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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t Flood我想要疼暴雨夜情绪漫溢c热拥吻 (第3/4页)

你在洗冷水澡吗?要注意身体……还有,昨天你的灯也亮到很晚……”

    &邻居隔着门絮叨,宁宜真简短地回应,身后却在此时贴上了一具guntang厚实的身体。男人再次从身后将他抱入怀里,沉默地低头吻他耳朵。

    水珠从两人身上淌下,宁宜真再也顾不上回答门外的人,皱眉用力捣了他一肘,男人却倔强得出奇,任他怎么揍都用两条肌rou结实的手臂将他死死勒在怀中,而后把他就着这个姿势整个人端起来,抱住往床上一倒。

    老旧的床板发出刺耳的声音,Omega惊道:“小真你没事吧?”

    “……我睡了!”

    宁宜真搪塞走了门外的邻居,而后反手就要揍人,却被尤冷吻在额头上,声音沙哑:“我想要更多的疼……你可不可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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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地间一片晦暗,暴雨如注,从外拍击着小小的房间,气窗上布满潮湿的雨痕。

    宁宜真趴在男人胸口咬出无数新的痕迹,除了胸肌,还有腰腹、脖颈、臂膀……凡是能想到的地方,他都毫不留情地用力咬下去,用指尖抠出无数血痕。男人默然承受,仿佛一具行尸走rou愿意接受刑罚,然而等到宁宜真开始细细舔舐那些齿痕,男人再也克制不住,揉着他的臀rou发出隐忍喘息:“嗯……”

    凄冷浩大的雨幕笼罩了整座岛屿,好像全世界只有这张床才是干燥、温暖而隐秘的存在。两具身体共同失温、共同回暖又在此时共同发热,皮肤赤裸相贴,无法言说的情绪在黑暗中逐渐显出形状。

    那本来是给予疼痛、承受疼痛的交易,然而血腥味刺激得人愈发兴奋,与另一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摩擦,很快就生出欲望。宁宜真对着他胸肌又啃又咬又舔,最后一下咬得太重,男人闷哼一声,半硬的性器抵在他腿心来回摩擦,低声恳求:“小猫……使用我。”

    宁宜真用力吸了一下那枚齿痕,长腿一跨坐在男人腰上,手伸到背后去抚慰那根东西,刺激到粗壮硬挺之后用腿心往下狠狠一坐,来回磨蹭着骑了数十下,将xue口磨得湿润,毫不犹豫扶着roubang坐了进去。

    房间里昏暗到极致,偶尔有变幻的虹光从墙上一闪而过,耳畔是倾盆的雨声,和越来越粗重凌乱的呼吸。两人在黑暗中纠缠,沐浴后的皮肤温热充满水汽,又很快在摩擦中变热,出汗,最终大汗淋漓地紧贴在一起纠缠冲撞。

    房间变得潮湿暖热,guntang的rou体反复碰撞拍打,动情的时候男人发出低低的喘息,却比平时更加沙哑晦暗,宁宜真则始终一言不发,情动时用力抓揉他的胸肌,在齿痕上又添新伤。

    昏暗中看不清任何痛苦或是脆弱的神情,任何狼狈都可以随着rou体拍打和汗水蒸腾而消弭。仿佛两片guntang却无言的海潮相撞,最终汇聚成同一片浪潮,在暴风雨中一次次卷向灰暗的天际,沉默无声的性爱里,只有老旧的床板吱呀作响,和两人交织的喘息。

    难得一见的脆弱让男人变得无比渴求,高热的身体和强弩之末的状态也无法遏制渴望,性器不止不休反复cao弄软红的xiaoxue,胯骨将腿心都拍击到酸麻一片,宁宜真哑着嗓子高潮了两次,那根东西却依然guntang硬挺地深深埋在体内,终于忍不住,抓着枕头艰难命令他:“滚下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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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冷抱紧怀中汗湿滑腻的身体,深深埋在温暖紧致的rouxue里小幅度挺动,喘息着啄弄他的唇角,声音中满是祈求:“让我吻你。”

    他显然也快到极限,落下无数混乱而湿润的吻,说是吻不如说是撞,几次都撞得宁宜真嘴唇发疼。他实在心烦,一口往男人嘴唇咬下去,男人吃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与此同时抓住机会挤入他口中:“唔…………”

    舌尖相触的瞬间美妙得难以言喻,仿佛一瞬间含住了对方的灵魂,两人都有片刻的凝滞,随后不知是谁先缠弄上了谁,亲吻骤然变得激烈。

    “呜、唔……”

    一个激动贪婪,一个争强好胜,两人都想把对方吞下去,guntang的舌头裹着黏液摩擦交缠,迸发出无数快感蔓延到大脑皮层。心理快感前所未有地强烈,仿佛连神经都在喜悦和满足中发颤,体内最深处仿佛燃起一团火,又像是陷入动荡不休的潮水,只想和另一半契合的身体久久交缠,摩擦着彼此最私密柔嫩的地方攀上快感的巅峰。

    高潮过两次的xiaoxue早已经汁水淋漓,媚rou一吸一吸紧紧箍着roubang缠弄,尤冷很快压抑不住射意,呼吸越发粗重,捧着宁宜真的脸与他深吻。宁宜真不甘示弱,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腿死死绞缠他的腰,气势汹汹回吻,湿着眼睛承受那根rou具在xue心反复磨弄顶撞。彻底亲密交缠的感觉简直让心脏都要跳出胸膛,尤冷再也忍不住,将他翻身压在身下,腰胯连续重重冲刺,在湿滑的媚xue里狠狠cao弄了数十下,吮着甜软的舌尖闷哼着用力挺腰cao入xue心,性器裹在嫩rou里跳动着马眼一张,喷出了浓精:“唔…………!”

    窗外一声低沉雷鸣,暴雨哗一下泼上玻璃窗,与此同时jingye重重抵射上了xue心,宁宜真被男人吸着舌头,腰肢一瞬间绷紧,紧绞着射精的roubang涌出大股热液,眼睛里舒服得含了一层泪,长腿死死绞着他的腰攀上了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格外销魂漫长,尤冷一边紧紧抵着xue心灌精一边低头吮弄怀里人的软舌,腰胯深挺着不时小幅度顶撞、揉动,往xue心源源不断喷射一波又一波jingye,吻着他痛快至极地连连释放。那种灵魂都在战栗漂浮的爽感让人耳畔都在轰鸣,等他回过神时只能听到自己粗重响亮的喘息,伴随着窗外无休止的雨声。

    床上一片潮热,两个人满身是汗,体力都透支到了极点,享受着高潮余韵谁也不愿动弹,热汗淋漓地叠在一起平复喘息。尤冷浑身上下都被巨大的满足和幸福感占据,性器深深埋在含满jingye的温暖湿xue里不愿抽出,低头继续吻他,一下下搅弄软绵绵的小猫舌头,像醉酒一样低低笑了起来:“……”

    湿热舌头舔舐每一下都好像直接拨弄着体内某根快感的神经,宁宜真被他又吻又射爽到几乎失神,等到逐渐恢复感知,发现舌头都快被男人吮肿吮麻了,立刻十分嫌弃地把他的脸推开:“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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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冷被他推开,笑着顺势埋入他颈窝,闭着眼平复激越的心跳,细细密密舔舐他锁骨。

    情绪与欲望一起痛快地发泄干净,两人身上热腾腾的体温、汗水与体液交缠在一起,像是两只赤裸紧贴的动物靠在一起惬意地小憩。宁宜真歇够了,在男人胸膛上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捡起浴室里被打断的话题:“你说你想找的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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