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丈夫灵位前我被人/寡夫门前_第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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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1/1页)

    由于二人身份皆不便扬明,温恕又处境尴尬,便先跟着来接王焕的人出了村,在王焕的地方暂时落脚,才又使人往此番前去探亲的“母舅”家送信。

    没两日,“母舅”家便来了人,要把温恕接走。

    来人驾一辆朱红马车,彩金浮雕,身着一身朱衣,面容俊秀,看着不似寻常下人,倒是更像主人。

    他驭停了马,将马车在那简陋小院的门前停下,利落跳下马车,对着温恕一点头:“公子。”

    又朝着在旁等候的王焕一拱手:“我代表我家主人谢过王二公子这段时日对公子的照顾。”

    此人举止间有常人不可比拟的气度,言辞间虽口称主人,却又不以下人自居。

    来人名为“母舅”所遣,实则,王焕不是不对来人身份有所猜测。

    这人一开口,便将自己定为温恕的“亲”,给王焕定了个“疏”。

    王焕玩味一笑:“说笑了。这段时日我与温公子相谈甚欢,抵足而眠,何谈照顾。”

    眼见这人面色一变,心知此人经不起激,王焕见好就收,拱手自然道:“久仰你家主人大名,我来日或可前去拜访。”

    来人:“王二公子如有此意,我家主人必将扫榻相迎,恭候尊驾。”

    温恕上了马车,随来人回去,一路辗转了一月有余,人困马乏,终于到地方时下车掀开帘子,抬头一看,匾额隐约又是怡红院,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第二次前来,他已轻车熟路,无需人引路。

    凭着记忆绕过回廊,还没走进房门,便模模糊糊看见桌前有一人伏案,似乎是在写什么东西。

    温恕先行出声提醒来人自己的到来:“燕公子。”

    那人闻声,微抬起了脸。

    温恕走近了一看却觉得不对,隐约看见那人面容,他心里一惊,脱口而出:“王焕,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听罢,低了头,隐忍大笑,肩膀都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胸膛发出一阵阵的闷响。

    温恕情知不对,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那人抓住。

    他一惊,对上那人猩红含泪的双目,才惊觉这不是王焕。

    这是王韶!

    王韶脸上青筋暴起,牙关紧咬,似是在压抑大笑,又似是在隐忍自己的暴怒。

    他的一双手掌狠狠嵌入温恕腰间,禁锢得他动弹不得。

    力道之大,让温恕忍不住皱起眉头,不适道:“你先放开我。”

    王韶置若罔闻,自顾自将他扛起来,粗暴将他扔到一旁的床上,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又把他的两腿大敞开来,分别绑在床尾。

    温恕使劲弓身想要将捆住自己的绳索挣扎松掉,却发觉越挣扎越紧,绳索像是牢牢长在自己的手腕脚腕上。

    他气红了眼,对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喊道:“放开我!”

    哪知听了这话,王韶更被刺激到,不管不顾撕开他的裤子,没有爱抚,没有亲吻,没有润滑的液体,一把将自己身下的东西蛮横地插进了他的后xue。

    温恕的后xue虽容纳过很多男人,却还很紧致,何况还没来得及动情,身后便没分泌出液体。

    王韶这不管不顾地一插,温恕是难过了,瞬间噤声,嘴巴张开,却疼得发不出声音,他自己倒也不好受,被夹得冷汗直冒。

    他却像是想要用这种疼痛来惩罚谁,或者是想让谁记得谁,仍旧忍痛,要将自己的阳物钉进了温恕的身体里。

    堪堪进了一半,却发现不能如愿,于是便卡在中间,进退两难。

    温恕额头上冷汗一粒粒地冒出,嘴唇发白,呼吸困难。

    见他这样子,王韶心下一软,意识到自己方才怒上心头,举止过激,刚想低头一吻便将自己的阳具抽出。

    吻却被他偏头避开。

    王韶的气又起来,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纠缠他的唇齿与自己共舞。

    他吮吸得非常用力,像是要将怒气以这种方式发泄在这个人身上。

    吻过一阵后,又转为用舌头轻轻搔刮温恕上齿的口腔,若有似无,像羽毛飘过。

    他敏锐地发现,每舔一次这里,温恕的身体便不着痕迹地一软,便知自己是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个人的敏感点,心下一喜,便越发来劲儿地进攻这块区域。

    手上倒也不停歇,合了嘴上亲吻的规律,有节奏地揉捏温恕的胸前。

    不多时,那两粒茱萸便出卖了主人,听话地在他手中挺立起来。

    乃至身下人的整个身体,都无意识地随着他亲吻的节奏轻微律动,像是渴求他的抚摸,或者别的什么。

    在感觉到温恕的甬道逐渐放松,并且持续分泌出蜜液后,他开始就着这天然的润滑抽插。

    他低头看了看在他身下被他吻得嘴唇红肿,发丝凌乱,手腕和腰间都是他带给他的痕迹的这个人。

    这个他魂牵梦萦多年、无数次出现在自己年少慕艾的梦里又因为自己的无能而亲手放弃的人。

    这个他亲眼见证和别的男人步入洞房,而他在他们洞房那晚自虐般倚在他们府外一整晚的人。

    这个后来躺在无数男人身下、乃至躺在与他敌对多年的二弟身下辗转承欢却还是不愿意给自己一个眼神的人。

    哪怕此刻,他正压在他身上,阳具插进他身体里,让他承受自己带给他的痛苦和欢愉。

    他的眼睛却还是紧紧闭上,不肯看自己一眼。

    王韶被一股巨大的怒意驱使,胯下加快了对他的鞭挞,还恶狠狠诘问:“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看我?”

    “为什么你们从来都只看王焕!我爹是这样,就连你也是!”

    “为什么!”

    “为什么!”

    他像一个要不到玩具的孩子般用尽全身力气质问和发怒,问到最后,已然声嘶。

    他连问的这几句,如石沉大海,没有回信。

    不知为何,他心里的怒气在问完这几句后反倒平复了。

    他整理了一下方才脸上青筋暴起的表情,转而以一种亲切温柔的声线平静道:“没有关系,他很快就会消失了。”

    正默默承受他的怒火和yuhuo的温恕听到却一惊,无视王韶故意的顶弄,睁眼问道:“…他…嗯…怎么了?”

    王韶此刻像一个胜利者,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温恕的发丝,居高临下又游刃有余地容忍了温恕的询问,快意道:“你猜,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点到即止。

    方才来不及思考,此刻一被点到,温恕瞬间便领悟了所有关窍。

    王韶看来已与燕庐联手。

    见他脸上神色变换,心知他已经想通,王韶暗自赞叹一声他的聪敏,嘴上道:“你离开他已经一月有余,不若猜猜,与你分别的一个月里,他过得多狼狈?”

    说到最后,已然遮掩不住面上喜色。

    温恕胃里忽然一阵恶心,他张嘴,似乎想吐,却吐不出来。

    他闭了闭眼,无力道:“与虎谋皮,焉有其利?螳螂捕蝉,又岂知不是黄雀在后?”

    王韶只将这当作孩童的任性,付之一笑,不以为然。

    随后,他伸手摸了摸温恕的脸颊,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口吻却是强硬的宣判:“随你怎么说,都可以。事情结束前,我不会放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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