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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打/流产/蜡烛烫B/皮带抽/X里都是血 (第1/1页)

    暴打/流产/蜡烛烫逼/皮带抽/xue里都是血

    地下室。

    林岁安被拷了两只手,外边寒天冻地的,里边也没开暖气,冷到不行,唯有他大腿间立着的蜡烛,挨到私处落了蜡油,一旦灼烧到便是疼痛难忍。

    堪称酷刑。

    他将手中的鞭子收了起来,往掌心卷了卷,睥睨着林岁安,“怎么样,爽不爽?”

    林岁安将下唇咬烂,原本苍白的唇色,此刻却被鲜血染的殷红。

    他舔了舔上面的血味,冷冷的笑,从喉腔挤出一个冰冷的字来,“爽。”

    时逾深见对方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上前将铐子解了,拽着他的腿往自己胯下拉去,压在了身底下。

    林岁安的小腹传来一阵剧痛,连胸腔都抽不出一丝气来,他仰头,张嘴往时逾深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死活不肯松手。

    “臭婊子,给我松口。”

    时逾深骂道,用手卡住他的齿鄂,硬生生将人的嘴巴撬开。

    林岁安还没喘口气,又被身上那人,往脸上粗暴地扇了一巴掌。

    “混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嘴角都被抽裂了,脑袋磕到后面的墙上,一阵嗡嗡作响,头晕眼花。

    时逾深拎起他的衣领,吻了上去,啃咬着脖颈上的皮肤,一路向下。

    “闹什么闹,闹这么凶,到头来,还不是要被我cao哭。”

    林岁安生知时逾深生的一副好皮囊,在外人看来芝兰玉树,温文尔雅。可一但到了自己面前,这点残虐的性子,只要是染上了一点不痛快,都会被彻底的点燃。

    两年前,他捅了时逾深一刀,对方怀恨在心。

    如今,好不容易将自己抓回来了,他又怎会放过。

    时逾深裤子脱了半截,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的巨物,往林岁安柔软,浑圆,雪白的臀部戳了去,往上面滑了两下,受到刺激后,马眼处早已流出了点滑腻的液体。

    久违的欲望瞬间燃遍时逾深的身体,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狠狠地cao林岁安。

    想把他cao死。

    林岁安使劲了力气,扭动着身子,不让时逾深碰他。

    可他的腿被男人分的很开,根本也使不上力气,更别说伤到对方分毫。

    见他还在不知好歹的折腾,时逾深愈发的没了耐性,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去,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对方白皙,光洁的背上。

    直到留下一根根猩红,刺眼的痕迹。

    林岁安疼的冷汗直流,指尖扣着地板,上面的嫩rou都给磨烂了,破了皮。

    时逾深将皮带扔了,把他的头掰了过来,嗓音低沉,“你在沈墨那倒是乖的很,到我这就装贞洁烈妇,怎么,跟了他两年,还不让别人cao了?”

    林岁安眼前一片混沌不清,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只剩个模糊的轮廓。

    他不敢承认,自己的眼中,含了泪水。

    时逾深掐着他的脸蛋,在上面留了指印,“是我一开始先cao的你,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人?”

    林岁安笑了,肚子那块疼的更厉害了,他抽着冷气,时逾深将手指插到了他干涩的xue里,一下两下,插的越来越深。

    时逾深像是不死心,继续问他,“你跟沈墨上床了?”

    林岁安神色冷漠,却说着放荡的话,“我何止跟沈墨上床了,我还主动的骑在他的身上,叫他cao我,我们在床上做累了,就去地板上做,客厅做,沙发上做.....从天黑做到天亮.....”

    还没等他说完,时逾深将包裹着湿润液体的手指,从xue内拔了出来。

    粗长的jiba,一下子毫无防备的插到了他的下体内,开始猛烈的抽动着。

    这一点也不像是zuoai。

    更像是在强暴。

    一开始那几下,痛的他直呻吟,有了哭腔,跟小猫似的断断续续。

    时逾深越听越硬,林岁安的抵死反抗,让他不悦,特别是想到对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扭动浪叫的模样,他更加控制不住的爆发。

    他将林岁安身上那件单薄的衬衫,给扒了开来。

    因为被很低的温度,给冻伤了,冷白的皮肤泛着红。

    上身处,没有一块有好rou,胸口,腹部,手臂处,满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淤青,伤痕,有些看着快好了,颜色就比较淡,但大多数还是新的,所以看起来就很深。

    时逾深用指尖,若有若无的蹭了蹭林岁安身上的伤。

    他便痛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起来,发出很低又不甘的呜咽声,牙齿直打着颤。

    时逾深顽劣的勾眉,掐着他的腰身,一边往上用力的顶去,一边吮吸着他的rutou,咬的又红又肿。

    “疼,好疼,你停下,时逾深。”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林岁安面色越来越白,时逾深却觉得他是在装。

    “都还没射一次,你疼个什么劲,疼到现在也该爽了。”

    林岁安攥紧了拳头,小腹那块彻底刺痛,他感到一滩浓郁而又guntang的液体,正在往下不停地淌去。

    时逾深往下摸了摸,揶揄道:“还说不爽呢,流了这么多水。”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彻底弥漫了开来。

    临门一脚,时逾深却萎了。

    他这才察觉到异样,将rou拔了出来。

    他妈的,底下一滩血。

    时逾深傻眼了。

    他还未完全瘫软的rou,还有林岁安的逼,大腿处,以及地板上,全是粘稠的血液。

    此刻,林岁安却惨着一张脸,冷不丁的笑了起来,眼角挂了泪,“时逾深,我都说我疼了,你怎么还不住手。”

    时逾深抽了一口气,可是鼻腔,口腔,胸腔里面,只剩下浓重的血锈味,他此刻恶心的有点想吐。

    他不再好整以暇,眼神阴沉地盯着林岁安,问,“你什么意思?”

    林岁安如堕冰窖,像是在害怕,他痛苦的喘着气,眼中却闪过一丝略微得逞的芒色,一字一顿的颤着音说道:

    “时逾深,你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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