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佐光》如愿（十） (第5/11页)

啊哈哈！有棋盘了！我们有棋盘啦！」

    嘻嘻……真的耶，我们有棋盘了！太好啦！

    佐为兴高采烈地跟上，语气跟他一模一样，两人手舞足蹈，疯疯癫癫，欢欢喜喜地跑回房间，独留美津子一人错愕地站在原地，不明白儿子怎麽突然这麽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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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藤光碰地一声打开房门，房间内空无一人，薰风袭帘，夕霞普照，一如当年他从因岛寻回来时，那样的安静寂寞。他眼光一转，看见了放在中央的那张桂木棋盘，这张棋盘还年轻，木质看起来b现世中的颜sE更浅淡了一些，他不禁伤感又怀念地慢慢走进房间，站在那张棋盘前，不发一语。

    佐为见他突然安静了下来，只静静地站在他身後，微笑想着：从此刻起，我们两个都不离开这里了。除非……梦境又将我们送到别的地方。

    进藤光沉默半刻，才突然低低地唤：「佐为……」

    是，阿光，我在这里。听他语音有异，佐为回过神，小心地回答着。

    进藤光低下了头，哽咽地要求：「你……抱我，佐为……」

    佐为一愣，看着房中的情景，跟十四年前一模一样，阿光肯定想到自己当时消失在他眼前的情境了……

    佐为往前踏上一步，张开两手从後面拥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别哭……光……

    「佐为……」他怎麽能不哭？他就是要哭，就是要让佐为知道，他多麽不能失去他！

    进藤光两手掩住了脸，啜泣了起来，cH0UcH0U噎噎地说：「我还要……还要你对我……说……说……」

    他要听，要听佐为对他说，他最想要听的那句话。可是他情绪爆发，不可收拾，光是说出一个字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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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我知道的，你不必说了……佐为微笑着闭上了眼，缓缓地放开了他，移步到他面前，两手握住了他掩着脸的双手。

    进藤光微微一颤，哭得更凶：「呜呜……佐为你……」你怎麽知道我要你说什麽？

    他心中腹俳着，还没发现佐为已经跟他互通心灵。

    是的，光。佐为慢慢地拉下了进藤光的手，迎上他泪痕满布的脸庞，眯起眼笑道：我回来了……！阿光。

    「哇啊啊啊！」进藤光扑进他怀中，像是要发泄多年的伤痛：「你怎麽现在才回来？！我……我找你找了好久……！你……别再乱跑了……」

    他粗暴地倾倒着感情，胡言乱语着，好像这一刻不是梦，而是真实，他从未许愿过，也从来不在梦里跟佐为相会过，就当这十四年的分离，从未有过。

    佐为任由他抒发，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梳着他的黑发，低声安慰道：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别哭了吧……

    进藤光此时仍然伶牙俐齿，能言善道，边哭边怨：「本来就是你不好你不对！害我哭这麽多……你以前哭的眼泪，我全都还乾净了！现在是你要赔我……呜呜……」

    佐为看他这样哭，还能哭得这麽凶，又这麽长，实在前所未见，万想不到，这样的哭法，如果给他十四年去哭，说泪流成河都不过分，佐为又心疼又惧怕，此时只能紧紧抱着他，不敢面对他的泪颜，忙不迭地讨饶：是……是……悉听尊便。……唉，光！你明明知道我碰不到你的眼泪，连帮你擦泪也不能，你……唉，你这……别哭了，我快赔不起了……

    进藤光擦擦眼泪，花了一顿功夫才停下哭泣，抬眸瞠了佐为一眼，佐为只微微苦笑，不敢应声。他见佐为宠溺无奈的样子，这才破涕为笑：「哼，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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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低下头，叹道：再没更怕的了。

    进藤光笑眯眯地走上前关上了门，又回来牵着佐为，「呼」地一声续道：「这样哭一哭，舒服多了。」

    佐为埋怨地看他一眼，心想：你尽管舒服，都不管我有多难受了。

    进藤光看他的脸sE，又顽皮一笑，道：「我舒服，你不舒服，现在你在生我的气？」

    佐为掩着x口，小心地看着他：……我哪里敢？

    「你觉得我不讲理？乱哭一通？」进藤光拿脸凑近他，又笑靥灿烂地问。

    佐为言不由衷地边赞边驳：怎会？你明明是贤慧正直，有容乃大，帅气得要命，让人喜欢得不得了，跟不讲理怎麽能扯得上什麽关系？

    「哈哈哈！」进藤光开心地抱紧他，抬脸喜孜孜地说：「你都听见了？怎麽样，我说得不错吧？」

    佐为回抱着他，双手搂着他的腰，面对进藤光的得意俏皮，只有苦笑：我当然是都听见了……你Ai怎麽说，便怎麽说吧……我本来就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嘻嘻……」进藤光高兴得在他的怀里钻来钻去，学着他撒娇道：「佐为，你再多说一点嘛。」

    佐为红着脸，虽然深Ai阿光，却没办法像他那样胡诌，接连说出这麽多好处……不禁嗫嚅道：我没你能说会道，还是你自己找人编排吧……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娇悍的妻子……

    这下换进藤光脸红了，他恼得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羞怒问：「你说谁是妻子啊？！谁要嫁给你啊？！」

    佐为耸肩而笑，轻叹道：嗯，我只会下棋，除此无长处，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愿意做我妻室……

    「是谁啊？你说是谁啊？！」进藤光迭声追问，只待佐为说出自己，他便来违心地讥刺一番；佐为知他所想，不愿上当，只放开了他，跪坐到棋盘前，道：我畏妻如虎，不跟你说了。……我们还是来下棋吧！

    进藤光掏掏耳朵，又追问：「什……什麽……什麽老虎啊？你是在说我跟老虎一样凶吗？」他听不懂佐为文诌诌的形容，却不知自己这样追问，算是主动送上门了，佐为抬脸欢笑道：你愿意承认你是我妻子啦？

    进藤光发现自己踩中陷阱，还踩得这麽深，毫无退路，这下恼羞成怒，吼道：「我才不是承认！要也是我娶你，你……你……我怎麽可能嫁啊？」

    佐为看着他羞红的脸，掩嘴呵呵笑着，一会儿却又歛笑而叹，道：先不说我已Si了，便是活着，你我也不能真正结为连理……我们都是男的啊。

    「佐为……」进藤光被他影响，也有些落寞，忍不住坐在他身边，伸手握住了佐为一只手，放在自己x前。

    佐为凝视着他，怅然道：夫道妻纲，YyAn相配，人l之大节也……也只有一男一nV方可缔结婚约，此所谓夫妇。我们……谁也不能做谁的妻子，谁也不能做谁的夫君，所以……也不必吵了。

    前面这一大堆，进藤光只听懂一半，但佐为最後说的话，却让进藤光失望地看着他，心酸地问：「……所以，如果说到结婚，你不愿意跟我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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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摇了摇头，只道：我们就是不能。

    他的思维停留在平安和江户时代，当时完全没有同X婚姻的观念，男人与男人再怎样相恋，也只能私下在一起而已，真谈到婚姻，那可算是天大的怪谈笑话。

    进藤光叹口气，放下了佐为的手，闷闷道：「我还以为……你会愿意呢，真是的。」亏他还大言不惭地跟塔矢亮吹嘘，想不到佐为居然……

    阿光？佐为不明地看着他，进藤光别过脸去，心中苦闷难以排遣，只好爬到床上，坐在窗框边，抱膝望夕，面无表情地发着呆。

    他自从能在梦中跟佐为相会後，便珍惜时光，从没有这样将时间浪费在空白的冥想中。

    他极Ai佐为，但佐为的思想老旧陈腐，谈到这话题竟这样没胆，他被佐为泼了一盆冷水，虽然不悦，却又不能发脾气，因为佐为……本来就是古人啊！他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佐为解释自己的心情，只好自己一个人慢慢消化。

    佐为站起身来，轻声道：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