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春夜(君臣生子)_第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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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1/1页)

    元靖昭离开后许久,裴钰才浑浑噩噩地爬起身。他满眼茫然地伸手摸到自己脖子上被套上的颈带,一动身,那颗挂着的铃铛便叮铃作响。

    旁侧,一条金黄色细软稠布绑在软椅上,绕了几圈后又用几个银环牢牢锁住。

    这长度刚好能让他稍微挪动下身子,但却连轿帘的一分一毫都碰不到。

    裴钰缓缓长呼出口气,而后向后挪动身子靠在了马车角落里。

    穿着乳环的奶尖坠得胸发疼,疼痛中却又夹杂着难忍的瘙痒。亮闪闪的银链晃垂着轻轻摇动,他闭上双眼后仰起头,内心挣扎片刻后,终于还是屈膝分开双腿,左手探下,用掌心圈住了那根半硬着的胀红器物。

    白净的下身体毛稀少,性器温驯趴伏在rou道上方。这几日他总会刻意抚慰自己的男性体征,以此来躲避女xue里愈发猛烈涌起的空虚情欲。可这根本无计于事,湿漉漉的铃口不断泌出汁液,茎身憋得通红肿胀,却是怎么都射不出精来。

    裴钰仰直脖颈,狠下心用指甲抠刮着茎头窄小的rou口。

    小腹处迅速聚集起酸热难堪的快意,他短促地喘着气,泪水溢出眼眶,流进凌乱柔黑的鬓发里。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甚至开始不管不顾疼痛般粗鲁起来。但没有用,他还是无法泄出精。那东西是彻底坏了,完全成了个废物。

    没得到一次完整的满足,下方那道yin贱的rou缝复又饥渴地吐水收缩着渴望被填满。裴钰咬紧牙,再冷淡的性格终是难抵如火般将人炙烤鞭挞的欲热,他自暴自弃地将手指向下移,然后狠狠掐住了两瓣熟红rou唇里面sao浪裸露的阴蒂。整个阴户都仿佛浸在了湿黏yin水中,充血挺立的rou花蕊心肿如红豆。

    圆润饱满的臀部在软椅上失控磨蹭,被掀起的裙摆铺散在屁股下面,sao水汩汩从xue缝中溢出。他把手指狠狠插入,毫无章法地在甬道中乱搅一通,似是要把那个畸形的女xue给生生捅烂般,下体酸痛发烫,酥麻不堪。

    裴钰眼神涣散地盯着红暗金纹轿顶,双腿间手指抽插得几近麻木。上天赐予了他少年时荣华富贵前路无阻,却偏偏让他生了这具怪异下贱的身子——已经到了这个年纪还被人耻笑、被人随意玩弄。

    “哈啊……”

    不知如此抽插了多少次,xue道内猛地开始抽搐痉挛,迟迟从深处rou壶口喷洒出了大股热液。裴钰混乱的意识这才稍清醒了些,他拽着颈间稠带,挣扎间细嫩的皮肤上又被勒出了红痕。目光四处在马车内四处察探,无意间忽然瞥到自己随呼吸而起伏不止的腹部。

    他轻轻用手抚上,几近空洞的瞳孔中慢慢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个在满含仇恨的凌虐中初现生命征兆的胚胎,此时尚安安静静地沉睡在宫胞之中,丝毫不知晓父辈间有着怎样杂乱的血海深仇。

    “若春猎后我还能活下去……”

    裴钰抚摸着小腹喃喃道,“不再为官、我们离京城远远的。爹爹带你去江南、去乡下山林……”

    他蜷缩起瘦削发颤的身体,竭力克制住不去想多年前那个混乱又血淋淋的夜晚:太后寿辰后他意外摔下亭台,太医与太监婢女跪了一地,各种珍稀补药不停地往龙床上人的嘴里喂,满室浓重的血腥气味弥漫。

    少年气若游丝地艰难侧过头,只看到帝王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立于帷幕后。太医抹着满头湿汗向圣上禀报:“裴大人的命老臣已尽力保住,可这胎儿……”

    “都退下吧。”

    皇帝命令道,“药放好,朕守着他。”

    “有人推……”眼见帷幕被掀开,少年奋力挣扎着试图撑起上身,气息虚弱道。

    “令安。”

    皇帝将他按回软褥锦被中,伸手擦掉少年眼角的泪,坐在床边打断他的话,“你若实在不肯入宫,也不必如此折腾自己……”

    少年的心霎时间一片冰凉。

    那天元宏彦守了他整整一夜,床上的人却没再说一句话。

    第二日晚他便主动请求出宫,在家中休养了小半个月。月末他升职后上朝,后宫中又传出皇帝新封了一位贵人。

    二八年华、如花似玉。

    ……

    “不管那日计划成功与否,爹爹都会尽力带你走……”

    “这天下之大,总有我们能落脚的地方。”

    裴钰忍着痛暗想。

    三月春风拂动,蹲守在府邸外各处的暗卫忽地觉察到有异动逼近。顷刻间,刀光剑影闪动,数十个黑衣人与皇宫侍卫打斗在一起。

    阁老府中。

    胡歇正摸着胡须落下一子,而后端起茶杯静静等待对面年轻的皇帝跟棋。

    他乃三朝元老,先皇祖在位时就在朝中任重职。如今新帝才登基不到一年,诸事他都放心不下,处处担忧。

    蓦地元靖昭脸色忽一变,院墙外隐隐传来剑刃碰撞声响。转瞬之间,正在添茶的侍女从衣袖中掏出短刀,直直就朝他刺了过来!

    咣——!

    李翼迅速拔出腰间佩剑,挡住刀刃,冲上前猛一脚将刺客踹得吐血直飞出三尺多远。

    他挡在元靖昭身前,一边警惕察看四周一边保皇帝安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胡歇惊得一把老骨头差点从摇椅上摔了下来,踉跄着被李翼搀住,“陛下!您和阁老先进屋!”

    “不用,你在这里。”

    元靖昭看向院墙,扔出飞刀刺入正翻墙而入的刺客咽喉,冷声道,“朕出去看看。”

    对面很快落了下风。本就非真正意义上的行刺皇帝,不多时便死伤大半、节节败退。

    眼见着皇帝平安无事地走了出来,叛党中领头的人心中愤愤不甘。他胸口中了一箭,被手下搀着要逃。撤退时,他却突然眼尖地看向了被拴在柳树树身上的马。

    “去死……”

    他忍痛拔出胸前箭柄,然后使力朝马屁股上刺入!又迅速拿过同伴手中的剑,猛地砍断了缰绳。

    顿时马吃痛受惊,抬高前蹄,长长嘶鸣了一声后便拉着车直朝着元靖昭出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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