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尝尽男色(高H)_(四)守节寡夫失贞被儿子同学,C花(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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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守节寡夫失贞被儿子同学,C花(中) (第1/2页)

    柳严感到一阵热气凑近,不断有人冒犯地贴着他。

    她们在他挺直纤细的侧颈微眯着眼闻了闻轻浮道,“叔叔没有用香呢,不像别的男儿家涂脂抹粉的。也是,毕竟是守寡的人。”

    柳严不安地闪躲着,对于她们这种顽劣的举动大为光火又有些恐惧。可自己刚刚被她们看光了身子和排泄的丢人样子,实在是提不起气势开口教训,只能是不断闪躲着。

    但他四周围满了年轻nV子,每个眼中都闪着饿狼一样的光狞笑着,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一把扯下他平日束得紧紧的,但刚刚因为太过慌张匆忙系上略微松散腰带。一身给亡妻守孝的素服散落开来。外袍与中衣微微敞着,银白sE的肚兜如天边一弯银月在雾sE中若隐若现。

    “还给我!你们不要再闹了,知道自己是在g什么么?现在停手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会告知你们的家长。”柳严一只手紧紧掐着自己的两侧衣襟蔽T,一只手奋力够着自己被拿在她人手上的腰带。

    可没人听他在说什么,大家像逗弄猎场里尽在掌握之中的猎物一样逗玩着他,给他跑动挣扎的机会,看他着急又惊恐的神sE,等玩够了再悠悠地将他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很快把这个中年男人剥得像初生的小羊一样ch11u0,光洁的身子瑟瑟地发着抖在包围之下无处可逃。

    柳严捂住要害部位哆嗦着向后退,一个不注意被床边的脚登绊倒正好摔倒在床上。而那帮年轻nV子还在不断向他靠拢。在他身上投下了一片Y影。即便再不想面对,他也知道了这帮人的意图。

    “我可是你们的长辈啊。还是个寡夫。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做——?”柳严谴责地看向他们口中质问道,但一只胳膊尽力捂住xr,一手努力包住裆部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法心生敬意拿他的话当回事。

    她们一把掀开他遮挡的手臂,满不在乎道:“最近看到的都是雏,让我们看看这男人生育过的N头长什么样?”

    已经年约四十的身T不似年轻男儿那样青春娇nEnG。柳严一副纤瘦露骨的身T,皮r0U略有些松弛g瘪,但没有一丝赘r0U。N头因为生育喂养孩子变得粗涨肥大,在他平坦g瘪的身上更为突出。r晕也b未生育的男子大了一圈颜sE暗沉。因为他较他人更为苍白,所以那颜sE就显得深了许多,与周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b。

    “放手,不能看啊——!我的年纪都可以做你们父亲了。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是个寡夫在守孝啊!”柳严胳膊被人制住,只能挺着两个大N头被人看个净。他声音凄厉地哀求着,感觉清白受损五内俱焚。刚被人看了下面,现在连xr也没有守住。一把年纪被一群小辈羞辱到这份上。

    那人把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压在头顶之上,让胳膊无法阻碍她们观察的视线。床上的老男人浑身都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腋下居然也是溜g净,跟她们的身T完全不一样。只看他还以为所有男人都天生不长毛呢。

    柳严自己写的训诫男子的《男德》里其中一项就是要求男人容表整洁,身上不能有毛发存在,一定要定期除毛,光滑如婴儿。保证nV人看到的时候不会反感嫌恶。不这么做的男子都被他视为没有教养,习惯邋遢。大殷男子在他的这种言论下纷纷开始除毛,视身上留有汗毛为不齿之举。

    他妻主已逝多年,即使身子没人看了也一直以身作则恪守规矩,定期去毛将自己剃得gg净净宛若还没发育的幼童。

    想到这老男人下面也是白虎一根,她们都心痒难耐,拉开了他一直紧紧遮掩的手,让他那根Si守着的yjIng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别——别看那儿——”柳严绝望地哀嚎道,感觉自己最后的防线也被突破了。

    他的下T看着跟顾明笙几乎一模一样,就是颜sE偏深一些,毕竟年岁大了也被用过多回,而且还经常睡梦中摩擦那里,肯定不会如处子一样颜sE浅淡。

    把平时满口规矩教养的古板男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尤其这人还是同学得父亲,她们心中异常兴奋与满足。

    剧烈的挣扎之下柳严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来,头上一直戴着的那朵小白花在乌黑的发间孤零零的,脆弱又坚韧的不肯落下,楚楚可怜摇摇yu坠。

    注意到这朵小花,有个同学眼睛一转想起了一个好玩的坏点子。她径直把它从发丝里cH0U了出来,拿在手中将花瓣部分对准了柳严黑大的N头轻轻地来回搔动着。

    “啊......”rT0u乍然被外物碰触,柳严没忍住从口中泄出一声轻Y,落人耳中b他N头上的触感还要瘙痒。他赶紧咬住了双唇,将SHeNY1N声SiSi憋住。

    那人拿着花j,只在N头上停留了一会儿,顺着那里慢慢轻柔地滑向柳严平坦到甚至有些凹陷的小腹,在那不停打着转,有几次甚至要碰到yjIng根部。白虎本就敏感,更何况柳严经了人事之后身子又旷了那么久,更是不能轻易触碰。不肖几下他就感觉自己下身微微抬起了头,cH0U动着涌出了羞人的粘Ye。

    “嗯...哼,啊...不要,不要再弄了......”SHeNY1N声断断续续响起来,在这间偏僻的屋子里听着格外明显。

    “不弄?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她用花j挑起柳严不停滴着ysHUi地ji8,嘲道:“花就该cHa在有水的花瓶里才能保持生机。就像叔叔你,没有nV人的滋润,看看这身子都要枯萎了。我们做小辈的心疼叔叔,见不得叔叔这么可怜,今天就大发慈悲勉强要了你这老身子吧。”

    话毕两只手分别攥着他的脚腕,将他的双腿用力大大分开向脑袋方向推去,整个人都几乎反折在了一起。膝盖一直到能碰到肩膀,PGU向上高举,四脚朝天像个王八一样的姿势。

    柳严一把老骨头被强行掰成这个姿势,脸都羞涨得通红。他极看重礼教,年轻的时候与妻主行房都是用的规规矩矩的姿势,从来有什么花样。更遑论是这么丢人的样子,所有私密的器官都向上让人围观,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像是主动凑到别人眼前似的。

    ji8垂下来几乎要挨到自己的嘴,连着卵蛋在眼前晃着,他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看过自己的下T,近得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热度。连PGU瓣都向两边分着,菊花在中间羞得所在了一起,夹不住了又松开,P眼一开一合的。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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