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逃亡伴读45草-泬顶-开zigong口/灌肚/信期发情被标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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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亡伴读45草-泬顶-开zigong口/灌肚/信期发情被标记 (第1/1页)

    “——哈啊!”

    垣儿发出一声尖叫,汹涌快感顷刻在他脆弱的敏感点上泛滥开。

    男孩小腹激烈地起伏着,roudong下意识夹紧侵入身体的粗壮男根,袋囊充精蠕缩,铃口里也禁不住喷出一缕薄精。

    男人rou根整整摸入了身体,垣儿的xue心业已湿漉得一塌糊涂了。

    yin软逼rou含着男根热情地裹紧吸嘬,不经意间,司徒清被他夹得胯下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呼吸也越发粗沉浓重。

    “我提醒过你的......”男人咬着牙闷吟了一声。

    接着,他钳起男孩大腿根,朝着那软rou又是几下cao干——

    “啊啊......舒服,呜呜......舒服......”

    男孩胡乱呻吟,两眼蓦地瞪得滚圆,失控的泪水顺着殷红眼角潸潸滚落,同样抑制不住流淌出的还有贴着交媾缝隙大股大股挤出肥唇的yin汁。

    电流似的酸酥一波波蔓延遍全身,垣儿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伴随着甜颤呻吟。

    司徒清挺动腰身快速抽插,男根凶狠地驰骋在柔软roudong中,插得腻稠水声噗嗤噗嗤不间断。

    狰狞的粗根布满了外凸青筋,生生擦过甬道里每一寸粉嫩媚软,止不住的过筛颤栗中有更多汁水沿臀缝淅沥沥淌落。

    直到狭窄尽头打开了一条缝隙。

    “不要怪我......我给过你机会的。”司徒清把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在男孩失神的眼角边落下一吻。

    紧接着,小腹向前猛然一挺,粗壮的rou根顷刻插入柔软zigong中!

    垣儿的脖子倏地痉挛上扬,嘴唇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力竭的气流音,带着颤栗与愉悦。

    他眼前因高潮一片茫白,染满了涣散的情欲,瞳孔紧缩湿润,眸子快感过溢地微微向上翻。

    这是他第一次发情,也是第一次在发情时被人侵入zigong,顶到了浑身上下最敏感得不禁一碰的酸酥地带。

    失控的小腹崩得笔直,尿洞潮喷似地喷出一大股精水尿液后再也喷不出任何东西,徒留空了的袋囊垂在yinchun前疯狂抽搐,两腿间每一寸细胞都好像飙上了高潮巅峰。

    虽然他意识不甚明,可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男人深埋在他身体里的rou根汹涌膨胀。

    是标记的前兆。

    若说男孩尚还有点意识时或许会推开,现在,他只希望这男根将自己cao得更深,捅穿自己的媚xue,彻底将身体里如火山喷发似的情潮全部化解。

    粗长的rou根深深cao入zigong中,柱身一再磨碾着zigong口脆弱的软rou进进出出。

    guitou每一次顶进zigong尽头,都仿佛在原先快感基础上带出倍增的暴击,让那股酸酥从两腿间彻底泛滥出去,占领男孩的四肢百骸。

    腻红色软rou在抽插下如同开了壳的肥美rou鲍,含着大rou根,抽插节奏下噗呲噗呲地向外喷溅黏腻yin汁,又软又滑yin态毕现。

    男孩的表情也渐渐地从茫然毫无知觉下转变成了情欲的浪荡颜色。

    “喜欢......用、用力......嘻......”他出自本能地吸嘬住男人的rou根,拼尽全力挽留。

    直至标记结涨大到了一个临界点,埋在腔里的guitou松开精关,浓郁的精水喷薄涌出,狂撑似地灌满了男孩酸胀不堪的zigong。

    两个人谁也没承受住诱惑,尽管当垣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已经是晌午过后了。

    “你坏透了......不要理我!”处于信期的哥儿比平日要暴躁些,一把将男人推拒开,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尽管臀峰依旧不由自主地朝男人的方向动了动。

    事先描摹着男孩薄衣下若隐若现的厚臀,司徒清无奈又愧疚,伸手想要顺着臀侧摸上去,却被男孩不着痕迹地闪躲开了。

    “我......”想到男孩刚刚被标记,身子或许很不爽,男人脸上少有地闪过了一抹局促,“我已经让人去医馆找郎中了,况且我给过你机会的。”

    敢情这货在牢房外竟是个榆木脑袋?垣儿既恼又愕然:“你......你刚刚那叫趁人之危!”

    男孩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到傍晚要见许孟,不禁蹙紧了愁眉。

    “如果让公子知道了的话......”

    他怎么都接受不了自己居然在没经由主子婚配的情形下与别的男人做出了一辈子无法更改的事,哪怕自己确实对对方没什么恶感,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好感。

    因此他有点后悔今天一早因着信期惊动了管家,可这看在司徒清眼里,却让男人全然会错了意。

    垣儿一醒,第一个提到的人竟然是许孟,从精虫上脑中终于清醒的司徒清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眼神一凛——

    “可你的公子也和你一样是个哥儿。”

    然而垣儿却完全注意到司徒清此时不对劲的情绪,他满脑子全是若今天身上的松木香被许孟发现了,他这个奴才怕是也做不下去了。

    想到这儿,垣儿心情便更烦躁。

    “哥儿又怎么了,”男孩委屈咬唇,“我就是要给公子当小厮。”

    “我要给你赎身,”司徒清在他身后突然说,同时强行地将垣儿腰窝环住,整个人连搂带抱拥进自己怀中,“我一定会把你从他身边给要过来。”

    “......什么?”

    垣儿愕然,他还没想过自己若是哪日不做奴才,还能做点什么。且不说被赎了身,以后怕是就找不到许孟那么好的主子了。

    况且这司徒清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常年卑微的身份令他早已没了胡思乱想的念头,面对男人刚刚那番话,男孩形容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何种滋味。

    “你——你知道一奴不侍二主的!”最后,男孩索性踢腾了几下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出去,却被环得更紧了。

    “我何时说过让你来做我的奴?”男人低低一笑,在男孩腰窝用力掐了把,“况且你我完全可以不是主仆关系。”

    “......别!”男孩被掐得又酥又痒,忍不住扭了扭,体内情潮甚至有了回归之势,“那你想干什么?”

    男人含住男孩的耳垂,嘬得他打了个哆嗦,不禁回头;又抓准了男孩回头的片刻功夫,一下子吻住男孩嘴唇,渡了一口浓郁的松木香。

    “我想干什么,取决于你。”男人说。

    “......唔......你!”

    垣儿信期所剩无多的情潮在浓郁的松木香诱惑下再次迸发。

    晌午的光穿过窗棱,枝头蝉鸣,而距离与皇甫昱明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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