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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二 (第4/4页)
猎物。 鼻子轻嗅,一股淡淡的sao味从母亲的腿间传来,这些童冰兰都熟悉的很,每晚都要嗅闻许久,如何不熟悉?最开始闻到的时候,他像中了邪一样,爬到熟睡母亲的腿间,一脸痴迷的贴着裤裆去使劲嗅闻,等清醒了,觉得自己配不上母亲的爱,弄伤母亲看不到的身体部位,借此惩罚自己的痴心妄想。 到后来,慢慢的,他开始享受这件事情,对母亲从一开始的敬爱,由于欲望堆砌的越来越高,他变得放纵,放纵自己对母亲的索取,那张秀美的脸,每晚都要贴在自己母亲的腿间,感受rou鲍贴在脸上唇上的那股触感,如果去舔,整个舌面都要紧紧贴合,舌根不停挑逗着阴蒂,眼里是疯狂的迷恋。 现在的这股sao味,定是母亲因为他的手,分泌出他喜欢的爱液,还有那小小的尿道口,在他手掌的反复刺激下,喷出了小股的尿液,母亲的神情,像是一条绳索,牢牢绑缚住他的心,喉口干渴至极,连屏息许久都没意识到,狂跳的心叫嚣着让他撕掉乖巧的面具,把胯下的东西,全部cao进母亲那属于他的saoxue。 他最爱的母亲可能还不知道,原先属于处子粉嫩的xue,早已被他舔成艳红色,每次从臀眼往上一直舔到阴蒂,若力气重一些,只需几下,童雨就会抖着身子小声哼叫,紧闭双眼沉浸在养子带给他的,不知所措的高潮中,如果舌jianian他的saoxue,母亲会紧紧夹住他的脸,肥嫩的屁股一次次迎合着他的动作,直到xue道抽搐着夹紧他的舌头才舍得放开。 明明只有他最了解母亲的身体,整个世上也只有他最爱童雨,凭什么不能让母亲怀上他的子嗣,挑到最后,挑了个完全比不上他的人,童冰兰想到这,黑色的瞳孔逐渐被绿色填充,他看向在一旁正窘迫的母亲,摆出一副可怜的神情:“母亲,你瞧,你这处这样小,陌生人定会莽撞让你受伤,不如选我,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绝不会让母亲痛的,到时母亲生了我的孩子,咱们一家人在一起,不需要有任何一个外人来干涉”。 童雨听了,一脸不可思议,他紧皱着眉,脸上带着严厉的神情看向养子:“冰兰,是谁同你讲了什么吗?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我是母子,再怎么娇纵你,也不能这样做,快放开”,语气里带了些怒意,童雨没想到童冰兰竟被人灌输了这样的想法,他的养子自小乖巧懂事,学业优异,有着足够光明的未来,以后的妻子也应该是绝佳的女子才行,怎能和他这样快三十的大龄双谈情爱,不可思议。 况两个人母子相称,虽没有亲缘关系,但童雨早已把童冰兰当长子看待,突然听到这样的说辞,如何不恼怒:“你若再这样无理取闹,随意听信他人的话,母亲再不会理你,将来也只疼你弟弟一人”,他气在头上,随意说了几句气话,说完自己也记不得了,童冰兰却当了真,童雨本来就未对他说过这些话,现在听到,无疑是一种致命打击。 他开始恐慌,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从眼角滑落,从椅子上跌下来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童雨的大腿,痛哭着道歉:“母亲,冰兰错了,冰兰错了,别抛下冰兰,求您,别不爱我”,他哭的凄惨,大声斥责童雨口中教坏他但实际上并不存在的人:“都是祖父身旁的那个人,他告诉我,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这样就能少一些被发现的可能,母亲,我一直都挂念您担心您,这是您知道的,我,我着急,今天才这样说,别怪我,别不要我”。 他说着这些话,屋外墙壁上的一根绿藤,却在此刻快速往老宅的方向爬行,蠕动的速度极快,像是长了眼睛,半个时辰的路程,仅不到一分钟就抵达了,沿着幽径绕在一棵树上,待看到目标,毫不犹豫的穿透对方的太阳xue,篡改了记忆后,很快退出来,回到原处,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 而罪魁祸首,还在童雨面前哭诉着自己的无知和他人撺掇的罪行,他看起来像是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打击了,拼命解释着,讨好着,卑微的乞求爱的人原谅他,姣好的面容被伤心和绝望填满,一声声哭诉着过往发生的事。 童雨哪里还会生气,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并非发自内心的气话,养子听了反应会如此之大,整个身子都哆嗦,哭到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一时间被眼前的状况惊到了,反应过来后,心脏像被针扎的一样疼,到如今年岁了,他竟不知养子还在害怕着自己会抛下他。 “冰兰,看看母亲,对不起,母亲不该说那样的话,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不会作数的”,童雨连忙去扶跪在地上的养子,看到对方的模样,眼圈也跟着泛红,他真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气话净往孩子心上割,也没犯天大的错,他怎能发如此大的脾气。 “您说,您要抛下我,再也不爱我,只爱弟弟,我,我今后全听您的,别不要我”,即便站着,比母亲高大半个头,也不耽误童冰兰梨花带雨的重复着刚才童雨冲动时说的话,他哭到嘴唇发白,心里藏了巨大的委屈,就等着母亲过来安慰他哄他,丝毫不记得是自己先说了大逆不道的话。 “不会,母亲糊涂,只是气着了,我今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如若再犯,就罚母亲给冰兰蒸一百个小狗馒头,好不好?看见你哭,我心里难受,是我没做好”,童雨说着,眼睛酸涩至极,再想想近日因为传承子嗣这件事受的委屈,心酸涌上心头,双手细细抚摸童冰兰红肿的双眼,丰腴的身子抱住人轻拍后背表示安抚。 童冰兰反抱回去:“母亲,我听你的话,刚才的事你还怪我吗,我,我确实不该”,还没说完,童雨打断他:“不怪了不怪了,这件事就忘了罢,也不是你的错,要怪只能怪那个老仆人心眼太多,你如此单纯,今后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和母亲一同商量,别再让人骗了去”。 童冰兰听了,小小的嗯了一声,带着委屈,他脸朝着窗户,一束阳光照进来,反射在窗角的琉璃上,映出童冰兰和刚才截然不同的表情,他在得意,在笑,眼中的占有欲翻滚着,手指冒出绿芽,跟随本体的心意,张开后轻轻的环住童雨的后背,嫩茎陷进柔软的衣服里,从背后看,已然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足够牢固的网。 而童雨那边还在说着话,说这件事该如何补偿他,说要跟祖父那边商量,把怀子嗣的事儿往后挪一挪,作为母亲,要先陪童冰兰几日,一同散散心,待他心情好了,再商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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