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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病 (第1/2页)

    我跟我夫君说我要和离。

    我那弟弟愤怒的附和鼓掌,说我cao,牛逼。阿姐,我永远支持你。

    听到这话,我会很欣慰这混小子终于长大了,如果在我闺房里cao我夫君的不是他本人的话。

    我听我夫君用一种任谁听了都为之动容的语气对我讲,对不起啊,春娘,我也并非断袖,我只是……真的倾慕于他。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泪眼婆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与责难,仿佛我是那棒打鸳鸯的李家父,硬生生拆散了这对有情人。全然忘却家中仍有幼子嗷嗷待哺。

    宿棠把他搂在怀里,垂着头在他耳边轻声喊着那人的名,“阿云、阿云。”表情十分温柔。

    看得我真是,真是,真是啊。

    我只是冷眼看着。心下除却荒唐,更觉得好笑。

    可惜宿棠不是他的好鸳鸯。

    可惜,他还是那个贱货。

    与过往几次不同,或许是被我冰冷的眸光惊着了,他混不吝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十分从容地掀开锦被,在我夫君惨白的神色下甚至蹦跶了三两步,跪到我的脚边。

    他身上未着寸缕,只披件羊绒大氅,任凭全身肌肤裸露在胞姐眼前。少年人身型修长,却并不十分纤细,猿臂蜂腰,肌rou饱满,浑身肌肤如牛乳缎子般光滑细嫩,除却背后成片的鳞蛇刺青,称得上一句诱人。如今那爬满黑鳞蛇的背脊上布着几道破皮的抓痕,只平添色气,谁都看得出经历了多么疯狂的一夜。

    此时他讨好的将下巴搁在我的膝上,顽童似的把玩着我的裙摆,发间系满着小银铃铛一晃一响——他同人睡了一晚,竟是发髻完好如初,连额间抹额都未摘,“阿姐,我说他喜欢的是男人嘛。”

    我微俯下身,凝视着那张蒙骗人的面孔。一双上挑而多情的瑞凤眼,眉梢嵌了枚银钉,唇不点而朱,唇角一颗红润的痣,不笑便也带三分醉意,是精致到轻佻的俊丽。宿棠合该有副好皮相。不然也没法骗得每个我看上的人都上了他的床。

    他自下而上地望着我,笑容是一派的乖顺温柔,唇边弧度与搂着我夫君时都别无二致。

    啪。

    再也压抑不住喉间翻涌的恶心感,我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这下没收力,他顺着我的力道偏过头去,那半边脸瞬间高肿起来,唇畔也破了皮,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滑。他竟然还对着我笑。“我说对了,jiejie赏我呀。”他就这么贱吗。我扇他右脸,他竟然还伸着左脸来教我打。

    我不去看他,对我夫君露出个得体的笑,“休书在书房桌上,你去瞧瞧有何要加改的。宁儿我会带给宿家,这你不用想了。”噢,宁儿是我俩的女儿。

    我维持着完美的体面,吐气如兰,不顾对面人苍白如纸的脸色,“我会为顾家留几分面子。阿云,滚吧。”

    “宿家之事,外人在此不好。”

    不待他辩驳几分,自有丫鬟婆子将他请出去。赶走了无关紧要之人,宿棠仍跪着,俯在我膝上,像只乖驯的狗。见我向他看去,扬起一个乖顺的笑。

    “赏,我得好好赏你呀。”我勾起嘴角,这才答了他。

    我朝他臀腿狠狠踹了一脚,宿棠伏在榻边,肚子在边缘硌得生疼,难捱地跪伏着,也不敢伸手揉一揉,只唤了声疼。

    我拾起床角的衣物,从中抽出他的金镶狻猊带。约莫三指宽,上头嵌着颗颗翠玉宝石,掂在手中都是极有分量的。

    尖锐的疼痛裹挟着破空声,凌厉地在他身后炸开。宿棠浑身一僵,而后瞬间放松下来,笑道,“哇,革带确实很痛的。”

    只落了一下,那片白皙的软rou瞬时浮起一道鼓胀的红印,随之而来是皮rou强烈的炸痛。jiejie气得狠了。他垂下眼睫,心知这顿罚怕是不会好过。不过,总归是他自找的。

    他闭上眼,抑住喉间的痛哼。

    ——————

    “嗬…哈……”

    多少下了?似乎有七八十了。我没去计数,只一心抽撘着那方寸皮rou,直至现在熟红的色彩。

    宿棠疼得浑身都在痉挛着发抖,上半身软软贴在榻上,脑袋无力地抵在床榻上,一下一下点着,小声蚊吟道,“疼、疼。”似乎真疼得狠了,我甚至听出了几分哭腔。

    却依旧乖顺地塌腰耸臀,努力将可怜的两团rou高高翘起任凭我发泄怒火,可身体本能又哪能抵抗得了。

    臀峰实在凄惨,他狼狈至极地求我换个地方,我便刁钻地朝臀腿交界处那片软rou上抽。他成日骑射,这的确是成心不教他好过。那块皮rou本就敏感娇嫩,不过十余下,宿棠腰腿便颤得越发厉害。

    又是一串连续的抽撘,革带落无可落,交叠下顷刻浮起泛白的印子。他沙哑地喘了声,无助地绞着小腿肚,终于试图用手去挡,我便将革带往掌心落,常言道十指连心,掌心挤压之下更是难熬,不出两三下他便自己收了回去,呜咽着朝发烫的手心吹气。

    我怎会给他这个机会。我反锢住他的右手按在腰间,更加用力连续几下将革带叠加在高肿泛青的臀峰上。他喉间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臀腿也止不住地踢蹬挣扎。

    “jiejie,呜呃…太疼了”哭腔愈演愈烈,他终于低声啜泣起来,回头看向我,上扬的眼尾抹着潮红“轻些罢,疼啊,jiejie,我知道错了。”

    他总是这样,等真真挨上了教训,却又一个劲儿地撒娇求饶。可无论揍成什么样子,下次依旧犯贱恶心我,屡教不改。

    今日不把他揍到哭出来,我宿春名字倒过来写!

    我冷声道,手下却不停“宿棠,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这次又是什么?啊?!”

    他只低垂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啪啪啪啪———

    一连急促的革带甩出饱满的圆弧,重重打在臂腿交界处。没有间隔的严厉革带撘下,平地惊雷般炸起的剧痛令宿棠失声哀哭起来。

    他几乎破了音,喑哑的低泣转变为痛苦的哀鸣。眼泪顺着下颚滴落,鸦黑的睫羽被浸湿一片,双眼蒙上一层水雾。

    他的头埋得很低,肩膀不住抽动,嚎啕出声:“jiejie,疼啊、疼。你把我绑起来吧,我忍不住,对、对不起jiejie,太疼了……”

    可我铁了心给他一个教训,并不回应他,任由他挣扎哭喊,再将他一切挣动硬生生压下去,一下又一下落着革带。

    起初他还能哑着嗓子讨饶,后来革带落下的次数多了,他的哭声逐渐微弱下去,只是含糊不清地低声呢喃着什么。每落下一记,少年条件反射地挣扎一下,革带着rou的声音也愈发沉闷起来。

    满是紫痧的屁股上肿痕交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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