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亡命之徒_第二章 礼物总是标好了价格(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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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礼物总是标好了价格(微) (第2/2页)

角落。

    琴酒太清楚塞缪尔从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小猫咪,好在乖巧的情人也不是能让他上心的类型。

    ……

    曾经假死让塞缪尔脱离那边掌控的计划事先没有跟塞缪尔本人沟通过,所以当琴酒朝塞缪尔开出那一枪时,塞缪尔的愤怒远胜于惊讶。

    塞缪尔能猜到琴酒想做什么,所以就更讨厌这来自组织的混蛋事先对此避而不谈。

    塞缪尔在里世界摸爬滚打多年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若非塞缪尔的确看清琴酒眼里的暗示,以及发现琴酒的枪口确实偏了一分,塞缪尔打出的那一发子弹绝不会只削断琴酒的一缕头发。

    而在琴酒的记忆中,那次塞缪尔眼里的恨意,即便放在这些年他处决过的那么多或无辜或该死的人里,依然如血色般触目惊心。

    那是一柄出鞘染血的刀啊,即便落入下风也闪耀着灼目的光芒。

    即使塞缪尔跟他回去后就没再露出过那种神情,但琴酒依然记得,从前只觉得塞缪尔危险,从那一刻起,琴酒终于承认塞缪尔有杀死自己的实力与可能。

    ……

    塞缪尔最终还是没有先去准备晚饭,而是跑去洗了个澡。

    有力的腰腹在琴酒身上伸展开,上臂肌rou鼓胀着,随着施力的动作起起伏伏,塞缪尔后xue里含着琴酒的性器,正自给自足地上下吞吐。

    塞缪尔润滑剂挤的有点多,染的两个人相连的下半身油亮亮的,活动间翻搅的水声在室内十分明显。

    琴酒的yinjing自下而上贯穿塞缪尔的肠道,被柔软的xuerou紧紧裹着,粗壮的柱身每次运动都能擦过塞缪尔rou腔内的前列腺,让他的大腿筋络不时爽得发颤,而琴酒本人只匀了一只手扶在他后腰,整个身体极放松的坐着,倒像是塞缪尔主动找他求欢,而非他要拉塞缪尔上床。

    塞缪尔自己动了半晌,又觉得琴酒这大爷样实在气人,就停下来坐在他大腿上,把整根roubang都吞进去,缓了一会儿后慢慢摇动着屁股,咬着他下巴含糊地说。

    “擦破点皮又不是手废了,一个子儿都不掏你还想我伺候你多久……唔!”

    琴酒下身猛地颠了一下,yinjing退出之后又狠狠撞进来,冠头精准碾过肠道里令人爽快的那一点,很难解释他不是故意的。

    那双带着枪茧的大手捋过塞缪尔身前挺翘的yinjing,直教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琴酒单手固定住塞缪尔的腰,下身开始用力往上顶,他一边动着一边说。

    “房子不是送你了?”

    “啊…唔…拿组织的东西…做你私人的人情…老子两年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琴酒一但真的开始动起来,塞缪尔的腰就软了,讲话也因呻吟变得不连贯起来。

    塞缪尔的脑袋搭在琴酒肩上,头部因为下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红棕色的发丝轻轻扫过琴酒的颈窝,像是个若有若无的挑逗。

    但他嘴上说的话可没有头发那么软和。

    “少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要么找别人…要么下次换…啊…琴酒你发什么疯!”

    “我”字还含在塞缪尔嘴里,琴酒就猛然把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他毫不留情地把塞缪尔掀翻在沙发上,拉开双腿抬高,让泛红的后xue含着水光暴露在视线里,又重重地cao了进去。

    塞缪尔平日里有时候会学着伏特加喊他大哥,尾音总是带着点弯儿,如贝尔摩德那个神秘主义者一般玩什么情趣,真到了床上反而只叫他琴酒,间或夹杂着几句美国俚语脏话,似乎在自欺欺人的掩饰屈居人下的事实。

    但琴酒不会在这上面照顾他的心情,说到底选择是塞缪尔自己做的,怨不得旁人,而塞缪尔矮琴酒五厘米,也不比琴酒肩宽腿长,体型差让正面近战看起来着实吃亏,想硬拼也未必能赢。

    不过琴酒知道塞缪尔就是嘴欠,如今还好,更早的时期这混蛋嘴里吐出的话更是找cao,但那时候琴酒也清楚是塞缪尔有意勾引,便一直权当是情趣照单全收。

    此时塞缪尔双腿大敞着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任由自己被上司在沙发上用yinjing顶得一耸一耸的,男性喉音明显的叫床声顺着琴酒的节奏在房间里响起来,他头往一侧偏着,眼神落在房间的一角。

    塞缪尔倒也不是不高兴,就是单纯懒得理他,琴酒是自信到以自我为中心的典型代表,只有那位先生能让这匹恶狼稍稍乖觉。

    硬挺的yinjing在肠道里戳刺,轻微的疼痛下是令人头皮发麻的爽,塞缪尔伸手拉下琴酒挺直的背,在肩胛骨上咬下带血的痕迹。

    说来可笑,塞缪尔在这时候看琴酒不爽,却不敢在琴酒身上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琴酒本人倒是肆无忌惮,但除非塞缪尔偶尔兴致使然,否则两个人之间接吻的次数并不多,一场下来也未必有一次。

    塞缪尔双腿勾上琴酒的腰窝,脚尖随着身体一晃一晃,如鼓点般敲在琴酒背上,似无声的调情,琴酒同时能感觉到包裹他的xuerou痉挛着,是再显而易见不过的催促,他低头看着埋首在他肩胛处舔舐的只能看见红色发旋的塞缪尔,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挺吃塞缪尔这一套。

    ……

    琴酒用这个姿势做完了下半场,塞缪尔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掉。

    黏腻的白浊留在xue道里,塞缪尔翻了个白眼往琴酒胸口锤了一拳,不重,琴酒低声笑着没有躲。

    银发男人自己擦了擦,抢先一步占了距离较近的浴室,塞缪尔仰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僵直的腰和腿,把沙发上套的布罩连着擦拭体液的废纸一同扯到地上,才慢悠悠挪去了另一个淋浴间。

    ……

    刚换上不久的新布罩到底还是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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