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取豪夺后他重生了_涨N 疏通 共同进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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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涨N 疏通 共同进步 (第1/1页)

    【任务发布:与目标对象发生性行为,事后使用道具】

    周锦粗略地看了眼道具,大致猜出它的用途,软玉制成的栓子应该会把那处隐秘的xue口完全堵住,而事后用的意图周锦不太明白。

    “为什么用这个?凌止桑会怀孕吗?”周锦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

    【……不会。】

    虽然还是那无情无义的电子音,但周锦听出了一丝无奈,仿佛在嘲笑他缺乏生理常识。可是这个世界本身就没有什么科学可言啊,周锦心想,未雨绸缪才是谨慎的做法吧。

    算一算积分,这个任务做完就可以解锁碎片四。周锦的心又提起来,他回忆起上次不好的猜想与那个呼之欲出的结论。按照系统每次碎片的信息量递增的规律来说,这次解锁后他就应该会知道一切的真相。可他真的想知道吗?稀里糊涂的傻乐和清醒无力的痛苦,周锦是会选择返回母体沉睡的那种人。

    带着这些沉重的思考,周锦对上凌止桑时脸色称不上好看。凌止桑应该是害怕这个神情的,每当周锦做出严肃表情时,总会有事情向着不可捉摸的方向发展,可他最近身体都不太爽利,胸口涨涨的,一碰还有些触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似的。他自己私下偷偷摸摸揉过,效果却适得其反,乳儿肿得穿衣服都成为痛苦。

    周锦满腹心事凑上来唇齿相依时,凌止桑疼得正烦躁,他费力地攥紧衣襟:“不要。”

    周锦停下动作,思绪也聚焦当下:“怎么了?”如今凌止桑对于这档子事的态度不能算迎合,但也不会提出太多异议,很久都没有这样直白的拒绝。

    痛的位置难以启齿,凌止桑不想多言,只是偏头执拗地拉着衣服,板着小脸眉头紧锁,另一只手烦躁地驱赶周锦。被粗鲁地推搡了两把,周锦敏锐地注意到凌止桑胳膊的动作僵硬,仿佛刻意避开胸前。不舒服的源头在那?他试探性地扶上那处,凌止桑猛吸一口凉气,躲得更远。

    “这儿难受?”周锦问道。

    凌止桑模模糊糊地应了句什么,不知是承认还是否认,弓着腰往床里面藏,自己把自己圈进逼仄的小角落。

    周锦把他从乱七八糟的衣服中剥出来,胸前明显鼓起两团肥嫩的软rou,乳晕大了一圈,顶端殷红的乳尖凸起,像两颗小石头似的缀在前面。

    略思考一番,周锦心头涌现了一个极为荒诞的猜想:“你这不会是……涨奶了?”

    凌止桑捂着脸,全身都浮起一层粉红:“我不知道,不要说了。”

    没想到之前的随口调侃居然成真,所以说在这种世界观里担心凌止桑怀孕也很正常吧,周锦又暗骂了几句系统,伸手捏了捏涨大的rufang。几下推揉就让凌止桑感觉翻江倒海,他乳尖抖得厉害,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啊嗯、别揉了……今天真的不行……”

    周锦不忍心看他这么难受,搜索查阅了一番,他从商城兑换了一根银针。寒光在凌止桑眼前闪过,他往后缩了缩身子,战战兢兢道:“你、你要干什么?”

    “帮你。”周锦言简意赅地回答。

    他两指捏起一边硬挺的rutou,搓了一下前端的小口,认真照着教程寻找其中的异常,瞅了半天如愿发现里面不起眼的小白点。周锦用针尖小心翼翼地挑起,一阵刺痛后,奶孔堵塞的出口完全打开,一股股白色的乳汁从饱乳中飞速喷出,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漏个没完。

    没多管身上淅淅沥沥的液体,周锦在另一侧如法炮制。凌止桑一边溢奶一边低声啜泣,情不自禁憎恶自己畸形的身体,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头乳牛,在男人的手下被挤奶亵玩。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周锦看出凌止桑心神不宁。他被喷了一身的奶水,收起针,无奈地甩了甩头,脸上的液体汇聚在下颌,顺着脖颈流入衣襟。周锦把帕子塞进凌止桑的手里,“你的东西,你帮我擦。”

    他没有什么太多表情,刚刚发生的似乎对他来说不是什么要紧事。凌止桑混乱的思绪被强压下去,他敞着怀,跪在床上一点点擦净飞溅的乳汁。帕子按着脖颈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周锦有些痒,昂了昂脖子,瓮声瓮气地问:“好点没?”

    凌止桑轻轻地点了点头。

    “下回早点说,排干净就好了。”

    凌止桑闻言手一抖,差点没攥住帕子,半晌才瓮声瓮气地答应。没有yin辱,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原因刨根问底,周锦的态度好像一位正儿八经的医生。他半生恐惧羞耻的东西在周锦那里似乎都不值一提,为什么周锦总能那么坦然?凌止桑不明白,但他不自觉地被这样的平和安抚。

    “你又不是真的大夫。”凌止桑没有底气的反驳。

    “确实不是,但我不也把你失眠的毛病治好了?”虽然一半靠做晕另一半靠系统发的现代药物,周锦又想到什么,他耸耸肩,“那下次找真的大夫给你清呗。”

    “你!”凌止桑哑口无言,重重地抹了几下,把周锦脖子都擦出几道红印。一会儿严肃一会儿不正经,他的心神都被那人牵动左右。

    周锦吃痛的“嘶”了一声,抓住凌止桑擦拭的手腕:“现在可以做了吗?”

    “嗯……”这不是已经开始了吗?周锦的另一只手早就搅起一池春水,凌止桑感受着下身作乱的手指,晕晕乎乎地想,非要逼他亲口答应,好过分。

    花xue水汪汪的,通个奶就让它像rufang那样孜孜不倦地淌着水,yin荡得不需要过多前戏便可以直接进入。腿间新生的毛茬毛绒绒的有些扎人,周锦手指感到异样,俯身打量,内侧柔嫩的皮肤剐蹭的微红。

    “这怎么也不说?”周锦胡噜了一把,花xue麻麻痒痒,瑟缩得闭成一条细缝。

    “留着还是刮掉?”周锦问。

    回忆起上一次刮毛的混乱场景,凌止桑打了个寒颤,果断选择留着。粗壮的rou茎连根没入水润的xue内,把周围一圈撑成薄薄的rou皮。cao透了的xiaoxue仍然十分紧致,并且比处子多了许多勾人的花招,一紧一缩都能给予周锦无上的快感。

    昏黄的烛光透过帷幔斑驳的打在两人身上,周锦本就不喜欢太多外人伺候,又和凌止桑有这么一层关系,宅子里的下人精简到最少。此时院内最是寂静,只有屋内声声呜咽绕梁不绝。

    受不住时凌止桑会藏起自己,不肯把媚态暴露出来,而周锦常常反其道而行之,像给凌止桑脱敏似的,面对面让他的沉迷无所遁形。他端详着凌止桑如痴如醉的小脸,手指抹了一把那人眼下的泪珠:“每次都哭得这么可怜。”

    凌止桑断断续续地控诉:“还不是、呃唔、怪你……”

    “怪我怪我。”周锦爽快地认错。他第一次见到凌止桑时那人身上的死气沉沉简直让人害怕,这些日的滋养已经完全看不出他曾经的形销骨立,日常中有了许多勃勃生机,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反驳耍赖用起来也日益熟练。周锦心中升起一丝养成般的快乐,抽插的频率变慢,仿佛是蛇绞杀猎物的方式丝丝入扣地搓磨。

    “那怎么能不哭,教教我。”他慢悠悠地开口。

    凌止桑总分不清周锦是故意戏弄他还是诚恳地想知道答案,又或者这二者在周锦那里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坐在男人身上十指紧扣,努力吞吐roubang,周锦拖着他的手,仔细研修用什么力度cao弄合适,美名其曰“共同进步”。舂捣出的爱液哗啦啦淋满腿间,凌止桑的腰早被cao得柔若无骨,简直是在凭着本能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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