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寻踪_(二十四)血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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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血尘 (第5/5页)

改造犯们所不具备的超高敏感度。这个特殊技能还是他第一次被送进“慰籍室”一夜被五名被奖励的看守轮流发泄时发现的,五个看守们轮着班在他身体内射出久憋的欲望时,他竟也是一连五次把浓稠的jingye射在自己的胸膛小腹上。从此之后他就成了所有看守人人尽知的“sao种”,一进慰籍室都抢着上他。而陈春发的宝贝儿子不知从哪个看守嘴里听到这事,居然也趁着自己队长父亲公事外出之际,暗地里让看守把刘排长弄到自己屋里耍了一个通宵。十四岁的少年性事未萌,叫了两个老到的看守头目给自己做示范,直观地学了人生性事第一课。威武刚勇的侦察排长绳捆索绑的赤裸身体在两个成年帮手的摆布下翻来覆去,撅趴仰卧,从前到后、由外至里向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详细展示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身体除了用于被展示,更主要的功能无疑是被使用,两个看守头目亲身上阵,用实战向少年传授如何使用这具身体。无论是仰躺还是跪撅,侦察排长的上下两个rouxue被两个看守头目轮班塞得满满登登。少年瞪大了双眼,惊讶地见证到这头“sao种”两次在看守头目的狂cao下羞耻自射。而随后,少年在看守头目的指导和协助下,也把自己被侦察排长吃硬的处男jiba捅进了已经被cao开的rouxue中。只不过初次上阵的嫩鸟没有什么战斗力,没抽动几下就送出了子弹。蛮狠的少年哪里甘心,竟把一个手电筒把儿插进了“sao种”的肛门,代替自己的jiba一阵用力抽插,直至侦察排长满脸羞臊得第三次自射而出。

    看着眼前这诱人的躯体,一向冷静严谨的刘维也把持不住内心渐燃渐旺的yuhuo。他枯白的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抚过的那一道道残留的陈旧刑疤,更是给这具粗壮的身体增添了别样的吸引力。刘维的手游移到了自己即将去攻占夺取的“高地”,向外抽出那根插在他体内的小红旗。随着细长的旗杆被全部拔出,深褐色的秘xue完全现出,随着不时地收张搐动,一股混合着猪油胰子的皂香和成熟男人那难以言表的体味向刘维扑鼻而来。刘维的脑袋一阵燥热,呼吸越发紧促,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剧烈抖颤。迷蒙中,刘维不自主地把脸凑近,伸出了散发着热气的舌尖,忘情地舔舐起来……

    天光刚放亮,刘维悠然醒来,他抻了一下胳膊,觉得身边空空。他转脸一看,果真床上除了自己已然空无一人。刚刚过去的销魂一夜仿佛就是一场春梦,来无征兆,去不留痕。刘维闭上眼,回味起昨夜自己三度攻陷“高地”并把刘排长两次插射的激情瞬间。这种特殊招待完全不在刘维的预想之中,而却又似乎是“裤衩营”的常规安排之道。难道每个来“裤衩营”考察的上级领导都会被如此招待?自己的父亲刘惠金也数次造访于此,难道也……想到这儿,刘维的心一阵慌乱,说不出的一种怪异感觉一下侵上他的心头。刘维穿上了散扔在床角的背心短裤,下了床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水咕咚咕咚地喝下,随即打开门在空无一人的二楼走廊上随意溜达,排遣胸中烦乱。突然,刘维听到从一楼传来一阵脚步声,正在顺着楼梯走上二楼。刘维不自觉地身子一闪,隐在了走廊的拐角处。只见两个看守一前一后,押着三个只穿着小裤衩的犯人上了二楼。旁边还跟着一名小头目样的人。三个犯人眼蒙着黑布,脖子被一根绳子串连在一起,被两个看守一前一后地牵拉着绳子,押到了走廊深处的一扇门前。打头的看守敲了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一行人进了门。过了一会,两个看守推门而出,下了楼。刘维好奇地走到那扇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从屋里传出的断续夹杂着兴奋和痛苦的呻吟声。刘维试着轻轻推了一下门,门竟被推开了一个缝,里面“啊噢”的呻吟声也更加响亮地灌进刘维的耳朵。刘维顺着门缝往屋里窥望,只见屋子中央,刚刚被押进去的三个犯人一丝不挂地并排坐在三把靠背椅上,双臂反剪,上身被绳子牢牢捆在椅背上,岔开的双腿也拴在两个凳脚上。陈队长站在左边犯人身前半弯着腰,左手拿着一个玻璃杯,右手伸在那个犯人分敞的胯间,攥着已经勃起的yinjing使劲地撸动。那个犯人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呻吟不断,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也在无助地拧动。不一会,一股股jingye就被撸射在玻璃杯中。随即,陈队长又开始在第二个犯人的身体上同样cao作起来。刘维看得目瞪口呆,哪里晓得陈队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第三个犯人也被同此cao作交出jingye后,陈队长又走回到第一个犯人身前开始第二轮cao作。刘维怕被陈队长发现,不敢再偷窥下去,悄悄掩上房门,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寝室,躺在床上,回想着从昨天到现在的所见所闻,恍如梦中。大约半小时,走廊里又响起脚步声。刘维走到门前,拉开了一个小缝,只见三个看守跟方才一样,押着刚才送进陈队长房间的三个犯人已经顺着楼梯下了楼。刘维赶紧回到窗前,看着窗户下面一行人正走出楼门。

    “赵头儿,今天送来的这三头陈队长好像挺满意!”打前的看守朝着旁边的头目说道。

    “嘿嘿,都是昨天新押送来的,而是还是三头最壮的,肯定量足劲大,呵呵呵呵……”那个头目笑着说道。

    “你说喝那东西…能大补吗?”看守低声问道。

    “据说是偏方。陈队长蹲过“枪总”监狱,在里面挺惨,听说是…那儿被打坏了。”

    “噢,那就是喝哪补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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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你回到监房里找几个犯人,撸出来喝了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哈……”

    “去你球的,你回去喝吧……”

    ……

    听到押送看守的对话,刘维更是惊奇不已。

    在裤衩营两天的考察结束之后,刘维回到了县里。再三斟酌之下,并没有把在“裤衩营”里的所有见闻都写进内参报告里。而这个明智的抉择最终证明是非常正确的。随着武斗的终结,各个改造点随着一个红头文件的下达全部取消解散,而对于各个派别以及个人在武斗中犯下的罪行也开始了清算。

    陈春发作为罪行累累的主犯被逮捕后判了二十年重刑,服刑一年多后就病死在监狱里。

    刘维并没有太受自己倒台父亲刘惠金的连累,只是被剥夺了工作编制赋闲在家。在恢复高考第一年重新报名考上了一所名牌工程学院,重续了自己的大学梦。毕业后成了一名水利工程师,直至退休。

    陈悍东在清算前就被自己的父亲秘密送出了改造营,悄悄回到母亲身边,也改回到原来的名字,陈福财。

    惨死在“裤衩营”中的秦胜柱排长随着“裤衩营”的湮灭也得到了平反,他的妻子因为身怀六甲而在当地暂留下来,在六八年的最后一天诞下了秦排长的遗腹子,取名秦成。从小就没见过父亲的秦成在三岁时又失去了因为思念丈夫而重病不治的母亲,成了孤儿的秦成被乡政府和乡亲一起抚养长大。长至成年的秦成高大魁梧,心性善良,娶了十里八村最美的妮子。第二年,二十二岁的秦成喜得贵子,其日正逢村里喜通第一条公路,遂把娃取名秦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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