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婆的朕多了一个批【重生】_第十章 朕在教坊见情敌(含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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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朕在教坊见情敌(含彩蛋) (第2/3页)

道吧,他身心憔悴的想。

    可却在街头被一个孩子拉住了衣角。

    他的父亲都吓坏了,看着凌弗宁摆上的嫣红惊疑不定,但又怯于他周身的气度不敢上前。

    于是凌弗宁拎猫似的托起小孩,却被小手从鬓边别了一朵黄腊梅,带枝叶的那种。

    “jiejie……花。”小孩呆愣愣的。

    真有意思,凌弗宁想,他放下小孩,认真的说:“弟弟,叫哥哥。”

    小孩看着面前晴山色鹤氅,云水雪华的仙子,突然哭叫道:“我是女的!!!”

    然后跑走了。

    “………………”

    我果然不擅长带小孩,包括皇宫内那个,凌弗宁尴尬的摸摸发热的耳窝。

    那父亲在孩子跑回来时,就急忙道歉,他的后背背着一筐黄腊梅,大片大片的枝丫延伸着,提醒人们要回家过年了。

    年啊……

    “天子脚下,数不清的达官贵人,帝都上溜的一条狗都比外来的寒门小户金贵。我们不求飞黄腾达,平平安安一家人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阿父……”

    “他算个屁!”

    看着明显被吓住的小弗宁,女人忙抱住了他,柔声安慰:“麦麦对不起,阿母只有你和额卡了,熬过这段日子我们就回家给你买摔炮,好不好?”

    “……好。”凌弗宁用力揪着对方的衣襟。

    “说谎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

    “这些我都要了。”凌弗宁指着花框,对难掩疲惫的卖花佬说。

    出乎意料,他被拒绝了——然后又被小姑娘送了他一枝。

    “还是给同路人留几枝吧。”卖花佬这时倒不怎么怕了,调侃道。

    “……”凌弗宁接过梅枝,不好意思的比了比鬓边的那一朵,他们都笑了起来。

    “最近局势也不太好,公子也早些回去吧!”离别前卖花佬说。

    连长云平民都有感觉到了吗?

    凌弗宁愣了一下,感受到难言的苦涩,明明不该是这样,可又在意料之内。

    大虞的帝都长云,明明是实打实的千年古都,可比起“天瑞地安”,发展滞后了不少——先是几十年前中宗“南巡”余波,不少世家权贵都留在了南方,直到世宗时期才陆续回都。

    但没过多久,世宗病逝,膝下无子,于是神昭太子的腹遗子,如今的天子在以徐阁老为首的几位大臣的的辅佐下即位。

    这让年长的藩王怎么坐的住?既然是叔死侄即,他们这些兄弟不更顺理成章吗?

    于是,燕王反了。

    整个古城这几年震动不断,摇摇欲坠。外部问题反而是成了最小……

    不,或许内阁真有靠对外战争转移矛盾的打算……

    凌弗宁手里的梅枝被攥的吱吱响,脑海里闪过所见所闻——

    首都的街景都如此萧条,荆安之类的军都反而“隆昌”过了头。

    难道仗非打不可吗?

    ……

    一位清纯可人的仕女带着琵琶进来了。

    “哇……”公孙恪愣住了,玉玊坊的红牌穿着并不风sao,只是小家碧玉打扮。

    柳眉艳目,周身气质楚楚可怜,又带着点清冷,一看就是很有文化的meimei,和他这个整天窝房里打木枷的糙汉不像一个世界。

    柳琼盈进来时,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左边看着她差点流口水的傻子,而是角落里闭目的男子,无他,玄学的气场问题。

    可等他杏目一张,看着她调笑时,又好像只是简单纨绔,招猫逗狗,不知事愁。

    她先按自己的规矩弹了首六幺,在此期间无人出声打扰,直到一曲奏完,曲匪才赞了声好琴艺。

    “两位公子果真雅人。”柳琼盈笑意盈盈。

    对花大钱来勾栏听曲完全不理解,想提醒大哥按时收费反被暗踹一脚的公孙恪:“呵…呵…过奖过奖。”

    曲匪举杯道:“我和小弟自癖陋之地来神都行商,本是被客家磨怕了,想找个地方躲清净。”

    他眨眨眼睛:“有个当地的密友说,玉玊坊有个同道之人——聊天还是其次,琴音会让我等不虚此行。”

    这话摆明了对她兴趣不大,柳琼盈的笑容却越发灿烂,她放下琵琶说:“妾身也是个爱清净的人,只是风尘之中,寻求起来着实太难了。”

    “那…我们聊聊?”曲匪向前挪了挪酒杯,低笑着道。

    笑容可谓清爽宜人,加上谈吐也风趣不俗,对上至无知少女下至风尘少妇都非常具有迷糊性。

    柳琼盈本能的对他产生好感,但多年伺候贵人的经验又让她尚留有一丝余地,第六感告诉她面前人颇为倨傲。

    “公子想打听……”

    内室的隔扇门突然被推开,门外鸨母歉意的施了一礼,对柳琼盈招了招手。

    曲匪瞥见鸨母红唇的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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