好的圣斯亚初中部。等他回来,傅听寒的伤都好了。 十五岁时,傅听寒逐渐开朗起来,惊艳绝伦,人见人爱,他呼出一口气,更不管这边了,卯足了劲儿在办公厅泡着。 三年后,他通知傅听寒,在医生和研究员里二选一。 林眠秋从王怀远手上接过一个小少年心智发育最关键的时期,自认为表现不错。他满心以为,全天下的小孩,只要和自己儿时一样,有吃有穿,就能健健康康、顺顺利利地长大。 骗一骗,哄一哄,都没什么。 直到傅听寒在春日的夜晚,面目全非地望过来,他才恍然发觉,自己错了。 呼吸辗转交错,无人再发一言,唯有雨水滴滴答答地敲着玻璃,像一场算不清的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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