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 (第2/2页)

而你们——只是被动接受影响的存在。」

    这之後的话语，根本是未知的领域。

    「利用能算是优势本身吗？」

    她慢条斯理地说着，然後抬起视线直视我，目光锐利得令人厌恶。

    「再来，如果nV人真的只是被动的附属T，她们为何能影响你的情绪，甚至让你投入时间与心力去驯服她们？」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着她话语中的逻辑漏洞——

    但此刻，我竟无法迅速找出一个能让她彻底闭嘴的答案。

    这很不寻常，也让我涌起至今无可b拟的愤怒。

    「……影响我的不是nV人，而是控制她们的过程。」

    「那麽，真正被C控的，到底是谁？」

    她一脸胜券在握的自信，彷佛已经将我b至角落。

    「你认为nV人低等，却又无法抗拒让她们屈服的快感。」

    「这不是矛盾吗？」

    也许她并不真的想证明自己是对的——她只是想让我出现破绽，好让她进一步测试我。

    「……这不是矛盾，而是——人X本身的结构就是这样运作的。」

    即使我很明显地动怒了，她仍然没有停下话语。

    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

    「别跟我提什麽人X。」

    「如果没有nV人，你的存在意义又在哪里？」

    「……………….」

    「从一开始就不是谁b较低等的问题，为什麽你这麽想证明nV人低等？」

    「你只是不敢承认自己的矛盾。就像你明明对暴力情有独锺，却不敢承认。你只是在害怕面对自己的慾望和情绪波动，你是个胆小鬼。」

    ——胆小鬼？

    我听到火种被淋上油，转眼间熊熊燃烧的声音。

    「……那你呢？」

    下一秒。

    「你好意思说我不敢承认？你自己呢？你敢承认吗？」

    「什麽意思？」

    nV人双眼微睁，她无法理解我说的话，最近我开始觉得让她吃惊很愉悦，但现在，我只想攻击她的傲慢。

    「你以为你Ai的是我，但其实你不过是不敢承认自己对暴力的渴望罢了。」

    「……这是什麽意思？」

    我慢慢地靠近她，一步一步揭露我的判断。

    「你总是试图保持理智，因为你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受伤的事实。」我说。

    「你在无意识间渴求痛苦，渴望被折磨。」

    「我没有。」

    她没有太多情绪波动。但这只是本能的防御。

    「像你这样的患者我见多了。」我眯起眼，「你不愿承认自己从未真正得到Ai，於是妄想别人施加的暴力和痛苦是Ai的表现。或者更准确地说，你潜意识里选择向这种关系靠拢，就像你沈迷於我。」

    「那是我的选择！」

    她的声音拔高了一些，带着不安与愤怒。「我在Ai上你的时候，还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我嗤笑一声。

    「选择？你确定？」

    我直视她的眼睛，火焰在她脚下蔓延。

    「你对危险很敏感，你应该注意到了，至少有所预感。但你选择忽视，选择靠近。这才是真相。」

    「你以为自己能逃脱吗？」

    「你以为只要保持理智地选择被nVe待，就能逃出那个让你受伤的家庭？」

    「家庭」二字落下，她的身T微颤，眼神瞬间裂开裂缝。

    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错愕、动摇，b她曾在我手下承受的任何痛楚都更加剧烈。不论是被强迫，还是被折磨至崩溃，她都未曾如此惧怕过我的话语。

    甚至b我问她——**「你的目的是什麽？」**时，那份动摇还要更加深沉。

    这是正确的。

    所以我不会停下。

    「你只是在自欺欺人，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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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你已经离开了那个让你痛苦的地方，你的身T与意志，仍无可避免地被它塑造。」

    「你以为你在选择，但这只是潜意识在C控你。」

    「你不是Ai上了我，而是Ai上了这种关系本身。」

    烈焰燃烧，一路吞噬她的影子。

    果然，她的弱点就在这里。

    「住口！」

    声音破碎，如纸张在火焰中化为焦黑的灰烬。

    这正是我想看到的。

    她以为自己能站在高处审视我，却未曾意识到，她早已落入深渊，被自己的愚蠢与矛盾焚烧殆尽。

    「不是这样……我是真的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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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图捡起仅存的信念，试图从烈火中挣扎而出。

    「我对你的黑暗与未知感到好奇……是因为这样……」

    荒谬至极。

    「别笑Si人了。」

    话语如冰，坠落在燃烧的火焰之中，发出嗤嗤作响的声音。

    「Ai？」

    「那不过是X慾，或潜意识的自私产生的错觉。」

    「你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

    烈焰吞噬最後一丝侥幸，余下的，只有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