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春远_第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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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1/1页)

    后来呢?他们两个修成正果了吗?”易晓晓一脸期待地看着南迟。

    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啊?”易晓晓直起身子,“因为男生的mamaGa0破坏?”

    “不是。”南迟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虽然男生的mama确实想尽办法阻拦,但他们两个没有让步,一直都很坚定的要跟对方在一起。”

    “那是为什么?”

    “他们是自愿分开的。”南迟看着远方,“十八岁的时候,两人双双出国,不在一起,再也没有联系过。”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啊?”易晓晓还是不懂。

    “因为啊。”南迟叹了口气,“这是一段

    ——孽缘。”

    算一算,竟然已经快十年了。

    她与凌屿相Ai,又为了Ai情跟凌月清反抗,无b坚定地牵着彼此的手。

    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再后来,双双放手,天各一方。

    恍然如梦。

    这就是故事的结局,就像南迟当初说的那样——初恋都是没有好结果的。

    “走吧,该去上课了。”南迟起身将窗帘拉开,让yAn光洒进来。

    春远夏已至。

    南迟是去年才回的国,跟易晓晓一起。

    两人相识于澳洲,回来后一起租了一间工作室,教小朋友弹钢琴。

    “有天赋的都去当钢琴家了,咱们这种没天赋的,就是钢琴老师。”易晓晓随手在琴键摁下几个音,叮叮咚咚。

    “嗯。”南迟随口应了一句。

    她想起那阵从小听到大的琴声,流淌于凌屿g净修长的指尖。

    他算不算有天赋呢?

    而天赋平平兴趣也平平的南迟,到了澳洲后,却固执地买了一架钢琴放在公寓里,占了客厅很大的地方。

    弹久了竟也弹出几分门道来。

    回国时,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把琴一起带回来了。

    琴盖上刻着她亲手起的名字——北斗。

    北斗兼春远,南陵寓使迟。

    这是一句,包含了两人名字的诗。

    可惜当南迟知道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很远了。

    “生日快乐~”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

    “孙姨,新买的拖鞋呢?你放哪儿了?”凌家,凌月清正蹿上蹦下的忙碌着,显得很兴奋。

    “不就在那儿吗?”孙姨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哦~哎呀,看我这眼神。”她弯下腰把拖鞋端端正正地摆好,嘴角眼底皆是笑意。

    “怎么还没到。”摆好了拖鞋,凌月清又焦急地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数不清她说了多少次这句话了。

    “快了快了。”孙姨每次都这么回答。

    不能怪凌月清心急,毕竟她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儿子了。

    自从八年前凌屿去了英国,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今天终于要回家了。

    “也不知道他长高了没有,胖了没有。”凌月清说着眼眶泛了红。

    她一直不敢去看他,电话都不敢多打,怕他烦,怕他厌恶。毕竟当年的糊涂事,每每想起来都想让凌月清给自己两个巴掌。

    终于,门外响起了停车声。

    “妈。”凌屿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凌月清蹦起来扑到儿子怀里,眼泪一下子就刹不住了。

    “您哭什么。”凌屿轻怕母亲的后背,“家里都好吧,您也好吧,孙姨呢?”

    “都好。”孙姨从后面转出来,“哎呀,我们小屿都长成大人样了。”

    凌屿笑了笑。

    好不容易止住凌月清的眼泪,她又开始绕着儿子转,好像恨不得一下子把东西都摆到他面前。凌屿耐心地应着,良久,才主动提了一句:

    “听爸说,迟迟也回来了。”

    凌月清怔在原地。

    “嗯。”她低着头,“去年就回来了,还从澳洲给我跟你孙姨、孙伯都带了礼物。”

    “您知道她住哪儿吗?我想去看看。”

    “儿子,你……”

    “妈。”凌屿打断她,“我就是想去看看,没别的意思。”

    “都这么多年了,我早放下了。”

    凌月清没说话。

    凌屿也不催,静静地等在一旁。

    好一会儿,才听见她说:

    “去吧,早点回来,今天生日,孙姨准备了你最Ai吃的。”

    “行。”

    要到地址的凌屿转身出去了,甚至没来得及换上凌月清给他准备的新拖鞋。

    因为是周二,来上课的小朋友不多,易晓晓一个人就能应付。

    所以南迟坐在yAn台的椅子上晒太yAn。

    她闭着眼,能感受到yAn光洒在身上的暖意,昏昏yu睡。

    “南迟!”晓晓突然大喊一声,吵走了她的睡意,“有帅哥找你。”

    帅哥?

    “谁啊?”她从椅子上站起来。

    来人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那一瞬间,暖烘烘的yAn光不见了,叮叮咚咚的琴声不见了,就连自己,她都觉得不像一个实T。

    好熟悉,又好陌生的一张脸。

    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只是看上去沉稳了许多,气质也内敛了许多。

    “迟迟。”凌屿叫她。

    “哥。”南迟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

    曾经她在冬夜的缠绵后,对他羞怯地撒娇——“我以后能不叫你哥哥吗?”

    那个时候是因为,不想把他当哥哥了。

    而现在却是因为,不得不把他当哥哥。

    时间倒回八年前的夏天,凌月清循着银行卡追寻南迟父母的下落。

    汇钱的账户确实来自境外,后来她也如愿见到了汇钱的那个人。

    是个nV人,认识。

    凌月清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这个nV人曾经来找过她。

    拿着一张怀孕报告单。

    “你老公的。”她直截了当,“快两个月了,他现在装Si不见我,我只能来找你了。”

    “都是nV人,我就直说了,两百万,我会把这个孩子打掉,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凌月清气得差点早产,但为了凌家的名声,还是忍了下来,花钱打发了这个nV人。

    隔了十几年后,凌月清才知道,当年这个孩子并没有被拿掉,林正言后来又去找了这个nV人,说凌月清肚子里的孩子不姓林,所以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会给她一大笔补偿费。

    nV人为了钱,信了。

    没想到凌屿才出生几个月,林正言就被凌月清赶到了国外,没来得及安顿那个nV人。

    已经快临盆的时候再去打胎无异于杀人,无奈之下,nV人只好把孩子生下来。后来她又认识了一个有钱的华侨,对方愿意带她移居国外,前提是把孩子送养——他不愿意替别的男人养孩子。

    所以nV人把孩子偷偷放到了孤儿院门口。还附了一张银行卡,定期打点钱,以减轻自己的愧疚。

    这个孩子,就是南迟。

    ps:要进入正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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