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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第1/2页)
    “你说过你不会弃我于不顾……”    BGM:《Py》——AnWalker    我坐在咖啡厅,打开钱包,望着钱包内夹着的那张小照片,那时终究还是不忍心,逝者已逝,我对那人的感情变成了无限怀缅和眷恋。于是,我便将其他照片收进了夹层里,唯独这张照片,我拿出来放在了我的钱包内页。现在,我的钱包内页里不仅有我和陆沉的合照,还有了这张。    “干什么呢?”    我正对着照片出神,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小樱绑着麻花辫,穿着粉嫩的上衣和小围裙,显得她更讨喜了。“小樱!”我站起身来和她打招呼,“对不起,我没注意你来……”    “没事!”    小樱笑道,“我是来提醒你,下班时间快要到了哦~要闭店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站起身,“对不起小樱,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见小樱看见了我手上钱包里的那张照片,我急忙把钱包合上,脚步匆匆地去唱台准备今天要唱的歌曲了。    小樱却思路顿了一顿,那张照片上的人,她有点眼熟。    夜风把我吹得头昏脑胀,我来到一个名为“蓝鲸”的酒吧,坐在吧台的椅子上。我的手中拿着半杯玛格丽特,酒吧里放着那首我很喜欢的,AnWalker的《Py》。    清醒时我从不会听这首歌。清醒时我总会想到那个人,那个被我小心翼翼装进钱包的,青涩的少年。我清晰地记得得知他死讯的那一刻,眼泪夺眶而出的那一瞬间,我却难以相信。虽然那人对我说了那么绝情的话,但怎么会这么快就去世了……    那一天我永远都会记得。我站在他的墓碑前,呆愣着望着墓碑上那块小小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那人微笑着,大约,有生之年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平静的笑容。    陆沉走到我的身边,双眸中含着怜爱和不忍,更多的则是对逝者的追念,    “人已经安详地去了……”他拍拍我的肩,“他希望我们能好好生活下去。”    “嗯……”    我点了点头靠在陆沉的怀里,眼泪还是没忍住一串一串地落下来,于是我将脸埋进了陆沉的胸脯中,打湿了他黑色西装内的白衬衫。    【Weusedtohideuhecovers    Serenadeeachotherwithcarelessmelodies    Somethingburieddeepinsideus    Themajorandtheminor    Welikepianokeys    Youpyedforme】    这首歌便是那人死后第五天,我在偶然思念他的时候听到的。而今天,我坐在蓝鲸的吧台边,为了不久前离开的,我人生中另一个重要的男人,也为了自己坎坷的生活而感叹悲伤。    陆沉也走了。我闭上双眼,用歌声麻痹内心的疼痛。    以后该怎么办呢。我以后也是孤身一人了吧。即使有人愿意爱我,愿意接纳我,他也愿意爱我和接纳我的过去,现在,我的一切吗?恐怕未必。    歌曲唱罢,我仰起头将手里那杯玛格丽特一饮而尽,随后将空酒杯高高举起。透过杯底,我看着头顶的聚光灯。酒吧里灯光是昏暗的,但只有唱台上我头顶的那一束光格外亮,照出我眼角清晰可见的水痕来。    午夜,酒吧里的人群散了一些。我摆弄着手里的手机。贴了漂亮的甲片的手指显然不能适应过长的指甲,在触屏上打字都很麻烦。刚给易遇发完消息说等会就回去,我叹了口气,又从钱包里摸出那张双人小照片来。    说起我、他与陆沉的三角关系,其实也是很复杂的。照片上的人,是陆沉名义上的表弟,比陆沉小三岁。他母亲阿曼达,是陆沉母亲的亲meimei,也就是陆沉的小姨。陆沉母亲改嫁给了陆沉父亲之后,就把她接了回来,连带着儿子一起。    然而,没过多久,陆沉的母亲便不知所踪,连带着陆沉的父亲一起,就这么消失了。我见过陆沉的母亲几次,不知道她的姓名,但大家都叫她知更鸟。而知更鸟夫人的meimei阿曼达,就更加神秘了,据说她未婚先孕,才有了这个儿子,对于他的身世,陆家上下都讳莫如深,但依然接纳了阿曼达母子。    只不过,他沉默寡言,体格纤瘦,陆霆本身是打算放弃他的。而就在几年之后,他还没满十四岁,阿曼达便也突然失踪,从那以后他便更加沉默寡言了。    陆家和易遇的养母桂夫人,生意上有那么一些合作关系。我从小被桂夫人带大,所以呆在她家的那些时候,我很早就认识了陆沉和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孩子。    后来我才知道,他话少是因为不会说我们国家的语言,他和阿曼达、知更鸟一样是美国人,只会说英语。    于是小时候“好为人师”的我便总是跑到陆家的花园里去教他我们国家的语言,纵使我们的交流隔着语言这层障壁,他学得依然很认真。而最后的结局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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