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被暴君懆批_醉酒美人强压床榻,掰开一条腿交配,汹涌四肢百骸忍不住颤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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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美人强压床榻,掰开一条腿交配,汹涌四肢百骸忍不住颤抖 (第1/2页)

    十月中旬,陛下生辰。

    众臣来贺,席间屈鹤饮了不少酒,芙蓉面上桃绯一片,被贺兰邶半拥半抱着离开了膳厅,和谐的宫宴也就此结束了。

    长长的廊道中,挥退了侍从,贺兰邶干脆将软绵绵的屈鹤抱入了怀中,瞧着他那醉酒的娇态,就忍不住去逗玩他。

    初秋的夜晚,微凉的清风中都散着桂花的芬芳,贺兰邶走的慢,怀中的屈鹤还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什么,贺兰邶就露了本性,将手指放在了他樱桃粉嫩的嘴里,勾着妙舌,搅的他呜咽不住。

    “唔......”

    眼看着无法闭合的丹唇,一缕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贺兰邶俯身将那抹带着酒味的香甜吸入了口中。

    “呜...我想回家......”

    屈鹤眸底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贺兰邶。

    贺兰邶轻笑,“好,带你回家。”

    一路走回安乐殿,屈鹤却死活不进去,嘴里嘟囔着什么这不是我家,贺兰邶脸色黑了,“这就是你家。”

    “不是!”

    “......行。”贺兰邶打横抱起屈鹤,转身去往轩龙殿。

    这段时间一直宿在安乐殿,贺兰邶正好睡腻了,踢开门,将人放在龙榻上面,贺兰邶撕开少年浑身衣物,将手贴去了屈鹤最是平坦的小腹上,重重地旋弄着,怪也只能怪他入了贺兰邶的眼,勾了贺兰邶的欲。

    今天的贺兰邶太凶了,屈鹤抖着腿儿终于哭出了声。

    他的哭声太过娇绵急吟,望去时双眸朦朦水雾潋滟,盛满了这世间最美的光,心摇神动也不过是刹那间,慢慢地贺兰邶松开了因紧握发僵而麻木的五指。

    “讨厌你!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屈鹤难捺的急切扭动着,秀长的双腿不住朝贺兰邶踢去。

    贺兰邶接住他踢过来的脚,“因为朕什么?”

    “讨厌你......”

    他的身体被贺兰邶调教的太过敏感,不过被摸了几下脚,就起了情欲,他还在折腾着,全然不知湿泞的单薄亵裤紧贴在了腿心间,白色的细纱皱入了花缝,粉绯的唇rou是那般清晰的在溢着水儿,春情无限的含缩着那一片纱。

    贺兰邶几乎是爆发般一把捏住了他的脚踝,毫不留情的扯去衣服,纤细的腰肢,一尽展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雪似的肌肤正被潮红寸寸侵蚀,极迷人的色泽漾起。

    托住臀瓣的rou儿,桃rou如膏分溢在贺兰邶指缝,细嫩的rou被捏的更红了,且哭吟着的屈鹤立刻尖叫了起来。

    “啊——”那可怜的表情,是痛也是舒畅的。

    入鼻的清香乱心,沉喘微促。

    第一个吻克制着亲在了他的脚背上,珍珠玉润的肌肤白的耀目,他在企图挣扎,贺兰邶只能握的用力了些。

    然后顺着细踝往上吻去,每一寸都是他诱人的香甜,小腿、膝盖连腿心内侧都被贺兰邶用唇舌温柔的尝过。

    屈鹤在哭可很快就是舒服的呻吟,一连连的软入耳中,缠的贺兰邶什么都忘记了。

    唯独记得脱去他亵裤时,藕嫩的腿是怎么颤抖着被自己架起,更记得自己是如何用手指拨弄着花间的yin蜜,在愈发湿泞时,贺兰邶静静地脱去了自己的衣物。

    占有的欲念,不知道从何时起,便滋生了......

    顶在他最是柔嫩的地方,清晰可见待放的牡丹花苞被贺兰邶层层挤开,透亮的蜜水微烫,却也不及贺兰邶阳物的炙硬,娇小无助如他,根本没有半点抵抗就被贺兰邶一点点的侵入着。

    “呜......啊......不......陛下......”

    贺兰邶俯身覆在了他身上,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趁他窒住呼吸而忍不住张开嘴时,让自己填了进去,勾住细软的他紧密而温柔的交缠在了一起。

    屈鹤模糊的呜咽着,那缠绵的吻渗透了迷乱的魂魄,不知不觉将他融化了。

    然后,贺兰邶彻底的沉入了他的体内!

    契合的舒爽再一次将他卷席,满眼的泪不住往两边淌去,那是终于得到了满足的极乐畅慰,他甚至主动的在迎合着贺兰邶的撞弄,片刻,捣起的水声响彻了榻帷。

    失了花形的牡丹重瓣热嫩yinyin,两侧的唇弧紧窒附于男柱之上,唯见猛勃的那物rou色白润,青筋触目旋鼓,硕如儿臂般随着贺兰邶的深入快出,塞满了窄小幽密的花壶,余下些许着实进不去了只能嵌留在xue口,引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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